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插了进来,欢笑的看着大师兄说:“大师兄,这就是二师兄,上官容渊,师父说可以唤为十九!十九师兄,这是大师兄封寸骨!对了,十九师兄啊,你为什么对着大师兄就笑得那么的灿烂,而对小爷就是这样的一副平淡的样子啊,小爷不服!”何润觅撅着自己的嘴巴,带着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指控着我。
我看着毫不为所动的封寸骨,又看了看何润觅,微笑着说道:“小师弟啊,你说本皇子怎么做,那你又是怎么对本皇子的呢?过河拆桥的小人,不愧为小师弟啊!”
何润觅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么样的一句话,直接的瞪着眼睛看着我,眼中说不出的气愤,但是就是说不出口,道:“你、你、大师兄,你看看十九,你来说句公道话啊!”双眼鼓鼓的看着我,说不出的可爱。
封寸骨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我特别的满意现在封寸骨的表现,就推开了封寸骨的剑,走到了封寸骨的身边,拉着封寸骨的衣角,带着得意的眼神看着何润觅,说道:“小师弟啊,你看现在师兄都不站在你的身边了吧,你还是自己的底气不足啊!还是大师兄公道啊!是吧?”我说完就看着封寸骨,本来就没有让封寸骨回答,虽没有看着封寸骨。
何润觅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的看着我,大声的尖叫道:“啊!啊!啊!十九师兄,刚才大师兄居然点了点头,你看到了吗?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大师兄的身边可以站人啊?你、你!”
我转身看了封寸骨一眼,但是发现自己和封寸骨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我不解的看着何润觅,道:“这怎么啦?”
封寸骨看着何润觅一眼就用自己的手拨开了我的手,然后向着空中再次的飞去了。
何润觅看着我,然后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兴奋地叫喊道:“十九师兄啊,你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你知道大师兄的身边从来就没有站过一只蚊子啊,更别说是一个人了!刚刚你居然就站在大师兄的身边,而大师兄居然没有对你动手?这是什么道理啊?”
我看着大惊小怪的小师弟,有些得意地说道:“小师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这不就是友爱吗?有什么还奇怪的啊?”
何润觅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说的话,而是一脸激昂的走进了我的书房对着医圣去说这个新的发现了;我嗤笑看着这个小师弟的身影,然后抬步向着自己的寝宫走了。
在我的寝宫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血絮呢?”
一个黑衣的影子站在我的身边,但是还是不敢靠近我,说道:“路中!”
我看着这个影子,淡淡地说道:“等她回来,让她休息一晚再来找我!”
影子低声的说道:“是!”
我挥了挥手,影子隐去了自己的身形。我看着这个孤寂冷清的庭院,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寝宫,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前,就在我发呆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我的身边飘过。我悄悄的跟在了后面,直到来到了春桃和心儿居住的晴遥居。
在晴遥居中,我的暗卫一直在身边等候着我的发号施令,我让人暗中不动,静静的观察着局势;我轻轻地飘到了心儿的屋顶上了,看着里面的人,为什么?
在心儿的寝宫中,黑衣人摘下了自己的面纱,看着心儿说道:“三公主,难道你就愿意生活在这一个小小的容王府吗?公主,你母妃的仇,难道你就不想报了?”
心儿听到黑衣人的话,有些失控了,对着黑衣人说道:“元儿,你就不要再哄骗本公主了,你们不就是想要渊儿死吗?本公主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元儿看着心儿的神情,又再接再厉的说道:“三公主,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十九皇子可以活到现在吗?是因为十九皇子会妖术啊!你的母妃为什么会死啊?也是因为十九皇子的妖术啊,你想想啊,为什么你的母妃正正常常的,怎么可能会变成痴癫的模样啊?为什么皇宫里那么的大,偏偏是和十九皇子有关啊?”
心儿变得有些绝望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元儿,就算你说的全对,可是为什么渊儿要加害本公主的母妃啊?没有什么道理啊!本公主不相信!”
元儿好像料到心儿不会相信一般,对着心儿说道:“公主难道就不知道十九皇子的母妃珂婕妤是怎么死的吗?”
心儿的睫毛颤抖了,心中带着一种要死的决心问道:“是怎么死的?难道是本公主的母妃害的?本公主不相信,不可能!本公主的母妃那么的善良,怎么可能?”
元儿看着现在刚好癫狂的心儿,就伸出了自己的手,露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心儿刺去。我的心停止了一秒的跳动,但是我还是很快的飞进了房间,推开了心儿,然后自己向着元儿的剑迎去,我看着现在的元儿,冷眼的看着元儿,然后不屑地说道:“元儿,本皇子从来就想着惜才之心想要放过你,但是你太不知好歹了!”
元儿看着摔倒在地的心儿,又看着我,然后朝着心儿说道:“心儿,你看现在的十九皇子哪里像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啊?你被她蒙骗的还不够吗?你还敢相信他吗?”
心儿看着我,嘴唇开始颤抖了,双肩变得好像是一推就会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