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们看错了也不一定,要来看的话等会就帮他找找,虽然他女儿的死警察一直都怀疑和我有关系,但是这老头子看的倒是比较开,已经打算回去好好安葬他女儿,这次来,估计也是拿了木偶就回台湾了。
今天进的货物,都是原木,就是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木料。贵的有紫檀沉香、便宜的有樟木枫木,这些都是用来雕刻用的,之前我爸做生意,他自己有一身雕刻的好本事,可却懒出了名,不愿意动手,店里的工艺品都是从别处花钱直接把人家雕刻好了的成品卖出去,这种成本也大,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或许人家想要一只三只脚的金钱蟾蜍,而我爸店里只有那种四只脚的,如果把原木直接进到店里来,根据客人所想要的去雕刻,这样的话,顾客满意程度比较高,进的那些名贵的树木,也符合现在人的追求。
我爸因为琅玕在,连请搬运木头的人都不请了,直接叫琅玕上,之前我没看过琅玕搬运木头,今天一见识,真是把我眼睛都快要吓瞎了。
只见琅玕一个人,手里提着两段又圆又长的大樟木。樟木在我们江西常见的很,这种木质厚实细腻,沉重的很,琅玕不仅手上一边一个,就连肩上,也扛着段两米多长的樟木,在众目葵葵下,极为豪迈的向着屋里走进去。
琅玕这种豪举,让我家旁边也同开木雕工艺品店的老板娘忍不住来问了,问琅玕是谁,看不出来,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样子,可这一身的蛮力气,跟头牛一样!
“琅玕这哪是和一头牛样,那是两头牛也比不过!”我对老板娘说着,刚想起什么,问她:
“对了,柳燕姐,你老公的病有没有好点?”
老板娘叫柳燕,比我大上三四岁,她老公和我爸一样,在这里开店开了二十多年了,不过年龄却比我爸大十几岁,柳燕姐长得很柔美,性子又淡,他老公从一年前开始就患上了肺痨,一直都治不好,六十多岁了,每天都咳个不停,脾气又差,之前我住在这里的时候,常听见他莫名其妙的摔东西打骂柳燕姐,而柳燕姐也一声不吭,任打任骂,就跟柳树一般娇柔顺从,只是可惜了这么年轻这么好的女人,却跟了这糟老头子。
我一问柳燕姐这话,柳燕淡淡笑了笑,说还不是之前那老样子,本想借着我结婚的喜事冲冲喜,可是啊,我婚都没结成。
我尴尬的笑了笑,毕竟柳燕姐也是打趣说的,我也不好生气。
“好了琅玕,先休息一下,等会再搬!”
我爸一边在招呼着琅玕休息,一边在和周围开店的邻居夸琅玕是多么的懂事,琅玕今天一天都开心的很,跟捡到几百万一样,冒着一身的大汗向我走过来,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心里总是羞愧,尴尬,不敢直视着琅玕,但今后毕竟要和琅玕一起生活,一起面对这周围的邻居,如果我在琅玕面前老是表现出别扭又尴尬的模样,恐怕我们之间没什么都会被误会成有什么。
我给琅玕递了杯温热的开水,琅玕一把就接过去。仰头就“咕隆咕隆”的喝,一道清澈的水渍从琅玕唇边顺着下巴流到凸起的喉结上,和汗水混在一起,这个样子,在寒冷的冬天里看着特别的温暖,而且又性感,男人的野性味十足,而我拿出纸巾给琅玕擦干净他脸上的汗。
琅玕看着我,一直都在笑,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起床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问他搬个木头就这么开心?那以后的木头就不请人全部都由他搬好了。
“只要是你说,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琅玕说的温柔却又霸气,柳燕听着琅玕对我说这话,立即就笑了起来,问琅玕是不是喜欢我,我转头对柳燕苦笑了下,用手指了指我的脑袋瓜子,意示琅玕脑子有问题,以后他说话不要太当着。
也许是琅玕知道我在说他脑子有病是掩人耳目,笑的更加欢,肆无忌惮的拉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摸,我这暴脾气差点就上来了,刚想着冲琅玕发火,我爸就叫着琅玕去搬木头,我爸当时正在和几个邻居在吹嘘琅玕怎么怎么听话能干,还一直都把琅玕当成是三岁智障,是这样叫琅玕过去的:‘琅玕啊,快来搬木头了,等会回家叫伯母给你做好吃的,绝对不准你小月姐姐和你抢!’语气得意又装逼,我脸顿时就黑了,真恨不得拿针缝起我爸那贱嘴。
琅玕倒是乐意的很,转身就过去,我身边的柳燕姐立即拉住琅玕,对琅玕说:
“看你热成这样子,把衣服脱了再去搬吧,免得搬木头的时候汗粘在身上难受。”
我看了一下琅玕身上,衣服的领子都被汗水浸湿了大半,也便叫琅玕把衣服给脱下来,等搬完了再穿上。
琅玕听我说完,立即把身上衣服给脱了,顿时他那好的让我喷血的好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了,该结实的地方结实,该有的肌肉都有,而且又匀称高挑,好看的很。他转过身去的时候,他背上烙着的那奇怪的图文印在了我的眼里,一大片,像是某种象征,又像是原本他背上有某种的东西被撕下来而留下的余痕。
“长得帅,身材又好,却是个傻子,可惜了。”柳燕姐在我身边有些惋惜的说,然后看向我:“他很听你的话吧,你是怎么和他相处的,看看他,开心成这样。”
“就这样处着呗,他也就今天这么开心,平常里都凶的很,又不听话。”
我说这话的时候,总有种在和柳燕姐在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