“师父,您没事儿?”
当孔焯将那巫杖祭炼完毕并且将自己的巫器与这巫杖相融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巫杖之后,他心满意足的收了巫力,醒过神来,回头一看,却讶然的发现,莫休此时面色灰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颜,眼光闪烁之间,透着莫测的光芒,当然,这种眼神给孔焯的感觉非常的不好,似乎,他很惊慌。
莫休头一抬,看了孔焯一眼,面色一紧,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上前去一把拉住孔焯,“走,我们去找烛龙!”
“啊?烛龙?!”孔焯一愣,有些意外,“师父,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现在就去!”
说话间,也不等孔焯有什么反应,直接便接着他,身形连闪之后,出了神界。
“嘿嘿,烛龙前辈说的还真没错啊,成就大巫之体后,这空间之间的屏障已经不能成为我的阻隔了,这天上天下,真的是任我驰骋啊!”
“不要高兴的太早,天上天下随便走便值得骄傲吗,这整个天地间,不过是握在那个老不死的手心之中而已,如果你有一天能够逃得过那老东西的手心,那才叫本事呢!”
“老东西,师父,让你们这些人产生忌惮的老东西究竟是谁啊?!”
“一个叫鸿钧的老不死的而已!”莫休冷幽幽的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从他地手掌心中逃出去!”
“以师父地实力,难道还无法逃脱吗?!”
听到鸿钧这两个字。孔焯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一般,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了,不过,现在看样子,这烛龙是自己逃出来了,其他的,就看他愿不愿意帮我这一把了!”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到了中土凡间。巍峨的罗孚山,依稀可见。
“罗孚,师父!”站在遥远的天际,孔焯指着远处的罗孚山笑道,“师父。这可是咱们的师门啊!”
“师门不幸,出了你这么一个麻烦地家伙,害得我不得不打破原本的计划,提早与那烛龙摊牌!”莫休苦笑着拍了拍孔焯的脑袋。
“嘿嘿。师父,您去跟烛龙前辈摊牌,我就不掺和了,我想去看看我老婆!”
“月儿?!”莫休听了一怔,对孔焯道,“你去见月儿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不要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毕竟这一次我们是私自下界,虽然对我们而言这神界的狗屁戒律也不算什么。不过在这个时候,还有小心一些的好!”“这个时候,小心一些地好?!”莫休面色微微一怔,“师父,什么时候啊?虽然我现在奉命驻守那翡翠谷,可是你也知道,那翡翠谷中可是什么都没有啊。我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呢?!”
“屁话少说,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莫休面色微沉。“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是大巫了,便什么都不怕了!”
“不敢不敢!”莫休连连摆手,“对了师父啊,您不去青灵门看看吗,那天音师伯无论如何,也是您的亲姐姐啊!”
听到天音师伯这四个字,莫休猛地打了个哆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不友好的事情一般,“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去瞧老婆就瞧老婆,别在那里乱嚼舌头,要是让她知道我也下界了,指不定的要给我找来多少麻烦呢!”莫休说着,连连摆手,“快去,快去,记得活做利索点,早些回来,不要乐不思蜀了!”
孔焯被他说的脸色一红,也不多说,身形闪过一道银色的霹雳,便朝着那青灵门闪了过去。
玄英山,青灵门
还是那样的朦胧无际。
上九界因为妖族立界与北方世界入侵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下界人间,几年前,莫休得悟天神之道,孔焯在众人面前弑神,这两件事情,就仿佛给整个中土的修行界打了一针鸡血一般,一番纷乱之后,那各门各派的争端倒是减少了一半有余,一些自认为自己有实力问鼎神界地修行界们俱都闭起关来,整个中土,平静了许多。
事实上,便是现任的罗孚掌教常越,也搞不清楚孔焯究竟是在闭关,还在在背后偷偷摸摸的搞什么事情,当然了,他也不想知道。
莫休与孔焯两人,给罗孚带来了无尽的荣耀,这两人现在对整个罗孚来讲,就是两块响当当的牌子,牌子的作用是威慑,而不是用来打人的,当然了,整个中土修行界,现在也没有哪个吃饱了发疯来打罗孚地麻烦,如日中天地魔门也不行。
不过,越是如此,这罗孚便越低调,这几年来,基本都不参与到中土修行界的事务中去,而与其他几大门派之中,除了因为某此心知肚明地原因,与那青灵门来往甚密之外,至于其他的修行门派,则也是能回避便回避,仿佛就要封山了一般。
这一切,都为整个孚平添了一股神秘感,让人们更是觉得这个出了一个天神的门派,更加的高深莫测了起来。
当然了,这一切,都不是孔焯现在关心的事情,他现在,在玄英山,青灵门。
“也不知道,月儿的实力达到了虚境没有!”孔焯心中古怪的想着,曾几何时,在他的眼中那样高深莫测的境界现在在他的眼中看来。却与笑话无异了。
“嗯。不行了,找个机会把月儿带到神界去,这下界之中,灵气这么弱,除了我这样地天纵之才外,想要修炼到天神之境谈何容易啊!”孔焯心中暗自嘀咕着,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