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三天时间过去,从程妖精尝试了电鸡味道后,秦寿才想起少了什么,镇流器,好吧,那玩意秦寿不会弄,就只能如此用着先,绝缘油纸肯定要加厚什么的,这些已经不用秦寿去麻烦了,现在他最烦恼的是手中还有一大堆工程。
其中猛火油就是最要命的一项目,身为大唐新设立的还黑油官,居然为人手感到纠结,这算是秦寿最纳闷的事了,黑面神一样的李老大居然不提供应有的物资和人力,一昧剥削土地主一样的自己,就算是机器也有榨干的时候。
王铁匠那边已经开始催油了,没有油油生产好的工程车也没有办法出去,总不能用马拉出去吧蔡敨那边也开始催了,城南贫民窑已经拆好了,就等着开始挖土动工,工程车没有办法启动之下,只能动用人力慢慢开挖,总能空喊口号不干活。
当然最烦恼的还是,红拂女昨天气呼呼跑过来,见到秦寿现在生龙猛虎的,更是气不过地数落了秦寿一番,最要命的还是她没有追上倔强的童雪,大梭着秦寿惹祸了什么之类,这让秦寿又是纳闷又是奈。
貌似闯祸的是童雪吧自己又没有叫她回去偷什么东西,对于童雪不吭不声跑回去偷什么丹,秦寿感到一阵荒唐又感动,只是童雪这样做有点太偏激了,开始自己还怪她中毒了没有看自己,感情她知道了后就开始琢磨意图了。[
想事出神的秦寿连李恪怎么进来的他也不知道,连他带着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秦寿也没有发现,双眼痴呆地想事发愣。直到李恪干咳一声,秦寿才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李恪。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茫然的目光,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寿哥儿,你在想什么事发呆呢恪弟我进来了老半天,你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事儿直说,恪弟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一定照办!”
秦寿在李恪的鄙视话之中。顿时清醒过来心不在焉地回答:“嗯啊哦,原来是恪弟啊没什么事,恪弟你大清早找寿哥儿我有何事坐,坐,萌客气,对了,这位兄台有点眼生。恪弟,不介绍一下”
秦寿这时候才注意到李恪身后的年轻人,他的皮肤很白,跟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秦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头戴着成年必备的幞头,生得fēng_liú韵致。自然是个才子,秦寿一边默默地点头,光看他气度和面相就知道他身份非比寻常,肯定是大唐贵族圈里的人物。
只是秦寿很少去接触大唐的贵族圈,认识的人也是极其有限,秦寿有些茫然李恪今天到来是什么意思还带着陌生人来,秦寿中毒事件在康复第二天马上传播出去,李恪当时得到消息提着一壶酒过来庆贺什么的,当时还说要介绍一些朋友。
开始秦寿还没有怎么在意这些,直到李恪真带着人杀上门时候,秦寿现在才想起这事,秦寿心里有点好奇眼前的俊俏公子哥是谁一时间猜测不到是哪位贵族公子哥,大唐那么多开国名将名臣之子,秦寿不认识也是正常事。
李恪发现秦寿的目光之后想到了什么,一手拍着自己脑袋说道:“寿哥儿,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邹国公张公谨次子,张世联,张老哥,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的寿哥儿,也是兄弟我的结拜大哥,认识一下!”
张世联打量了秦寿一眼后,拱手作揖杉杉有礼地说道:“张某见过寿哥儿,曾仰慕寿哥儿你的大名,多番劳烦李兄前来引,今儿难得有机会认识,还望寿哥儿莫要见怪!”
秦寿一脸汗濂地看杉杉有礼的张世联,说起话来不吭不卑的确实是人才,秦寿拱手回礼说道:“原来如此,张兄切莫如此谦虚,兄台恐怕岁数比秦某还略长吧寿哥儿这个称呼,秦某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
说实在的一个快奔二十的年轻人,叫自己寿哥儿什么的,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怪异,托大谁都乐意,可秦寿偏偏有点不习惯,好像自己未老先衰,貌似自己还比他小几岁,要那么年长的人如此称呼自己,还真有点不怎么习惯。
张世联拱手还礼,说话井井有条实事论事地说道:“寿哥儿太客气了,能与寿哥儿结识是张某的福分,如若寿哥儿不嫌弃,大可唤张某世联,如此更加亲密,还望寿哥儿莫要见怪张某巴结之心!”
‘我滴乖乖,居然成了名臣邹国公张公谨次子偶像’秦寿有形悠的同时,整个人腰板直了不少,不管是不是真的,可眼前事实就在眼前,秦寿也没有在客气什么,招呼着李阃张世联坐下后,马上从原始冰箱里拿出啤酒招呼客人。
如今时代最好招呼客人的除了酒,就剩下黄金叶一样的烟草,秦寿人,就发现有点尴尬了,对方居然不抽烟,好吧,看来这烟草毒害还没有完全到深入人心地步,秦寿灰溜溜地与耻小弟李恪品尝起解忧愁的烟。
李恪惬意起翘起二郎腿,毫王爷风范地哼唧着说道:“嗯~这才是人生的享受,一口烟一口酒,按照寿哥儿你的老话,烟酒不分家神仙也不混了,寿哥儿,恪弟瞧你愁眉苦脸的莫非有什么心烦事”
‘废话,烟酒不分家,神仙都是长生不老的,你烟酒不分家是短命的,神仙会换才是怪事’秦寿鄙视着没有常识的李恪。当然秦寿也只是内心想想,现在烟丝打上了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还不是照样有人争着要买
秦寿此时有点感到吃不消,点点头说道:“嗯,确实是有心烦之事,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