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不满地瞪眼,微怒道:“寡妇,寡妇怎么了,你娘我也是寡妇,不也将你们好好带大成人,你成了家有了娃,你妹妹再有两年便也出阁,我哪里有不好了。”
孙志刚赶忙解释:“娘,你知道儿子不是那个意思,儿子心疼您的不易感激您的生养恩还来不及呢,谁敢说我娘的不是,我拳头捶死他。”
孙大娘脸上的怒色散去,重重一声叹:“这事我琢磨了两日,觉得并不是完全没可能。你看,先说安宁娘,虽说是寡妇,可模样身段哪里都不差,比那些小户人家出来的姑娘都强,说话办事透着大气,还是个有主意能自己赚钱的,不过就是一年的孝么,出了便同她那个短命丈夫和绝情的夫家毫无瓜葛了。”
孙志刚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孙大娘打断,只得无奈地继续听下去。
“再说我这个干儿子,乙丁无论相貌脾气都是没得说,又是当官差吃官粮的,功夫好身手高,抓贼破案也是好手,县令老人都高看他一眼,条件着实不错,本该是小姑娘恨不得往上贴的主儿,可惜,他那个不成样子的家,不着调的养父生生将他给耽误了。这些年他的银子都填给了酒鬼养父的无底洞,他那个养父喝足了马尿就撒酒疯,不是满大街的嘴花花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就是跑去赌场里给人当孙子送孝敬钱,**里还保养着一个快褪没了颜色的老妓女。你说,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到这样的人家。”
孙志刚嘎巴两下嘴,无奈的认了,最后只能说:“娘,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还得看人家两人乐意不呢。乙丁不酗酒不惹女人,他的眼界高着呢。就说安宁娘,看着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压得住的主儿吧。”
这回是孙大娘被噎的无话可说。的确,她这边想得天花乱坠百事美好,人家正主看不对眼也是白费。
“阿嚏!阿嚏!”
袁乙丁连打了几个喷嚏,将打好的包裹拎在手里,回头望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鼾声大起的养父袁大同,床边散落了好几个酒坛子。叹息一声,他还是在腰间摸出一块银锭,放到桌子上,这才转身离开。
“阿嚏!阿嚏!”
安宁娘一边揉面一边打喷嚏,疑惑地挠头,难道自己真的伤风了,随身空间里的温度不是恒温么?话说,夏天感冒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只有傻瓜才会做到的事情么。(无辜躺枪的鱼鱼: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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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更新时间有些微调整,由下午两点十几分更改为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呃,暂定。今日第一天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