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铭被卡得两眼发黑,他拼命挣扎,又掐又踢,可卡在他脖子上的那双手就像是铁钳,纹丝不动。他的右手在草丛里乱摸,然而摸了好久什么都没摸到,连土疙瘩都没有。正以为小命休矣之时,右手忽然碰到一个铁榔头,在这要命的关头,他根本无暇去想,这铁榔头是某人不小心遗失的,还是故意摆在这里的。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他立刻抓在手里,用力挥向那人的脑袋。
男子双手抱住脑袋,痛得满地打滚。常铭抚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他坐起身,只见那个想要他命的男子躺在草丛里,满头满脸的鲜血。他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看到这幕情景顿时吓得脸发白、tui发软,手一松,铁榔头脱手掉落。
离此五步远的地方,另一个男子早已被常妍勾起yu火,没注意到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压在常妍身上,象猪拱食一样在她的丰盈处拱来拱去。
常妍拼命喊“救命”,哭得嗓子都哑了。常铭自知赤手空拳绝不是那人对手,咬牙抄起铁榔头,劈头盖脸向那名男子打去。那人头破血流,痛得大声哀嚎。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躲着一个人,将这一幕全都拍了下来。
附近还有很多巡视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不对,立刻奔了过来。常铭搀起常妍慌不择路逃跑,两名男子大呼小叫着追了上去。
等到四人走远,灌木丛后又转出一个黑影,头上蒙着丝袜,手上戴着手套,动作迅速地捡起常铭掉在草丛里的铁榔头,然后向躲在树上的人作了个手势,那人点了点头,等黑影去远,他立刻掏出手机报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被常霏拖了一个多小时,小丁耐心全无,使了个眼色,几个男子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常霏死命挣扎,只觉身子凌空而起,人被他们抬了起来,手上的项链也被小丁劈手夺走。
这条项链据说是她的亲生父亲送给母亲的订情礼物,被抢走的时候她以为多少会舍不得,事实上没有想象中难过,她想当初他们将她抛弃时大概也是这样的感觉。她被他们用力抛在常妍刚才躺过的桌子上,后脑撞到坚硬的桌面,痛得眼前阵阵发黑。
一名男子握住她的纤足,将她的双tui强行打开,然后站在她的双tui之间。摄影师开启摄影机,选好角度,开始了他的工作。
小丁看着死命挣扎的常霏,笑道:“你好好享受吧,阿佑可是锦瑟最受欢迎的牛郎!”
话音刚落,一大桶冷水迎面泼来,常霏冷得直打哆嗦,她不停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俏鼻红唇,乌发雪肤,湿衣紧紧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波澜起伏。众人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一朵出水芙蓉在眼前绽放,美丽得让人眩目。
常霏今天上身穿了件t恤,□穿了条休闲七分裤,男子将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推高,露出傲人的双峰,诱人的肚脐,细瓷般光洁的肌肤,莹莹泛着光泽。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好几个男子使劲地咽着口水,双眼放着狼光。阿佑伸出双手,去解她裤子上的钮扣。
“去里面……”常霏双手紧紧抓住裤子。
围观的男子都发出了不以为然的哧笑声,在他们的字典里,有福同享,有女人同上,轮jian女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谁身上也没长两黄瓜,没啥好避的。而且围观的人越多,女人越是挣扎,滋味越是无穷。
小丁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轻轻挥了挥手,群狼立刻让出一条路,阿佑将常霏拖进房间,摄影师紧跟在后面,进去后将门关了起来。
事先已经吃过药的阿佑将常霏扔在一张破沙发上,一双手钻入衣内,乱摸乱掐。常霏哪肯顺从,一记断子绝孙脚,踢个正着,阿佑痛得连连抽气。
摄影师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门外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贱货,我x死你!”阿佑狠狠抽了常霏几个耳光,常霏被他抽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阿佑一屁股坐在她双tui上,动作粗暴地解开钮扣,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内ku。
常霏忍痛支起手肘,倾起上半身,握住常妍递给她的那枚生锈的铁钉,狠狠刺向阿佑的脖子。听到摄影师惊呼的阿佑急忙侧头避让,却仍然被划破了脸颊,顿时血流如注。
“啊……啊……我的脸,我弄死你个贱货!”靠脸吃饭的阿佑痛得几乎晕倒,一时凶性大发,一把揪住常霏的头发,狠狠向沙发靠背上磕去。
伴随着阿佑的痛呼斥骂,是门外那群人的哄堂大笑,有人在开玩笑,说常霏是带刺的玫瑰,阿佑被刺伤了,还有人说常霏是朵有毒的罂粟花,阿佑不要死在她身上,七嘴八舌,全都是污言秽语,没一句好话。
常霏被磕得七晕八素,所有爱她和恨她的人在脑海里一一出现,又一一淡去,只有海澈那张俊脸越来越清晰。她悲伤地想,她如果死了,海澈一个人要怎么走完这条漫长的人生路。
就在常霏觉得自己快要没命时,扑在她身上的阿佑身体抽搐了几下后,忽然不动了。与此同时,摄影师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常霏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见房间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御尊,另一个是经常跟随在他身边的晟哥。
常霏的尖叫,阿佑的低呜,房间里的异常响动,并没有引起门外那些人怀疑,他们只当阿佑已经得手了,没人推门进来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