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游历郑王庙之后和纠一起來到商业区,这里也沒什么转的,逛街不是男人的强项,他们在一条商业街找了一个酒吧坐下。
震耳欲聋的摇滚人让他们的心情暂时放松下來,黑子从寺庙一出來就很少说话,纠不知道他怎么啦,只好后面跟着。
两人要瓶儿红酒,黑子一边喝酒一边看舞池里的年轻人跳舞,穿着短裙的女孩子扭着妖娆的身躯,染着黄毛绿毛带着耳环纹着图案的年轻小伙子挤來挤去。
黑子边看边想,下午在寺庙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和在归墟岛的山洞里出现的感觉非常相似,当时那个萧雨对他说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响,难道自己真的注定要一生杀戮吗。
目前的情况不进行杀戮还真不行,不干掉别人别人就会干掉自己,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那么残酷,在国内和平的环境呆久了的人都会忘记丛林规则,这个世界的本质是弱肉强食,只有足够强壮才不会被对手吃掉,只有吃掉对手才不会被对手吃掉,黑子相信他是狼,一匹孤独的狼,而不是一只羊,一只待宰的羔羊。
黑子从沉思中清醒过來突然看见一个身影一闪不见了,好像是个年轻人,他也沒往心里去,端起酒杯说:“纠,來,咱们喝酒!”
红色的酒液就像血,晃动酒杯酒液在杯里形成了一个红色而绚丽的世界,黑子非常喜欢,他喝了一口哈了一口气,一股酸涩的味道传來,黑子放下杯说:“太差了,有时间我请你到法国享受正宗的庄园红酒!”
两人正在谈论红酒,十几个穿着背心短袖的年轻人从酒吧外面进來,这些人每人人手里拿着个纸包,红毛绿毛光头都有,有的人身上还纹着火鸡蜈蚣蜘蛛之类的东西,这些人进來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
“强哥,那个小子在哪儿。”一个十七八的小孩子对领头儿的年轻人说。
年轻人一挥手喊道:“走,下手狠点儿,有老大在砍死了咱们也沒事儿!”
十几个年轻人呼啦一下向黑子和纠冲了过來,报纸抖掉亮出报纸里包着的砍刀。
年轻人吼着冲过來黑子和纠吃了一惊,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砍他们,但是他们两人都沒惊慌,纠也上过战场,杀人也不会手软。
“兄弟,上吧,看看咱们谁干倒的多。”纠站起來伸伸懒腰迎着冲向他们的年轻人扑了过去。
黑子刚喝了一口红酒,他站起來把一口红酒喷向冲过來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一愣,黑子抬脚踹到年轻人的前胸,嘎巴一声脆响,年轻人象破布一样飞了出去。
杀,杀,两声怒吼从两个郁闷的胸中爆发,有些日子沒动手了,黑子心中的郁闷突然发泄出來,两人象狼入羊群,拿着砍刀的年轻人被他们两个不断打倒在地,骨头的嘎巴声不时的传來。
十几个人沒用了两分钟就倒下一半儿,剩余的几个哆嗦着丢了刀跟着从酒吧往外跑的人群跑向大街。
几分钟之后酒吧里只剩下黑子和纠了,警笛声响起,黑子和纠互相对视了一眼,黑子说:“痛快,很久沒这么痛快了!”
“我也是,有时间到我们军营去看看,你的身手一定会让我的兄弟佩服的五体投地的。”纠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说。
两人哈哈大笑來到酒吧门口,一队警察持枪冲了进來。
“把手抱在头上,蹲下。”警察大吼。
两人目光锐利的看向警察,警察被他们象利刃一样的目光看的一哆嗦,声音一下小了。
“黑子,这件事必须得弄清楚,这些警察來的也太快了点儿,咱们跟他们到警察局去看看情况。”纠笑了笑说。
黑子点点头说:“好吧,咱们走!”
两人向警车走去,警察们用枪指着他们沒一个敢上來带手铐。
北缇府警察局内一个光头正坐在局长办公室喝茶,局长身穿警服亲自给光头续上水说:“奈缇,你们的事儿好解决,这两个人我一定给你们好好整治一下,整治完送进看护监狱,至于以后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监狱那就看你们了。”警察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翘着二郎腿说道。
“局长大人,只要能让他们进监狱他们就不可能活着出來,每个看护监狱都有乍龙老大的人。”两人聊着天儿喝着茶等候黑子和纠被抓回來。
黑子和纠如果对付这些警察是轻而易举的,就算不想动手一个电话就能把他们解决了,但是黑子和纠谁都沒这么做,他们需要知道真相,这些砍他们的人不过是些小混混,真正的老大还在背后,他们想弄清是谁想对付他们就得装作非常听话的样子,逐渐弄清真相。
进了警察局两人被分开,分别关进审讯室。
审讯黑子的是两个长相凶巴巴的警察,泰国人个子比较小,他们和黑子个子差不多在泰国也就算是大高个儿了。
这两个大高个儿自认为能对付的了黑子,他们沒找其他人,在把黑子带进审讯室之后先把黑子用手铐铐了起來,铐好之后两人从柜子里拿出审讯用的工具准备给黑子來个刑讯逼供。
黑子看出他们要动手说道:“两位是不是把门插上!”
两人感到奇怪,他们经常对犯人进行刑讯逼供,但是让他们插上门的黑子还是头一个。
两人想也沒想就把门给插上了,当两人回头拿工具准备动手的时候他们发现黑子手里提着手铐正在看着他们。
“两位,是我动手还是自己拷上。”黑子晃悠着手铐说。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