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跟紧了,这里有点黑,小人先行带路,通道做了记号,摸着走就是了,注意前面…”黄炳在前面声音逐渐变小,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后面的话简直是细不可闻那种,黄炳早已不见身影。
‘尼玛的,点个蜡烛会死的去啊?这么黑摸个屁啊?这算是瞎子摸路爬吗?’秦寿忍不住内心鄙视着黄炳,眼前黑漆漆的谁知道会不会钻进毒蛇什么的,要真的是钻进毒蛇那可真的是倒霉八辈子了。
秦寿郁闷无比地爬在地道里,整个地道勉强容人龟爬着前进,黑漆漆的地道里早已不见了黄炳的身影,还好整个地道是直的要是四通发达的,那秦寿就乐大了不迷路才怪,反正现在秦寿也好不到那里去。
秦寿有些好奇这地道是怎么挖的,就凭周雄和黄炳他们两人,轮流挖地道能挖这么长真的是奇迹了,秦寿一手摸着地道边缘凹凸不平部位,难以猜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挖出来的,古人的意志让秦寿佩服不已。
“哎呀…”秦寿摸黑往前爬的时候迎头撞上地道墙壁,一手摸着额头撞到贼痛的部位,秦寿就差没有眼泪直流,也不嫌脏地趴在狭窄的地道里,双手用力地揉着撞到的地方,就差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秦寿伸手左右摸了下,无语了居然爬到左右分岔路了,最可恨的还是不知道走那条路,秦寿忍不住地小声破口骂了出来:“卧槽,哪儿走呢?喂…兄台,兄台,你在哪儿?听到应一声啊…”
秦寿可不敢喊太大声,谁知道声音会不会传上地面,要真的是那样恐怕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整个地道里没有黄炳的声音传回来,看来不是走远了就是听不到,秦寿竖起耳朵努力地倾听着两边通道有没有声音传来。
秦寿等了良久始终没有得到黄炳的回答,纳闷不已的秦寿只好抓阄了,至于黄炳所谓的说的记号,貌似左右两边地道都有记号,混乱啊…鬼知道那边才是,还是抓阄来决定命运爬那条!
秦寿闭眼手指左右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最终手指停止右边的通道,秦寿内心纠结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右边,卖狗的上帝,你老人家保佑一下,哥们不信光头党的佛祖了。”
抓阄抓到右边的秦寿往右边的地道爬去,似乎印证了一句话,信佛祖者得永生,信上帝者永不超生,光头党此时正好入侵大唐境内,跟道教打信仰内战什么的,耶稣似乎保佑不了秦寿这位信仰不足的非教徒。
黄炳爬到最终的目的地久久未见秦寿跟来,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咦?大人呢?怎么那么慢的?唉…还是算了,指望这位娇生惯养的大人帮手挖地道,还不如自己挖的快,没帮倒忙已经是不错了!”
黄炳从衣兜里摸出火石和干燥的稻草,双手用力地敲击着,点点火星点燃干燥的稻草,黄炳迅速地拿起蜡烛点燃后放到一边,紧接着在朦胧的烛光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铁牌,上面烙写着扭扭曲曲难以辨明的字母。
秦寿整个地老鼠似的快速爬行着,直爬到前面道路撞头为止,头顶部位传来朦朦胧胧的亮光,秦寿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爬错地方了,竟然来都来了秦寿也想瞧瞧这澡堂有没有别的出路什么的,挖地道可不是他拿手的项目,还是由专业人士去干!…。
秦寿小心翼翼地推开有些松动的石板,还别说这石板也是挺重的,而且还挖得十分得体丝毫没有破坏周围铺设的坑点,秦寿不得不佩服周雄和黄炳两位专业挖洞人士了,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完成得如此出色!
奋力地推开石板后,秦寿小心翼翼地往上瞄了会,这地板居然是在角落屏风后面,幸好这时代的屏风都是粗布缝制的,透光度百分百看不到外面,屏风似乎经历了不少年代,粗布磨出了两三个小点,当然也难说是周雄和黄炳两位淫兄们故意整的。
屏风上面挂满一堆堆的衣服,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的那种,秦寿小心翼翼地钻出半身的时候,一件黑蒙蒙的物体直抛而来,毫无预料抛来的物体让秦寿顿时傻了眼。
‘被发现了?暗器?!’秦寿刚想到暗器两个字,一件带着淡淡幽香的xiè_yī直盖秦寿脑袋,阵阵处子幽香诱惑着秦寿嗅觉神经,这暗器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秦寿此时犹如猪八戒般露出猪哥相地轻嗅一番。
屏风外面放置一个大圆澡桶,紫萱背着屏风露出一袭洁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三千青丝松解下来长至后腰小香臀,紫萱摇晃着修长的天鹅玉颈,缓解自己僵硬的玉颈,丝毫没有察觉到屏风后面蹦跶出一位猥亵的qín_shòu大官人。
秦寿一手拉下不知道谁抛来的xiè_yī,眼睛直瞪着前圆后方,前短后长,这是应和天地人合一的传统理念,还有过腰、胸、肩等分别系带,是为了在流动中达到不同的‘塑身修形’效果,特别是牡丹奔放图深深诱惑着某位怪蜀蜀的邪恶思想。
最重要这件xiè_yī挺括略有弹性,拿在手里搓弄手感一流,纯丝绸手工制作啊!sè_láng们的居家旅行宝贵珍藏品,有便宜不占不占,秦寿把手中带着余温的xiè_yī揉成一团,毫不客气地没收塞进自己裤头里面,上身内衣挂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没地方放了!
秦寿猥亵地把xiè_yī塞进裤头,把裤头里面塞的涨涨的,秦寿有些好奇这土匪窝哪来的女子,忽然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名说着生硬汉语的小姑娘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