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观察周围人的反应。他见严飞有点儿动心笑了笑走到二成身边说:“小兄弟。能不能给我。”
二成了黑子。撇嘴一笑说:“是黑哥呀。行。想就吧。兄弟这几天沒钱花。要不也不來卖这个。我家老爷子可麻烦了。弄一堆破烂儿摆在家里当宝贝。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黑子拿过玉蝉了脸色一变。掏出放大镜又仔细了。随即斜着眼左右周围。见别人都在着自己就把玉蝉死死的攥在手里说:“兄弟。我这个人办事儿痛快。一万是吧。我马上给你。”
刚才黑子谈玉头头是道。现在黑子见一块不起眼儿的玉这么痛快就买了。周围的人都怀疑黑子捡了漏儿。只不过现在二成还在谁也沒敢说话。都怕一说话二成不卖了得罪黑子。
黑子从手包里掏出一沓粉红色的mb递给二成。钱是整捆的。连银行用來打捆的条子都沒拆。
二成刚开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怀疑自己要少了。当他一见钱就笑了。捏在手里一张一张的笨拙的数了起來。
二成拿着钱心满意足的走了。这时周围的人都围住黑子问这问那的。黑子开始什么都不说。后來被人问的烦了说:“大家听说过汉八刀吗。”
只一句话大家就震惊了。汉八刀玉蝉很多。各朝各代都有仿的。但是真正的汉朝的汉八刀玉蝉品相好的并不多。一般到手的都不会出手。很珍贵。现在拍卖价已经高达二十几万。
严飞羡慕的着黑子的手。他实在是想黑子手里的玉蝉。但是他和黑子不认识。怕黑子不给。
黑子准备离开。严飞上前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你刚买的那个物件儿。”
黑子上下打量严飞说:“好吧。不过不能在这儿。我怕……”黑子向周围了。
黑子沒想到严飞提出要东西。心里很高兴。但是还得装作不认识严飞的样子。高兴是不能表现出來的。不然就露馅儿了。
严飞对人情世故倒是非常了解。不然他也当不上市长:“这位兄弟。街口有个茶馆儿。我请你喝杯茶。我也喜欢玉。咱们可以聊聊。”
黑子很明显急着要离开这里。他点点头说:“好吧。”
严飞刚进茶馆儿就从窗子见一个老头子揪着二成的耳朵往市场里面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生你这个小王八蛋算老子倒霉。赶快给我找到谁买了东西。给我要回來。不然老子打断你腿。”
“老爸。轻点儿。耳朵掉啦。”二成呲牙咧嘴的喊道。
黑子走在前面。他听见‘潜龙’的声音沒回头。装作沒听见。严飞回头见二成被一个老头子揪着耳朵知道二成卖玉蝉的事儿被他老子知道了。
上了二楼严飞要了一壶龙井和几样果脯。给黑子到了一杯茶说:“兄弟。现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黑子掏出玉蝉放在桌子上。严飞拿起玉蝉仔细了起來。
这个玉蝉也是黑子花大价钱买來的真东西。为了设这个局他下了不少本钱。不过这些钱和房地产开发能赚取的利润沒法比。
严飞的很仔细。他根据上到的汉八刀玉蝉的介绍和这个玉蝉对比。很快他确定这个玉蝉是真的。而且玉质非常好。
汉八刀简洁粗犷。刀刀见锋。表面琢磨的平整洁净。尖端见锋。锋芒毕露。其边缘象刀切的一样。这些特点这个玉蝉都具备。
“怎么样。大哥。不错吧。”黑子一边品茶一边着严飞问道。
严飞放下玉蝉忙不迭的点头说:“真的。真是好东西。”
黑子心想。当然是好东西了。足足花了我二十五万。
黑子收好之后两人聊起了古玩。黑子的古玩知识让严飞咂舌。他佩服的说:“小兄弟。不错。真的不错。我叫严飞。有时间咱们多坐坐。好好探讨探讨古玩。”
黑子握住严飞伸出來的手说:“我姓程。你比我大。叫我小程就行。”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就离开了茶馆儿。黑子匆忙走了。严飞见离中午吃饭时间还早就又回到市场。
市场里乱哄哄一片。人们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严飞过去一。二成的老爹正在揍他。人们都在劝。但是沒一个上手拉的。二成的老爹有六十五六的样子。身体好像也不太好。都怕拉出事儿來。
严飞心地善良。他见二成嚎叫的可怜就上前拉住老头儿的胳膊说:“老哥哥。别打了。”
二成的老爹见有人拉也就不再动手。他絮絮叨叨的诉开了苦。
很快严飞就听明白了。老头子自小喜欢收藏。过去收藏的东西有买有卖。逐渐自己收藏的东西越來越好。后來他就舍不得再买了。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买了古玩。他的这个儿子不争气。属于啃老族。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干。沒钱就偷老头子的古玩卖。大批古玩都让他贱价给卖了。现在弄的老头子连家门都不敢出。在家着自己的东西。
今天老头子见自己的儿子鬼鬼祟祟的出去感到蹊跷。一检查少了个玉蝉。于是就赶到市场來找他。沒想到他把偷的玉给卖了。现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街上的人七嘴八舌的劝老头子别生气。老头子不高兴的说:“这种事儿放谁身上谁不生气。站着说话不腰疼。”
二成干了错事儿站在一边听老头子这么说接嘴说道:“就知道玩儿你的破烂儿。都不管我。我都这么大了。连媳妇都找不上。”
“我不让你找啦。啊。兔崽子你给我听着。自己沒本事别埋怨你老子。”老头子再次大怒。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