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七娘乖乖的吃饭,不说话,不笑,不哭,每日坐在院子里,听着堂屋叮叮当当的声音,目光呆滞。
迎春花开了又谢了,墙边的枣树也是落叶成荫子满枝,种下的花圃长出了新苗,藤蔓爬满了长廊,院子外面荷叶如新,湖面如镜。
春来春去,一切都在变化,只有七娘如故。
堂屋装修好了,七娘要的沙发,帷幔,地板,墙纸,布娃娃,软枕一应俱全,可是她还是那样淡淡的,当初那样雄心勃勃要做的事情做好了,她却丧失生气。
桑子的伤已经好多了,白日里七娘坐在院子中间晒太阳。她便搬个板凳也坐下,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一坐就是一天。
日月升沉,风来风去。
谁都知道七娘不正常,可是谁也不敢劝,更不知道如何开口劝。
大哥高士先来看过几次,七娘只是不说话,那大哥也是无法,摇摇头便去了,对于七娘他是又厌恶又喜欢又无奈。
六哥高士宏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隔几日来逗趣儿,见七娘木呆呆的,便也不再来了。
李嬷嬷日日聒噪,闲话,可是七娘就是不接话,整个人的生气一下子就被抽走了,虽然仍旧是活着,却跟死了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日同在这里养伤的剪水和冬青坐在窗下做衣裳,剪水透过窗户看见仰面躺在院子里的七娘叹了口气说道:“快一个月了,竟然一句话也不说了。这是压在心里头了,总要想个法子疏散一下才好。”
“可是咱七娘的脾性,她若是自己拗不过来,谁说也是枉然。”冬青说着也往外看去,眉宇间颇有愁容,不妨一下扎到了手,哎呦了一声。
“傻丫头,她才多大,咱们若是不想法子把这事给她发出来,只怕七娘就……”说完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剪水她生的极美,身段又好,像极了七娘的阿娘白冰玉,她这样一叹气,冬青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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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章写的心力交瘁,真是改了又改,写的时候因为伤心一直泪眼模糊,但是发上了连个音都没有。
真没有人看我的书吗?连个冒泡的都没有……伤心比展大哥去了还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