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跟宫无尘发生了关系,那么……他还会娶她吗?
慕子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的心里,她进去,是为了请宫无尘出面治疗天天,他始终相信,她的心里,会有一根警戒线。
潜意识里,他不认为,她会和宫无尘发生关系。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他也不清楚,反正是一种感觉。
慕子昇认真的想着她这个问题,默了几秒,才若有所思的道,“没有发生的事,我不做回答。”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很多时候,会相差万里戒。
乔辛雅问这话,意不在他会不会娶她,而是在……既然他心里有她,为何肯放手让她进入别的男人房间?
只因那句和他复婚的承诺吗?
他想跟她结婚,究竟是真心爱她?
还是另有目的?
无端的,又陷入了不安的猜-忌中。
尽管,两人刚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但那颗心,似乎,总觉得……还捂不热。
乔辛雅轻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很多事,不说破,或许……对彼此是最好的。
……
乔辛雅被折腾了一晚,又乌龙了一晚,这一觉,睡的很沉。
醒来时,床上,就剩了她一人。
身子,酸疼的厉害。
尤其是腿-间。
自上次醉酒被他……侵-犯后,可能是多年没被人碰过的原因,她那里一直不太舒服,经过昨晚的事,那里更是疼的厉害。
那个坏男人,一点都不温柔。
乔辛雅悻悻垂眸,适时,慕子昇推门走了进来,抬脚,将尾随着他跟进来的慕澜北踢了出去,侧身,利落的将门上锁。
砸门声,紧接着响起。
伴随着慕澜北焦躁的怒吼,“臭爸爸!是男人你就不要欺负妈妈!!!”
慕子昇揉了揉耳朵,那不耐烦的神情,像是被慕澜北碎碎念了一早上,他背靠着门,见乔辛雅醒了,才展颜向她走去——
手里,拿着一支药膏。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触着她温热的小脸道,“早饭我和小北吃过了,你的那份被林嫂收了起来,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儿。”
“睡的够多了,再睡头疼。”
乔辛雅坐起,眸光,触及到他手上的东西时,萌态十足的眨了眨眼睛,“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喔,给你用的。”
“给我用?”
“嗯,给你下面用。”
“……”
乔辛雅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羞的脸颊绯红,随手抓了个枕头朝他打去,“下-流!”
她憨态十足,慕子昇被她逗得心情大好,也不躲,任凭她将枕头砸在自己身上,而后,唇角含笑的轻揉着她的小脑袋低声道,“你睡觉的时候我看了下,你那里肿的厉害,早上我让林嫂买了药膏,你好好躺着,我给你上药。”
上……药……
她才不要。
乔辛雅闷着小脸,眸光,轻闪后别开,“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别扭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
乔辛雅脸皮薄,跟他争这些,只会落得个羞窘到钻地缝的下场,她忸怩着,磨蹭了很久才摇着他的胳膊撒娇着,“小北在外面,你给我涂药肯定要花时间,万一他等久了又叫人闯进来怎么办?”
这个脸,丢一次就够了。
要是再来第二次,她真的连门都不敢出了。
对昨晚的事,乔辛雅确实心有余悸,慕子昇听了她这话,也认真的想了想,“那小子守着门口,你不叫他应该就不会闹。”
“万一他真进来了呢?”
“没那么多万一。”
“可是——”
“别可是了。”慕子昇倾俯下身,在她额上轻啄了口,以着最温柔的口吻诱-哄着她,“你自己涂也看不到,这样吧,你当一回鸵鸟拿枕头闷住自己,剩下的事我来做,你就当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
乔辛雅下巴微仰,那眸光,清清凉凉的,还是不太愿意。
慕子昇捏着她的脸,知道这丫头怕羞的很,他不逼着她点,她是不会主动张-开-双-腿给他看的。
随手,捞了那枕头过来,塞进她怀里,“抱着。”
乔辛雅瘪了瘪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抱住那枕头。
她虽然生过孩子,但对那方面的事还是不太懂,她担心不涂药的话那里会发炎,发炎了还是要去看医生。
给医生看,还不如给老公看。
心理上多少还能接受些。
乔辛雅躺在床-上,死死的将枕
头盖在脸上,即使做着鸵鸟,那颗心,还是跳的很厉害。
慕子昇见她乖了,心里不由的觉得好笑,趴在她耳畔极认真的交待了句,“待会儿不许叫,也不许骂,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配合的好,我上药就上的快。”
这话,怎么听怎么慎得慌。
乔辛雅还没思过味来,慕子昇已经掀开了她的睡裙,她惊呼,腿,下意识的闭拢,他却先她一步制住了她,“别动。”
“……”
乔辛雅只觉得脸烫的厉害,他的指,带着薄凉,却如烙铁般焦灼着她的肌肤。
底-裤,被他脱下。
女人最私-密的部分,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底。
乔辛雅蒙着脸,羞得咬紧了牙关,慕子昇凝着她那里,眸色幽深的不像话。
喉结,上下滑动着。
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