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剧目已经开始转动……
“醒了吗,纱织?”熟悉的容颜半倚在半残的门口,带着些许尘埃,少年的脸上是温柔的浅笑,那笑容似乎在掩饰什么。
盯着好的笑容看了半天,纱织的嘴唇微动,开合只见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收回视线,她半垂着眼眸,平静中是一片了然。再次抬起头,面容上依旧是美丽的女神式微笑。一身白色古希腊式长裙,腰间束着黄金腰带。她静静的坐在床边,一如往常一般,习惯性的双手自然重叠摆在腿上,纤长的双腿略微侧向一边,笔直纤细的腰身,精致的下巴微微向内收敛,整个人看上去高贵优雅,眉宇间一股浑然天成的端庄高雅,还有骨子里透出的高傲,就这样坐在一群俊美男子的簇拥之中。
那金色的眼眸半垂,淡然的目光注视着好。勾起嘴角,纱织慢悠悠地道:“你找我?”
一缕缕阳光透过残垣断壁洒在少女与她身边的黄金圣斗士身上,使他们仿佛镀上一层光圈,光与影交织,似乎自有一番神圣之感。好看到的第一眼,不禁有些恍惚,恍惚间仿佛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般。
好自然不可能是第一次认识纱织,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奇特。虽然自己知道这个女人彻底与什么淑女一词无缘,可是却无论何时见她却总是一副高贵优雅的端庄模样,眉眼中总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态,脸上总是挂着神样微笑,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总是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仿佛看透一切,把一切收在眼底,又仿佛漠视一切……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这是好对纱织批语,可是却又让人无法漠视,视线似乎总是不由想要追随着她……
好不易察觉的微微蹙起眉头,并很快隐去不见。
目光扫过纱织身边的众黄金哥哥们,他勾着嘴角,脸上是一如既往悠闲的微笑,看上去轻松闲适,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他道:“难得这么早,一起去散步怎么样?”
伸手遮住嘴打了一个哈气,纱织眨巴着无辜的双眸,有气无力……或者该说慵懒?的瞥了好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地道:“啊啦~!不会是因为基地被毁的缘故吧~!”
“撒……”好笑而不语。
纱织见状,莞尔一笑,随即又翘起二郎腿,单手支在膝上,却依旧不失优雅。白色的长发自肩上自然垂落,点点的阳光仿佛为她平添一抹光晕,金色的美目含笑,似流水一般滑过,带着几分了然,她道:“其实……你是想去帮助叶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沙缇死了不是吗?”
“怎么会,我只是不想白白浪费这样美好的一天,今天阳光明媚不正适合出去走走吗?顺便看戏大概也不错吧!好戏渐入□,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错过吧!”他轻轻一笑,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式表情。目光扫过众人,落在纱织身上,他带着看上毫不在乎,甚至没有半点诚意的表情,道,“不过……纱织,你确定自己刚才是在睡觉吗?还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你说呢?合着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神棍吗?”纱织没好气的白了好一眼,道,“不过,你说过要去试探一下干达拉,难道这就是你试探的结果?”真是的!把人弄死了,那么后面怎么演?
“嘛……这确实也出乎我的意料啊!谁知到那个女人这么简单的就死了。”他半垂着眼眸,带着三分无辜的口吻,道。
“喂喂喂~!你这话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纱织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瞥了好一眼,道,“不过……你真的觉得沙缇会这么简单的就死了吗?”
……
枪指着拥有匹诺曹式长鼻子的男子,马尔高的衣裳残破,胸前破损的大洞上仍然残留着血渍。他低着头面色阴沉,仿佛夏天雷雨前的天空一般。马尔高低沉着嗓音,道,“亚纳雷尔,怎么样?看来要去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你。”
被称作亚纳雷尔的男人,是一个长的几乎与尼罗河人的boss一模一样的家伙,只见他张大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尔高,仿佛这是什么惊天巨雷一般。
他,这个男人明明在刚才就死了,可是却为何还会站在这里?
马尔高冷冷的扫了一眼亚纳雷尔,目光落在倒在不远处的梅登与李赛鲁身上,眼中不由滑过一丝痛楚。就在刚才汽车爆炸的那一瞬间,正是梅登小姐使夏马修给予了他复活之吻,可是她自己却……
“你应该被处以极刑。当然五位战士也是吧!” 马尔高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带着恶意,冷漠地道。
一旁的叶绪看上去有些狼狈,刚才她才战斗了一场,虽然自己完全不敌亚纳雷尔,可是至少她不能就这样放着梅登小姐与李赛鲁不管,于是她终于等到了马尔高的复活。
不过此刻,叶绪双手抱在胸前,惴惴不安的看着马尔高,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超越死亡之后,马尔高似乎变了……
马尔高接着道:“所以说我是正义的x-laws,对你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幸中的万幸……梅登小姐和李塞鲁,被那只狐狸的袋子装着,避免了*的伤害。”马尔高说着,眉头一皱剑眉倒竖,脸上一副凶狠模样,他恶狠狠地道,“梅登小姐现在倒下了,能够复活的就只剩下了干达拉的沙缇了!现在只要尽快把他们带到那里就行了!”
“那……那么……”
“但是很遗憾啊,马尔高!”就在马尔高计划着该如何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