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段甘羽和墨催成都已经死了,知道秘密的,就只剩下这老和尚了。
酒尊有足够的耐心和办法让无作大师开口。
因为他曾经认真、仔细地研究了无作大师很多年。
无作大师以皇甫枫流为饵,吸引他们来武夷山,想除去地劫门中从东桑刚派回来的亲桑份子,地劫门的人也就假意中计,不断派人袭击皇甫枫流;目的就是要无作和段甘羽认为他们中计了。
目的就是要创造一个像目前这样,没有别人打扰、手上有行业希望和guo安人士及无辜平民沈君忧为人质、无作在被武上官击伤之后又被他“血酒”所侵,连自尽都失去机会的环境!
他可以慢慢折磨这些人质、慢慢折磨无作本人,让他在身体痛苦的前提下,为觉得为了不让别人受苦而说出秘密。
哪怕这秘密事关更多人的生死。
因为棋痴不是病虎,他不可能看着有人在他眼前受害。
所以云北癸很有耐心地看着闭着眼一言不发的无作大师,很有诚意的征询意见:“地劫门的手段,你应该知道,是从你开始?还是从那水灵灵的小姑娘开始?”
无作大师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可云北癸却注意到当他提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无作大师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酒尊摇头道:“真弄不懂你们这些人,总是关心别人超过关心自己?难道自己的生命不金贵吗?难道不知道,有时候关心反而会害了别人吗?”
他扬了下手,茶甜端来一个小架子,上面有无数个颜色不一的小瓶子。
酒尊拿起其中一瓶红色的道:“这是断肠酒——喝了不会死,但肠子一定会断,基本上会痛苦三天三夜而亡!”
又换手拿其一瓶紫色的道:“这是媚酒,乐逍遥那个下三滥,总用功法骗那些小姑娘的元婴,我这酒是让人在神志清楚的情况下感受自己身体的背离和yunian,这小姑娘……”
第三次拿起一瓶几乎透明的酒,道:“这是真正的烧酒!要么我让这丫头容颜尽毁的在痛苦中过一辈子、恨你一辈子,可好?”
他的语声平缓,就像在商量今晚去哪里吃饭一样。
沈君忧并不害怕,如果遭遇第二种,她会有一点羞愤,但当下她更多的是愤怒!她想到了那一年的南京……
可是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那酒尊竟又说道:“要么我把她带回地劫门总坛,请出当年招呼赵易曼的十八般武器来慢慢对付她?”
这话一出,现场除了两个人,脸都变色了!
这事只有qín_shòu才能做出来!
那些qín_shòu,不仅做了,还记录在案!
今天能说出这话的也一定是qín_shòu!
(以下二段,义愤填膺,女士甚读,太惨啊!!)
根据特高科高级探员佐藤的记录和后期被捕人员森口(他真叫这个名字,牲口!)的供词,为了在精神和ròu_tǐ上双重打击英勇的赵女士,先后使用了针、竹签、钢丝、老虎凳等种种酷刑,进而针刺赵女士的手脚指甲缝,在这些酷刑都不能让奇女子屈服后,竟当中以手指伸入**——那变态的种群!企图以这个方法让英雄屈服!
而后以针扎其xiong膛!
然后是烙刑!其身体过火面积竟达90!
最后,这帮qín_shòu在永远摧毁了一个30岁女人做母亲的权力之后,竟又用了电刑!而且是以钢针刺在女性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后通电施加的电刑!!
甚至是在使用强心针、吗啡、咖啡因等维持其意识让其能够熬过酷刑后频临死亡昏迷的状态,然后继续用刑!
最后,英雄身上的皮肤全部变色,因为持续7个多小时的电刑,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
畜生!
他妈的畜生!
范小龙知道赵女士受刑的情况,古国平也知道!
甚至沈君忧自己也知道!
“去你码的畜生!”范小龙一声高喝,直接往这酒尊冲去!他根本忘了有四条毒蛇在自己身边!
只要还有一个男儿在!华夏就不是你们这帮畜生能逞强的天空!
应双儿本在茶甜的威胁之下,可是在范小龙冲出来的以瞬间,她踢出两脚:她的一双鞋子飞了出去,飞向两条毒蛇——鞋子的速度飞快,但能不能挡住毒蛇,谁也不知道。
就算范小龙没有被毒蛇咬中,他是酒尊的对手吗?
那一刹那,酒尊嘴角露出难以觉察的奸笑!
他就是要激起在场人的情绪,再彻底将他们击败,让他们感觉到堕入无底的黑洞和深渊,放弃所有的尊严和抵抗!
他要无作大师自己心里去承担这些人牺牲的后果。
事先他做过算计,认为这样一说,冲动的范小龙和作为女性的应双儿一定会控制不住激愤出手,古国平也很可能会拼命反抗,但皇甫枫流一定会继续留在门外。
酒尊云北癸根据资料分析,皇甫枫流是一个极其冷静、谋定而动的人。那正好,这一波他希望倒下的是除了皇甫枫流以外所有的人,然后,让皇甫枫流和无作大师一内一外来感受那无能为力的伤痛和耻辱!
可是应双儿倒没有像他预想的一样倒下,反而向他冲了过来,嘴里也是一句:“我去你ma的畜生!”
酒尊并不怕应双儿那拼命的招式,却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丫头没有倒在茶甜的匕首之下。
然后他看到第二件意向不到的事情:被东方忍控制住穴道的古国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