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郡主还是选择了相信,命人将聂凌然送回房间休息。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冲聂关行说道,“相公,我命你尽快将柳玉琼给我赶出聂府。”
“为何?”不理解郡主突然的决定,聂关行迷惘的问道。
郡主却是反问道,“难道你舍不得她?”于她而言,这个女人是自己最大的威胁,她要留住柳快快就不能让柳玉琼继续再待下去。
聂关行露出嫌弃的神情,表明态度,“为夫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夫人你一个,至于柳玉琼,若不是看在她为我生了一个女儿的份上,早就将她赶走了。”
“这样最好。”郡主狐疑的靠进了他的怀里,感叹道,“相公,我真担心要是被人玲珑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冒名顶替的那该怎么办?”
“只要让凌然第此时守口如瓶,想来该不会出什么乱子。”然而脑海中忽然闪现侯年来,担忧道,“夫人,对我而言还有一个隐患,那就是柳快快的夫君侯年,此人已经到丞相府闹过了。”
郡主激动的挣了出来,眼神变得犀利,愤愤的说,“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聂家,为了牧王府,唯有找人将此人处理了。”
“眼下也只有这么做了。”聂关行略一沉思,“为夫现在就去安排。”
他离开后,郡主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暗自呢喃道,“我已经失去了玲珑,不会再让其他东西从我手里流逝的,一定。”
没能游说成功的柳玉琼,心里一直隐隐不安,就连柳快快唤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奶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被映入眼帘的柳快快惊醒的柳玉琼,调整了下失神的状态,陪笑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没有睡好的关系。”
“那你不要在这里看着我了,去好好的休息吧。”柳快快心疼的劝道。
小若随即走了进来,对着柳玉琼道,“玉琼姑姑,夫人找你。”
柳玉琼当即一愣,在柳快快的困惑中还是走了出去,茫然的柳快快问道,“小若,你口中的夫人是我的母亲吗?”
“那自然是啊。”小若不假思索的回答,“老爷就只有一个夫人,那便是您的生母,品宁郡主。”
柳快快哦着声,努力在回想这个毫无印象的人,随口问道,“你可知娘找奶娘可有什么事情?”
小若摇摇头,“小姐,奴婢不知。”如此柳快快也就被再问了。
带着忐忑的心情,柳玉琼被一路带到了后门,茫然的问道,“你们要将我带去哪里,不是夫人要见我吗?”
家丁对视一眼,冷笑道,“夫人见你?这不过是谁给小姐听的,夫人真正的意思是要将你从聂府赶出去。”
“什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的柳玉琼抵触的否决道,“不会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要见夫人,我要见老爷。”
家丁将她往外一推,鄙夷道,“就凭你现在这样,还是省省吧。别说说夫人,连老爷也不会见你的,赶紧走吧。”
说完,无情的将门紧锁。柳玉琼手足无措的连连拍门叫喊,“开门,你们开门啊。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
一声声的叫喊,始终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柳玉琼无力的跌坐在地。
躲在不远处打探的侯年,困惑不解的靠近,不可置信的唤道,“玉琼,你是玉琼?”
听到熟悉的声音,柳玉琼好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赶忙爬站而起,抓住他讲诉道,“侯年,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快快就在这个府里。”
四处打量了下周围,侯年警惕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再说。”
带着她来到了落脚的客栈,关好自己的房门,触到她脸上的伤疤,心里莫名一怔,问道,“你脸上的伤……”
柳玉琼本能的伸手盖住了疤痕,解释道,“这是我不小心被划伤的。”定了定心神,切入正题,“我的事情你暂且先别管了,还是想想办法去救快快吧。”
侯年迫切的开口讲诉道,“快快现在是不是成了富商聂关行的女儿,聂玲珑?”
“是的。”柳玉琼心情沉重的点头,“事实上,聂关行也的确是她的亲生父亲。”说着已经红了眼眶,“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年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这才害的她这般不能安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侯年迫不及待的问道。
柳玉琼抹了抹泪痕,讲诉道,“聂关行虽说继承了家族企业,但其实也不过是依仗牧王府的势力罢了。一年前,牧王爷因犯了事虽没有得到处置,但其实他的地位也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
“照你所言,聂关行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入丞相府,目的是想借助丞相的势力挽救自己的生意,更从中重新树立牧王府的威望是吗?”侯年沉眉分析道。
“不错,但可惜的是真正的聂玲珑早就心有所属,爱上了时常来府上的花匠,约定私奔的途中不慎坠马而死,而那个花匠也是生死未卜。”柳玉琼顿了顿,继续道,“于是他以我娘和快快的性命威胁我,若不能将快快带回来就杀了她们,但是我没曾想他们竟真的杀了我娘。”
侯年略一沉思,眼神里布满了愤恨,身为一个捕快,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发现罪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如今程仲死了,莫非聂关行还有其他的打算不成?”
“正是如此,那日听说是太子为他们解的围,更听说太子有意要收了快快。”柳玉琼越说越是激动,“可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