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酒香顿时扑面而来,是酒。
伍曌想拦住他,可惜他已经捧着酒壶咕咚咕咚的全都灌进了肚子里,连个让她喊停的机会都没有。
姜瑾琰还没喝饱了,水壶就空了,将壶口朝下,倒了倒,白色的液体随着壶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咦?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呢?”
伍曌想也不想的在他的脑袋上送上一个暴炒栗子,这个白痴,这里面可全都是酒啊!
一把夺过姜瑾琰手中的壶,空空如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你还全喝了!”
“嗯,好辣,一点都不好喝!”男人皱了五官,眉头拧的紧紧的,喉咙里现在还跟冒了火一样呢火辣辣的痛呢!
“不好喝,你还全喝了!”看着男人苦着脸,她真的很想将水壶砸上他的脑袋,“你难道没有喝过酒吗?”
“酒?”姜瑾琰眨着眼睛,眼神里一片困惑,“什么是酒?”
人家都是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而这货没喝过酒就算了,居然连听都没有听过。
而且胆子还这么大,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喝了,也不怕是毒.药!
“什么是酒?”话音刚落,姜瑾琰就打了个酒嗝,酒味从他的嘴里喷打出来,如数的打在伍曌的脸上,不禁皱起了眉头,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是毒.药!”
“毒.药?”
最好是能毒死你!
“伍儿,我的脑袋有点晕。”
“伍儿,为什么你的身子在摇晃啊?”
“伍儿,你的脑袋怎么突然间变成了两个了?”
伍曌不打算理他,自己要离开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另一只脚还在里面,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
与之一起坠地发出的声音还有某人痛苦的闷哼声,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某人跌倒了。
伍曌回头,看到姜瑾琰躺在地板上,迎着月光,某个男人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黑眸里泛着迷离,没有焦距的盯上头上方,头发披散在肩膀上。
伍曌很想不去管他,就让他在这里躺一晚上算了,然后第二天让他被沈元和给痛骂一顿,这个可恨的男人。
转念一想,她又退到姜瑾琰的身边去,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就当做是她心软,反正好事她已经做了不止一回了,再多做一次也无妨。
“伍儿,我的头好晕!”姜瑾琰转向伍曌,大掌轻易的抓住她的手,然后摸向自己的太阳穴,“这里好像有蜜蜂在叫,嗡嗡嗡的,都快烦死了,伍儿,你快替我将他们都赶走!”
蜜蜂!看你是喝多了吧!
她瞟了眼地上的酒壶,那酒壶可不小,一壶喝下去,不醉才奇怪了呢!
“起来!”伍曌从他的手中解放出自己的手来,推了推他的肩膀,姜瑾琰动了动,压根就起不来的意思。
伍曌从来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道酒的滋味如何,但是看着姜瑾琰这幅鬼模样,心里就坚定了以后绝对不碰酒。
看样子应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姜瑾琰的嘴里呢喃着,身子也软的动不了。
伍曌拽起他的一只手,将要将他给拉着站起来,姜瑾琰也配合的站起来单手揽过她的肩膀,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
实在是低估了他的重量,没想到看上去体格很轻的男人,居然会这么重。
伍曌刚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到了自己的身上,结果伍曌还没站稳,就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压迫而导致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上。
伍曌没感觉多疼,因为她扑倒在姜瑾琰的身上,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着实可怜,原本嘴里就唧唧歪歪的,这下子更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五官拧巴成一个团了。
“没事吧!”伍曌立马从他的身上下来,其实她的手肘蹭在了地板上,也痛的厉害,没有破皮,也应该淤青了。
“伍儿,痛。”
听到他的声音,就确保他没出什么大事了。
“再来!”
费劲了全部力气将姜瑾琰终于弄到了他的厢房门口,她抓紧男人的手,用脚踢开.房门,半拖半拽的将姜瑾琰拖进房里。
眼见着终于要到达目的地,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伍曌搂着他的身子将他往床.上一推,终于到了!
呼呼!伍曌长喘了一口气,自己也坐在床边上,将姜瑾琰从厨房扛到厢房来,真的是快要了她的半条小命了。
虚脱般的躺在床.上,与姜瑾琰并排躺在一起,白皙的双颊上又飘上两朵红色的浮云,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来。
气喘吁吁的侧头,看着旁边的男人,真是的,没想到看上去挺纤瘦的,居然会这么重,平时一定偷吃了不少东西。
在床.上躺了半刻,听到耳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姜瑾琰已经入睡,而伍曌也恢复了体力,双手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刚要站起来,她的屁股还没有离开床榻,手腕就被猛地一扣,连手带身子一起倒向姜瑾琰的怀中。
她的下巴正好砸到他的胸膛,疼得伍曌低声哼了下,随即要爬起来,另一只大手已然揽上她的腰,往下一按,贴紧男人的身体。
伍曌今天本来就只穿着内/衣和外衣,被这么用力的一拉一扯,带子不知何时松开了,衣领敞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可惜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注意。
因为一个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另一个正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