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辛雅别开眼,不去看他,慕子昇凝了她几秒,抬手,将她微僵的小脸扳了过来,“这是老板的命令,你身为下属,只能服从。”
“那你这个大老板亲自接我这个下属去会场,是不是太折煞我了?”
“不会,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把你当老婆对待的,接你去会场,自然是分内之事。”
“那作为你的老婆也挺可怜的,不想去还要被逼着去。”
“目前而言是这样,若不逼着你,你又怎么可能成为我的老婆?所以,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也是个恶性循环。”
“……”
什么歪理!
乔辛雅下意识的咬唇,刚要反驳,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她不管做什么,他都会以上司的身份来压她,索性,就乖乖闭嘴听话好了。
对付他,想必,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不管慕子昇说什么,她都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点脾气都没有。
简而言之,便是冷暴力藩。
她就这么,跟他冷了一下午。
直到庆功宴前,他带她去挑礼服试妆,当他的魔爪,得寸进尺且明目张胆的搁放在她的胸上时,她真的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
为!老!不!尊!
“慕总!你够了!”
乔辛雅抄手打他,慕子昇灵敏往后一躲,那半勾的唇角,挟着一抹促狭,“生气了?我还以为我做什么你都这幅无所谓的样子,看来,对身体还是很在乎的。”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却听的乔辛雅气不打一处来。
提起湖绿色裙摆,踩着七公分的高跟就往外走,她想就此赌气潇洒的闪人,怎知,走了两步,却被自己的裙子绊倒了,伴随着“呲拉”的声响,礼裙迸裂,连带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往前倾。
意外,来的太突然。
慕子昇伸出去的手,堪堪擦过她轻薄的衣料,错过了相握的机会。
无法,只好让自己在她之前倒下,当个无偿的人-肉垫子。
前面的礼裙,褪到了腰处,她那柔软雪白的双峰,就这么,隔着薄薄的一层胸贴,满满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隔着黑色真丝衬衣。
意识到这点,乔辛雅又羞又窘,想爬起,却不能,适时,工作人员及时的取了件披肩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背部的大好春-光。
她趴在他身上,欲起不能,而慕子昇,缓了许久背部的疼痛,等那股劲儿过了,才奇怪的看着正上方那张红得娇艳欲滴的小脸儿,“还趴着?不起来?”
“……”
乔辛雅咬唇,磨蹭了很久才轻声嘀咕了句,“我衣服破了,这儿人多,你让他们回避下。”
衣服破了?
破哪儿了?
慕子昇不解,也在这困惑的一刻,觉得胸上的什么东西软绵绵的,眸光,下意识的看去,恰撞上那勾人欲-火的……深壑!
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了下。
“别看!”
乔辛雅捂住他的眼睛,慕子昇低低笑出声,身子,就这么懒懒的躺在地板上,“丫头,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欲擒故纵这个把戏,学得可真好。”
她轻微的一动,他都能感受到她那里的摩-擦。
简直磨死个人!
慕子昇的呼吸重了,藏在披肩下的手,缓缓覆上她纤细的腰肢,“抱紧我。”
“呃?”
“不想被别人看到就抱紧我。”
“……”
乔辛雅失了主动权,自然只能听他的话,双手交缠,勾着他的脖颈,紧紧的。
她的脸,贴在他的肩胛处。
显然,是窘迫极了。
并不想被别人看到这样的她。
慕子昇十分享受着她如此乖顺的样子,腰间用力,抱着她,缓缓坐起,而后,起身走进了那摆放礼服的圆台上,隔帘,随着他手的挥动,而迅速垂下。
隔绝了外界的眼光。
这里,只剩他和她。
慕子昇松开她,这一次,主动的,绅士的转过身背对着她,顺手,脱下了西服外套丢给她,“穿上。”
那衣服,不偏不倚的罩在了她头上。
他是无心,在她眼里,却是有意。
乔辛雅瘪嘴,边心里骂着他边穿上了他的衣服,而后,将手中的披肩,以牙还牙的丢到了他头上,“谢!了!”
慕子昇取下那披肩,好看的皱了皱眉,“我突然觉得你这丫头邪的很,果然,近墨者黑,是我把你带坏了。”
“……”
这么损自己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乔辛雅摸了摸鼻子,那湖绿色的长裙被她改了样儿的系在腰间,慕子昇不说话
,她也就这么站着,等他开口发号施令。
十分尽职的做好一个“下属”该做的本分。
慕子昇摸着下巴,以着审视的眸光,再次,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而后,拉开隔帘,吩咐造型师道,“给她换套黑色裙子,配六公分的水晶鞋,至于项链——”
奉上了这家店的镇店之宝——黑色星空。
衬着那条黑裙,呈着最完美的搭配。
还有,那不容忽视的冷艳魅惑的妆容。
仙女到魔女,很大胆的转变。
这样的乔辛雅,出现在会场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反响。
可谓,艳压群芳。
就连悉心打扮想在会场中博得出彩的慕湘湘,也被她这一身独具风格的造型,打击的成了最讽刺的丑小鸭版白天鹅。
今天到场的,多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