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还是已和为主,徐晃说道,不过我军有个请求,请求联合协防,并不是针对袁尚。”
“那为了协防谁,张辽说,难道张绣再次兵犯陈留,还是刘表偷袭洛阳?”
“都不是,徐晃摇了摇头说,袁公路为什么逃亡北方,估计下半句我不说,大家都明白了吧。”
“你是说,孙策将要大举北上?我笑了笑,孙伯符虽然勇猛,但以他的智商,不至于后防不稳就发兵北上吧。”
“主公说的有道理,陈登得意的说道,不瞒主公,我已经在夏丘设置了一支奇兵,孙策除非从下相或灵璧来犯,不过,无论是主公还是曹操都不是他轻易愿意碰到的吧。”
“实不相瞒,徐晃说,细作来报,孙策意欲收降小沛袁术众将,已经发兵一支前往,如果真的被他插上一脚,只怕对你对我都是不利。因此丞相有意与兄长联合出兵击溃孙策一支。”
“公明,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说,袁公路已经兵败小沛,孙策派兵前来简直是羊入虎口。即便你我两家不出兵,也有人帮我们收拾他。”
“什么,什么,徐晃失声喊道,袁公路已经兵败,那么说,现在小沛是被袁尚军占据?”
“公明,你怎么了,张辽诧异的看着徐晃,难道袁术败亡不在你们的意料之中?”
“是在预料之中,不过,徐晃脸上变得苍白,苦笑着说道,既然小沛已经易主,晃还需立刻返回陈留。”
“公明,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看的出徐晃脸色大变,严厉的问道,以你我的交情,凡是我能做到的,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既然奉先兄开口了,我也就直说了,徐晃咬了咬牙说道,曹丞相听闻袁术横征暴敛,小沛内乱,便派了程仲德前去做说客,意欲收降袁术手下兵将,没想到这袁尚竟然做的这么利落。”
“你的意思是仲德极有可能被困小沛,我看着徐晃说道,换了别人我可能就不多管闲事了,如果是仲德身犯险境,那必须冒次险了。”
“奉先兄果真义字当头,徐晃大声说,我愿跟随前往助兄一臂之力!”
“主公,请这边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陈登拉我到了一边,悄声说道,这个程仲德虽然救过你,如果你贸然去救他,虽然成全了义字,只怕冷了徐州百姓的心。”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陈登,难道徐州百姓对曹操的恨,也扩展到曹操文臣武将身上?”
“当年曹操与主公相拒彭城,双方都无粮食,程仲德献上肉干一计策,使得主公交战失利,好多将士含恨沙场。”
“肉干,”我恍然大悟,史料记载,程昱曾经用死亡的青壮百姓、士兵做过肉脯,用作军粮。看来并非妄言,只是这肉脯大概又牺牲了许多徐州百姓吧。
“以元龙的意思,怎么办,我问陈登,我刚才已经答应了公明,如果反悔只怕不好。”
“既然答应了,必须走一趟,陈登说,只不过,不用主公亲自去,三主公一向交好徐晃,他来代劳就行了。”
“徐将军,陈登笑了笑说道,我主身为一方之主,怎能轻易犯险,何况现在时局,唯有我主可保彭城不失,一旦彭城失守,陈留腹背受敌危在旦夕,将军也不愿看到这种场面吧,小沛之行,由二主公出行足以。”
“也是,还是陈大人考虑周全,徐晃不好意思说,奉先兄,原谅我的唐突,如果有文远同行,也要比我返回陈留在去救援及时的多。”
“三弟,我看了看张辽说,你怎么想的,打算带多少人前去,现在我们对小沛城内情况可是一无所知。”
“人越少越好,我们只是去救人,并非交战,张辽思索了一会说道,只带我的部曲就够了,人多反而不容易混进去。”
“这样吧,我说,让小成和小越带着三十八幽骑将并同你亲卫一起去。”
“万万不行,张辽连忙摆手,小成、小越犹如大哥亲兄弟,三十八骑就是大哥的死士,他们除了大哥的号令,从不听命于任何人。”
“奉先兄,我带的从人,也都是精猛之士,徐晃说,人数不多,但也能以一敌十。配合文远的部曲,应该没什么问题。”
“三弟?”我看了下张辽,张辽朝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说,无论结果如何,一定要给我毫发无损的回来,我等着你们来喝酒!”
张辽带着徐晃去兵营点兵,陈登靠在我的耳边说:孙策已经派来使者出使过夏丘。
“什么,我有点糊涂了,已经去过了夏丘。”
“呵呵,陈登说,主公忘了吗,我说过已经在夏丘为主公布下十万精兵,孙策派遣使者前来,主要是为了一探军情。”
“夏丘真的有十万精兵,我说,如果没有,孙策的使者难道探查不出来?”
“主公说的没错,夏丘确实没有十万士兵,甚至连一千士兵也没有,陈登说,我布的阵势,哄哄使者足够了。”
“元龙这么自信,我笑了笑,难道孙策的使者都是傻子吗?”
“孙策的使者已经回去,陈登说,估计孙策北上的部队,也在急速回军之中,如果从夏丘攻击建业的话,只怕用不了几天?”
“有你的,元龙,我说,你原来用了围魏救赵之计。”
“主公过赞,登只不过用了些障眼法,陈登说,主公随我到家里来,我有个人要引荐给主公。”
“我怎么没听说你家来人,我对陈登说,你这可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