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突然一种很强劲的电子舞曲出现了,就在那个圆形沙坑的上方,有一个身穿着黑色皮裙的性感女郎出现了,她跟随着舞曲的节奏很xx扭动着身子,还不时地做出一些及其下流的姿势和动作,沙坑里的那群土著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一个个全都傻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欣赏着那个天使一般的尤物。
此时此刻在这个场景的周围正有三架摄影机正在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着这组原始激情的镜头。突然在不远处的一顶遮阳伞下,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很凶的喊道:“还不赶快脱衣服!”
那个女人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叫喊后,眼睛里立刻掠过了一丝很不情愿的泪光,她哭了因为她真的无法忍受这种欺骗后的耻辱,无法抑制住的悲伤终于让她停了下来,那个在遮阳伞下的男人立刻愤怒的冲了过来骂道:“你他妈的怎么搞的,你知道吗?你这是在浪费我的金钱你懂吗?”
说着男人用手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个鸡婆,如果你再不给我好好跳的话,我就用硫酸毁你的容。”此时的那个女人眼神里突然迸射出了一种愤怒的火焰,女人被压抑以久的恐惧在这一刻变成了仇恨,她使劲的朝那个男人的脸上猛啐了一口吐沫,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个没人性的大骗子!”
男人用手慢慢地摘下他脸上的那幅墨镜,顿时一双十分歹毒的狼眼立刻出现了,并有一个眼角在不停的微微颤动,突然只听到啪的一声响,一记很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很快的女人的嘴和鼻子就流出了鲜血,紧接着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抬手就照着那个男人的脸上挖了过去,男人脸立刻上出现了一道很轻微地血印,男人被彻底的给激怒了,他抬起恶狠狠的钢壳军靴照着女人的小腹就跺了下去,随着那恶狠狠的一脚,女人的身体就像一只皮球一样砰地一声被踢了出去,女人摔进了沙坑,摔进了那个满是土著人的沙坑。
女人再也无力动弹了,但在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发现正有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正在朝她慢慢的围了过来,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很响亮的叫喊声,于是一片嘈杂的声音便立刻涌到了他的耳边,突然她感到有无数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游移,她还感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片一片的被人给撕掉,突然她觉得有一个人猛得一下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女人很无奈的仰天发出了一声很凄厉的惨叫,而在沙坑的上面,那个长着一对狼眼的男人此时正拿着一把手枪歇斯底里的命令的三名摄影师把沙坑里的情景全都拍下来。
一场惨烈到无以复加的悲剧开始了,甚至连地狱里的行刑使者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吓得有些胆涩,女人那凄烈的惨叫声就好比无数根尖针刺扎着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在那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痛苦,由于它太巨大了也太强烈了,以至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根本无法的承载,所以它就像着了魔一样通过一切的方式向四周辐射开来,冯小权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辐射在空气中的痛苦,因为他几乎是在跟着那个女人一同的惨叫,甚至眼里还流出了血,因为冯小权看到那群土著人不禁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发泄着他们原始的兽性,还有无数只手正在用刀子割下那个女人身上的皮,一块儿一块儿的,然后捧在他们的手里,高兴的又蹦又跳,冯小权还看到了那个女人由于极度的痛苦,生是用自己的牙齿咬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最后女人那张脸也被那些土著人用刀子给分割了,冯小权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女人没有脸皮的样子依然还在凄厉的惨叫,那种景象极其的恐怖。
忽然冯小权感到了自己的肩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碰了一下,当他扭过脸不禁的又大叫了起来,因为在他的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竟坐着一个人,并且把头还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冯小权猛得的一下推开了那个脑袋,冯小权吓得浑身抽搐,因为他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穿着一身蓝色和服,整个脸全都被浓密的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
女人似乎被冯小权奋力的给推开显得有些愤怒,她来回慢慢地晃了晃她那只全是头发的脑袋,嘴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呜碌碌的响声,突然女人猛得站起了身,就像疯子一样开始在冯小权的面前拽着自己脑袋上那稠密的头发,长长的头发连同着红色的头皮一同被女人给拽了下来,当浓密的头发变得开始稀疏时,冯小权隐约地看到了一张蓝幽幽女人的笑脸,它太美了,美得几乎令冯小权完全遗忘掉了恐惧,逐渐的冯小权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把脸逐渐向那个女人的脸凑了过去,因为他想亲吻那张美丽的脸,也许是一直盯着那张脸看的缘故,冯小权不禁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他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然而当他再一次整开眼睛时,那张脸不见了,而只留下了一个腥红恐怖的脸底,冯小权啊得大叫了起来,但不是因为迷失了那张美丽的脸,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猛烈生疼,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只手已经深深地插进他的小腹里……
冯小权啊得大叫一声从病床上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一个噩梦?”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