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也有点不理解别人的难处,说得轻松:“有啥收拾的,老婆帮你看家,难道你还不放心。”
邓金元只得说:“老婆新亡,两个儿子的媳妇又在狮泉镇坐月子,我得等到老婆过了尽七以后。”
疙瘩喔了一声,这才怪模怪样地看着常有理老婆,停一会儿突然大声嚷起来:“我认识你,你是安远的丈母娘!你俩也算一对野鸭子,让疙瘩逮了个正着。”
邓金元无地自容,常有理老婆却有点不依不饶:“野鸭子咋啦?郭宇村哪一家人活得正经?”
疙瘩毫不在意,甚至耍开了赖皮:“讨杯喜酒喝,疙瘩为你俩保密。”
常有理老婆一点也不饶人:“又不是什么丢人事,没有必要保密。要走把门锁上我俩都走,到疙瘩家去吃大户。”
疙瘩只知道安远的媳妇常焕生难缠,却不知道安远的丈母娘也这么厉害,那张刀子嘴谁也说不过。不过疙瘩也善于见机行事,对邓金元说:“邓叔,要不过几天我来接你。”
邓金元突然有了主意,先把这个母夜叉送到郭宇村,然后再说其他。邓金元对疙瘩说:“你稍等一下,我俩把家里收拾收拾,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