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吃饭。”小巴巴欢叫着欢迎李峰到来,李峰有点无奈,这个小巴巴每次傻鸟傻鸟叫着让人苦笑不得。小山鼠跳到李峰手上,呜呜一会功夫,李峰给小巴巴准备的蛋黄拌米粒吃了个精光。
“傻鸟,傻鸟。”小巴巴气坏了,在笼子跳动着,李峰随手打开笼子,小山鼠发现不好一溜烟顺着李峰裤腿滑下,一眨眼功夫钻了没影子,小巴巴张了张翅膀飞到李峰肩头轻轻衔着李峰耳边发丝。
“走,米米没有,我们去吃虫子。”李峰院里院外收拾好,已经十点半了。铃铛早早准备好了小篮子,李峰塞了一个蛇皮袋在篮子里,肥仔在身前身后一阵疯跑,几只老家贼慌张四处逃窜。
“咦,肥仔回来。”李峰微微一顿,一只小兔子,点点大,出生不久啊。小兔子吓坏了,蹲着不动,李峰走出去一看,真是小不点出生可能只有月把时间,毛发还没有齐整。这么小冬天非要冻死了,铃铛蹲下捧起小兔子。“小兔兔,哥哥。”铃铛乞求望着李峰。“铃铛,你负责养它,注意别冻着了。”李峰教着铃铛拔了一些绒草,如何软绵绵草,垫在篮子里,小兔子盖上一点别的长白草。“小兔兔乖乖睡觉。”可能是铃铛温热小手让小兔兔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小兔子慢慢舒张开来了,没有刚才的紧张,蹭了蹭铃铛小手。“咯咯,好痒,不要,小点点。”李峰闻言一顿。这么快起好了名字啊。
山核桃树不远,在对面的狮子山岭上,只是这么一段路有点荒凉,荒草凄凄,野花败落,藤蔓杂乱,灌木枝条横七竖八,有点年头无人来了。李峰一路用柴刀开辟一条荆刺小路,野草野树杂乱。有些枣树,霜打落了只剩下几粒红枣,小巴巴从李峰肩头飞起叼着一个个小红枣来来回回放进李峰口袋里里。一会功夫李峰口袋鼓鼓满是干红枣子了。李峰没想到这个小巴巴这么聪明,自己倒成了它的移动粮仓了。飞舞的小巴巴很是兴奋,嘴里巴巴说着话。“你,傻鸟,吃饭。”“吃饭。”“兜兜。你好。”“哇,狼来了。”一路呱呱叫,刺耳的声音惊吓小兔子有点慌乱,铃铛一路安抚,最后严厉告诫小巴巴不要乱叫,换来巴巴一句。“哇,死啦死啦,狼来了,傻鸟。”飞远。可是气坏了铃铛。
“哥哥,巴巴大坏蛋。”铃铛嘟嘟嘴,拉了拉李峰手,指着得意飞舞的小八哥。“呵呵,铃铛,你别理它,让它闹去,一会我们不给它干果子吃。”李峰拿这个小家伙没啥好办法,不懂事。你说啥么听不明白。小巴巴依旧我行我素。塞满李峰左边口袋塞右边,左边塞满。右边塞满,塞上边口袋。不仅仅小枣子还有些干野葡萄,小柿子,山楂啥的,这家伙眼尖的很。
李峰掏出口袋里的干果子扔进了蛇皮袋,掂量一下有二三斤,真是不少啊。李峰权当小巴巴闹着玩,没想到一会功夫弄了二三斤这么多啊。山果可不同别的果子本就是小些,干了更是轻了许多的。一大包不过一斤来重,二三斤有着大包的爆米花多了。小巴巴飞到李峰肩膀,真想对口袋里放嘴里叼着果子呢。突然发现李峰口袋瘪了,小鸟不傻,虽然不怎么会思考,本能觉着自己亏了。飞舞唧唧咋咋一阵乱语,李峰烦了,撑开袋子,小巴巴飞舞进袋子里一会功夫飞了出来,再回来飞到袋子上,李峰撑开,一个个干果子放入袋子里。一路上走走停停,山路有些不平,时常有缠人的爬满草缠住自己。小铃铛几次摔倒,幸好李峰眼疾手快。不仅仅树枝藤蔓,灌木,刺条,脚底不注意容易摔倒。
“铃铛,注意脚下,别摔着。”李峰不得不分心照着一下小丫头,好在铃铛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如是换成宝宝和崎崎,萌萌,李峰真不敢带着他们上一座荒废了多年山岭呢。山头有三四百米,不算高,可走起来不容易。
走了一段好了些,多了山石,小草即使在坚毅,这里不是它们生存的空间,除了几株松树还算坚强的扎根这里以外,别的散落一些矮小杂树,果树少了,小巴巴飞好一会才能回来。一路小巴巴采摘了有四五斤的野果子,小柿子,小苹果,黑莓,野葡萄,野枣子,山里红等等十多种各种小果子,有些李峰都叫不出名字的。前边路虽然没有过多的荒草,可是陡峭了一些,山坡走着不仅仅搁脚还有些零碎碎石头,走起来要更加小心些。李峰拉着铃铛,慢慢向着前边走去。
在去核桃树前顺便给李大十多位老人打理一下坟头,李峰到没觉着自己这么做有啥么。无论如何如今能平平静静生活有着老一辈功劳,有些人可以否定现在,不过历史却不容玷污。不管别人怎么样,至少李大做的事情对自己,对自己一家有帮助。分了地,自己不至于天天挨饿,至少小时候吃的大半饱了,没有爷爷说道的每天吃不饱,饿的半夜打滚难受的事情出现过。当年十多人有不少尸首都没有的,大伙一起去上战场,虽然没有啥浩浩荡荡恢弘的气势,只是默默无名的一个可能没人知道的消失在茫茫旷野里的山民,他们不是解放军,他们不是老蒋军队,他们只是农民,分到一块地,愿意为其死的山民。李峰不懂他们的感情,不过心里依旧敬佩他们那颗淳朴心,谁儿对自己好,宁以生死相报。
李峰来到散落的墓碑前,已经裂开的墓碑看不清字迹了,李峰用柴刀砍了一根手臂粗细的小树,劈开,慢慢用小刀刻上李大名字,至于那十多个无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