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两个人都闭口不谈,仿若从来没有这个人出现过。
“对了,我今天来军区,可还有一个目的呢!”凌玫率先打破了沉默,笑吟吟地说道。
“还有目的,什么啊?”青黛也配合地问了句,有些人该沉默在记忆里,便沉坠在记忆里吧!
“恩恩······”凌玫清了清嗓子,微微低头,“青黛,你在军区,也这么久了,有没有比较帅气的军哥哥,让姐姐欣赏欣赏,抚慰我受伤的小心灵。”
青黛先是一愣,瞧见凌玫狡黠的样子,不禁笑了,“放心,我们军区男人的质量可都挺高的,要不,带你去瞧瞧?”
本来就放半天假,要是想进军区也是可以申请的,只是一些机密部门是没法开放的。
“好啊,我就等你这句话了!”凌玫一嘴儿应道,想当年,她也对军人蛮有好感的,总觉得硬朗帅气,即便是走路,也有一股子独特的风姿,简直迷死人了。
训练场上。
铁锐部队的训练课程依旧不变,只是内容加倍,昨晚上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再这么一训练,铁锐部队的队员也不是铁打的,纷纷挨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眼睛耷拉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天那些蛇,铁定是薄桀傲放进来的!”杨源瘫倒在地上推测道,军区里身手敏捷地能不让他们十六个人发现,而且还具有重大嫌疑的,除了薄教官,不作他想!
“对,肯定是我们之前那些小动作惹怒他了,这次是在反击呢!”史建国也出了声,瞧瞧,这薄教官这么小气,哪里配的上青黛这么好的女人啊?
“没错,肯定是这家伙放的蛇!”之前的事一连串地发生,大家也没来得及回想,现在一琢磨,这真相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行了!说就说,别总提起那东西啊!”耗子在一旁还是有些余悸未消,本来他就怕蛇,这下可好,经过昨晚的事,连大伙儿提起那个字都觉得毛骨悚然的。
“我们就这么算了?”耗子也是不甘心,自从进了铁锐部队,他丫地就没这么丢过脸,一想起今天那些熟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样子,耗子心头的怒火就消不了。
“不可能!”放出这话的是司廉,他一向有绸缪,这回阴沟里翻了船,被薄桀傲这么一闹腾,脸都丢完了,还连累了一众队员,心里哪能不恼火?哼!薄教官,这事不算完,我们这就拧上了!
“嘿,干什么呢,一个个地!”薄教官这边倒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既然青黛去见客,那自己干脆就来收拾收拾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报告,薄教官,我们已经训练完了!”司廉一下子站起身来,锐利的眼神像刀锋似的刮过薄桀傲,‘薄教官’这三个字就跟从牙缝里憋出来似的。
司廉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们的训练内容都已经完了,你这个教官也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赶紧哪边凉快上哪边呆着去!
“很好,”薄桀傲却像是没感觉到,面色坦然,“你们昨晚闹了事,训练完了,也该认错反省了吧?”
“对了,高队长有事,所以就拜托我看着你们,不能放松一刻,来,把牌子带上吧!”这会儿,大家才瞧见薄桀傲背着的手里竟然还拿着十几个木牌。
那东西,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就像是古代斩首的人,脖子上套一枷锁,这年头就改成个木牌,以往都是嘲笑别人,现在却风水轮流转,落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怎么,连高队长的话都不听了?”薄桀傲脸色微微一沉,“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幸亏今儿是我,要换做别人,还得多惩罚三天,以儆效尤。”这话可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我们带,不就是个牌子嘛!”耗子也翻起身,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狠狠一扯,将木牌从薄教官手里拉了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爷这事完了,再好好和你论道论道!
最后,所有铁锐部队的队员都带上了木牌,站在训练场的中央,任人观赏。
薄桀傲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瞧见这帮兔崽子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却什么也做不出来的样子,一股子成就感油然而生,比起他做成一个几百亿的案子还要有意思地多。
“这是什么,欢迎我的风俗吗?”忽然,一个清亮的女声响了起来,只是语气中略带了几分笑意。
“嘿,你看就看呗,说出来干······”耗子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火呢,又听见这嘲弄,能不反击吗?
可话才刚说了一半,剩下的都被吞进了肚子里,眼神一下子就荡漾了起来,美女!当真是美女啊!
只瞧见青黛旁边站了一姑娘,烫着大卷波浪,眉眼精致浓艳,比起青黛的秀丽淡雅,别是一番风味。
怎么说呢?要是把青黛比喻成一幅墨迹清雅的中国山水画,那么凌玫则是浓墨重彩的西方油画。
耗子这小子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蹦跶蹦跶地就跳了过来,一脸的殷勤,“美女,约吗?”
瞧见耗子这没出息的模样,铁锐部队所有的剩余队员都赶紧往旁边走了几步,不好意思,这家伙,我们也不认识。
“呵呵!”凌玫倒是笑出了声,笑声像是银铃一般,颇为动人,“小弟弟,不好意思,姐姐对姐弟恋没兴趣。”
耗子只比青黛大上一两岁,而凌玫没有跳级,顺顺当当地从幼儿园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