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红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刘畅,说道:“你呀,心眼子真多,也够坏的了。”
“那小子得罪了咱们晓红姐,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怎么也得让他吃点苦头。”刘畅讨好的说道。自从见到张晓红后,就觉得分外亲切,尤其是她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加进候选名单后,更觉的张晓红是豪爽之人,更像一个大姐姐,所以不自觉的称呼张晓红为“晓红姐”。
“我可没有说饶他性命。”张晓红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刘畅一愣,随即明白,这不是真心话,要不然也不会哭的稀里哗啦。但去完茅房回来的郭满堂和九丫听后,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
周围的女弟子齐声央求道:“门主,饶了九妹他们吧。”
张晓红一跺脚,轻喝到:“瞧你们这些人,还不如小兄弟了解我。既然小兄弟说情了,而且能看的出,郭公子确实对九丫头痴情一片,为了九丫头连命都不顾。本门主决定:成全他们!”听门主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欢呼起来,高喊“门主英明!门主英明!”。
郭满堂二人闻听,相拥喜极而泣。刘畅也上来祝贺,有情人终成眷属。二人赶紧躬身施礼,对刘畅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这时刘畅想到一个问题,问道:“郭兄,你家里知道九丫的事情吗?”
郭满堂一愣,道:“我还没有来到及跟家里说呢。怎么,恩公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刘畅沉思了一会,说道:“郭兄,如果你冒然带着一名女子回家,说是你要娶的人,你觉得你家里会同意吗?”
众人都觉的刘畅说的有道理,九丫更是不安的看着郭满堂,张晓红更是盯着他厉声问道:“小兄弟说道对,你说,你怎么安排?”
刘畅见郭满堂脑门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的汗滴,忙制止众人的议论,道:“在下倒有个办法,不知你二人可否愿意?”
郭满堂二人连忙躬身施礼,道:“请恩公教我二人。”
“我想郭兄一个人先回到青牛县,把这里情况以及九丫的事情和净水门的意思都和家里人说清楚,看看家里是什么态度,如果家里都同意了,那就万事大吉;倘若家里不太满意,那咱门再想办法。不过,我认为现在不应忙着迎亲,最好是把亲先定了,等个二三年后,郭兄事业有成,再八抬大轿,把九丫姑娘迎娶过门。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当然,在这二三年中,郭兄可以随时来看九丫。”
听完刘畅的建议,众人都觉的这是最好的办法,郭满堂二人和张晓红门主商量后便按照刘畅的意见行事。
等郭满堂一步一回首走后,刘畅也提出告辞,毕竟事情已办完,留在这尽是女子的地方,也不方便,该走了。
张晓红门主却拦住了他,说道:“小兄弟如果没有住处,不防在我净水门住下,我门客房还是有的。而且我看小兄弟身手不凡,不如教一教我们这些女弟子如何?反正两月后也得来这里,小兄弟不如就在此住二个月。”其他众女子都叽叽喳喳吵着让刘畅留下来。
刘畅想了一下,反正回去也是住客栈,还不如这里环境好,就同意留下来。
九丫抢先领着刘畅往客房走去,一口一口恩公的叫着,刘畅听了很别扭,就让九丫称呼他刘畅或公子就行。
九丫把刘畅领到一处位于净水门东侧山坡上竹子搭成的房舍内,房屋坐西朝东,早晨推开窗子就能看见初升的太阳。
“公子,你先住下,晚上我会给你送晚饭过来。”九丫说完转身走了,她自己也还需要梳洗、休息一番,毕竟身上还有之前受的瘀伤。
“多谢九丫姑娘。”刘畅拱手致谢。
就这样,刘畅在净水门安心的住了下来。
路过净水门山山的人最近经常看到一个十四五的少年出入净水门,这无疑是件大事,因为他们都知道净水门的门规,所以人众说纷纭,对那少年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又不敢详细打探。
对于这些,刘畅毫不在意,依然每天白天修炼永春功,晚上练习刚刚得到的佛陀大手印这门神通。有人教就是好,有些生涩不懂的地方,苦闲上人指点一下,就贯通了,仅仅半个月就能用神识控制灵气形成一个二尺大小的灵力手掌,能把十丈外的大树一掌拍断。这修炼速度让苦闲上人瞠目结舌,甚至起了让刘畅加入归炎寺的年头。可刘畅死活不同意,说什么不想当和尚,还要娶媳妇,让苦闲上人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在此期间,刘畅把穿云步和《郭家刀》都传授给张晓红门主和净水门女弟子。刘畅觉得反正这都是郭家的,而且郭家下任家主也成为净水门的女婿,算是一家人了,更主要的是在这里让他有了家的感觉,自从三年前躲进牛头山山洞后就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这让他感到很温馨。
净水门的一众女子对刘畅都非常好,特别是九丫和门主,无微不至,衣服坏了,第二天一早就給缝补好了,每天三顿饭换着样给做好端来,就像大姐姐一样。
刘畅觉得应该为她门做点事情,把那红色药丸和绿色药丸都做了许多,交给张晓红门主,让她分给每个女弟子,绿色排毒改善体质,红色留作受伤时用。这两种药是刘畅研制生机丸、培元丹时的产物,虽然刘畅知道配方,但没有药理知识,无法控制好配比、火候和入药顺序,结果生机丸、培元丹没有练成,却生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