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杯黎明。”兰倾阕再次坐在酒吧阴暗角落里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员点了杯酒。调酒师调好酒亲自送过来,坐在兰倾阕对面的沙发上,兰倾阕抬起头,看着这个外来客,不曾说话。
调酒师是个25岁左右的妩媚妖娆的女人,她与兰倾阕对视了半晌撅着嘴不满道:“真是扫兴,好没情趣的男人。”女人虽这么说,但却没胆子碰触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这儿坐了一个周了,每天只点一杯黎明,一坐就是一天,自从三天前有个女人想花钱买下他的人,稍微碰了他一下,就被他捏断了手腕,第二天一早报纸上登出消息一富婆在出了车祸,而那个富婆正是被他捏断了手腕的那个女人,从那以后就没人敢碰他。不过····“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的?”
“这还看不出来么···”兰倾阕端起酒杯,看着高脚杯中下层黑色的上层金黄色的酒水,兰倾阕随手一摇,酒水混合在一起,看着有些混乱。混乱么,混乱也好,“当然是等人啊····”
“就不知等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都等。你看这儿不是来了一个了吗?”兰倾阕冲着远处抬抬酒杯,调酒师随着兰倾阕的眼神看去,不由得赞叹道:“真是个美人儿。”
龙初晴似乎是像长了一双透视眼一般,透过巨大的盆栽竟然察觉到了兰倾阕的存在,走了过来,“呦,你可倒好,有佳人相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来得正是时候,初晴过来做,一会儿看场好戏。”兰倾阕招招手,让龙初晴坐在身边。兰倾阕巧笑嫣然的坐下,靠在兰倾阕肩头,挑衅的看着对面那位,“那这位在国际上排得上前十的杀手怎么办?”龙初晴的话刚一出口,调酒师心下一惊,她的身份难道暴露了,不可能啊?
兰倾阕看着慢慢沉淀下来,又变的层次分明的酒水,眼神飘忽不定,“你说什么呢,她只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调酒师而已,只不过酒调的好些罢了,你的话我听不懂。”兰倾阕装傻充愣,龙初晴翻了个白眼,是谁一周前让她把联合国的网黑了,把这个调酒师的身份翻了个底朝天,不过既然他装傻,自己也不能闲着不配合不是?
“既然你说她酒调的好,那我可得尝尝。”龙初晴初晴打了个响指,“来杯暴风雨”
“既然你的客人来了,我便不多做了。我去给你调酒去····”女子明白了两位的心意松了口气,站起来对兰倾阕点点头,便离开了。龙初晴看着调酒师的背影点点头,“倒是个机灵的。”
“呵呵···”兰倾阕低声笑了出来,“你才多少岁啊。”龙初晴才不过二十三,刻着说话的口气他怎么看都像是古代宫廷内太后夸赞刚刚选进宫的妃子似得。龙初晴笑了笑,拿起侍者送来的暴风雨,看着里面混乱的色泽,“这社会真是个大染缸,难道有个天真可人的又即将被毁喽···”龙初晴此话明显意有所指。兰倾阕也不再打马虎眼,“汐儿也不是我们眼中那么单纯,只不过···喜欢钻死胡同。”
“死胡同,···她钻的不少了,也该出来了,要不就赶不上这场暴风雨了···”龙初晴意有所指的看着杯中的酒水,勾起嘴角。兰倾阕挑挑眉,“一定能赶上的,你就瞧好吧。不过相比起暴风雨我更喜欢黎明前的黑暗,至少可以让人有希望,让人心存期望,不放弃希望。”兰倾阕端起酒杯,品了一口,入口苦涩,吞入喉结又有些微辣,等咽下去又觉得甘甜,正是从傍晚到深夜,再到黎明的三个阶段,他喜欢。龙初晴摇了摇酒杯,把酒水一饮而尽,“我倒是喜欢在暴风雨中自由翱翔,我们心气儿不一样,喜好自然也不一样。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请我看出戏,怎么你这是打算唱独角戏呢····”
“当然不是,只不过既然你来了,便一同帮衬着吧。”兰倾阕站起来,冲着龙初晴伸出手,龙初晴伸出手搭上兰倾阕的手,“我还不如不来呢。”龙初晴虽然这么说着,但依旧跟着兰倾阕走出盆栽后面的阴影,四处打量着,“你找谁呢?”
“当然是能治好汐儿眼疾的人,你看这不是来了···”兰倾阕冲着门口抬抬下巴,龙初晴顺着兰倾阕的视线看去,只见‘御雪辰’从门口进来,龙初晴顿时惊奇的咦了一声,她听夜萧然说御雪辰不是回妖界了吗?怎么会在这儿?龙初晴想到这儿再去细看,便觉得此人只与御雪辰有七分相似罢了。龙初晴碰了碰兰倾阕,“他是谁?”
“御雪辰离开的那晚,你没看见,这个人看骨架恐怕就是那日带走御雪辰的人。”那个自称是御雪辰的哥哥凛月的人。龙初晴眼珠一转,“那去会会。”
“会会。”兰倾阕笑了笑,和龙初晴一起上前。凛月其实从一进酒吧就看见了兰倾阕,只是他身边的女人又是那一路货色,好像也不简单,凛月对着兰倾阕挑挑眉,“找个地方坐坐。”
“不坐了,我在这儿坐了够久的了,倒不如出去走走。”兰倾阕看看凛月,便走出了酒吧,这里不宜说话,还是挑个人少的地方为妙。凛月想了想点头跟上,直到坐在了车里,他才知道恐怕是被这个男人给耍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去个好地方。”兰倾阕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凛月眨眨眼,“我还以为你要去妖界呢···”
“我倒是想去掺合参合,只可惜···你猜错了,我这神族血脉,虽为遗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