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吩咐完外面的侍卫之后倒回来,一屁股坐到一边听着李恪说话,秦寿没有吩咐自己离去,代表着秦寿不介意自己听到什么机密,而且秦寿也没有要隐瞒李震的意思。他是秦寿的得力助手,怎么会隐瞒着他什么呢?
李恪见李震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知道李震是秦寿的心腹之后,开口说道:“这个,好吧,父皇的意思。嗯,口谕,口谕来的,爱卿玩够闹够也该回来收拾烂摊子了,莫要朕亲自派人逮你回长安算老账!”
李恪学着李老大的语气原班不动地说出来,至于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意思。李恪自己也不是清楚,末了还故意看着秦寿,连一边的李震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额…就这些?”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恪,他千里昭昭奉命跑来,就是带这短短几句话?在李恪点头之下,秦寿感到一阵蛋疼比。这李老大的话很明显是在威胁和警告,秦寿也听出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涵义。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询问声之下,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些,寿哥儿,这次恪弟我要在你这儿暂居些日子了,长安没有寿哥儿你在太聊了,恪弟我只好前来投靠了,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人!”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一手拍着头颇感奈地说道:“寿哥儿我敢吗?你爱住多久就多久,琉求随时为你准备上好房间,对了,恪弟,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坏消息都说完了。现在说说看你的所谓的好消息!”
李恪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瞧瞧恪弟这糊涂的,寿哥儿,恪弟此番前来给你准备了五千新兵,寿哥儿,你放心,这些都是今年新应征多出来的新兵,恪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凑齐的!怎么样?够义气吧?”
李恪也不怕落下什么口嫌,就算有那有怎么样?自己张口闭口说是为琉求准备的佃农,也没有话说不是?就算是给琉求准备新兵又怎么样?琉求损失那么多兵源,补充新兵也不为过,相信李老大也知道琉求现在的窘相,兵力空虚的严重厉害。
李老大也知道琉求是最吃兵力的地方,差不多每年都要运送新兵过去,琉求附近的海盗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李老大伤脑筋的地步,他自己也知道琉求是个硬骨头,食之味弃之可惜,好不容易有人接手李老大也乐呵秦寿去忙活,不用每年老是倒贴镇守琉求。
仔细算算的话,李老大现在还要感谢秦寿,要不是他接手琉求,现在恐怕李老大还要每年倒贴大量的粮草和兵力去琉求,现在有人分摊遥远的琉求岛,李老大可以空出更多时间大展拳脚了,现在的李老大就开始在松州大肆布兵,让吐蕃的送斩干部慌了手脚。
秦寿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李恪,摇摇头言以对地叹息一声说道:“是够义气的,恪弟,你如此做有些冒险了,唉…长安那边怎么样了?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不和谐的事发生?长孙阴人那老东西没有找寿哥儿我麻烦吧?”
秦寿一脸迟疑担忧的表情,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自己不在,长孙阴人那老阴人又出什么馊主意整弄自己家族生意,虽然武媚娘很厉害,可是她缺少了宫廷的残酷洗礼,手段还没有完全到心狠手辣地步,而且秦寿也不想武媚娘心狠手辣什么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寿哥儿,你大可放心,长孙阴人那老小子,嗯,恪弟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估计躺在床上有心力了,他现在算是倒霉到家了,要想整寿哥儿你,恐怕也要看看有没有能力了!”
李恪说出秦寿和李震两人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寿和李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出一丝迷惑的目光,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而李恪却是十分气人地喝着小酒乐呵着。
秦寿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李恪,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恪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这可是不好的习惯,速速说来,寿哥儿我最讨厌别人吊足口味什么的。莫不成你找揍不是?”
李恪在秦寿气得牙痒痒的目光之下,双手举起投降说道:“好吧,寿哥儿,莫恼,且听恪弟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寿哥儿你离开长安没几天时间,马上传来倭寇那边的探子消息,长孙充钱居然叛逃到倭寇…”
秦寿有些愕然地听着李恪的话,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事,更没有想到长孙充钱还真跑去倭寇了。这是秦寿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事,听到仇人的下落消息,秦寿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他一直寻找着长孙充钱的下落,没有想到长孙充钱居然在倭寇。
由于长孙充钱跑去倭寇的一事,导致长孙阴人失去了李老大的信任。一气之下整个人又在一次吐血,这次吐血貌似挺严重的,卧床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听到这消息秦寿真恨不能拍手鼓掌欢迎什么的,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带着变幻莫测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说道:“长孙充钱在倭寇?这还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还真是踏破铁屑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孙充钱啊长孙充钱,这次看你那里跑!”
李震发现秦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