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在虬髯客注视之下,笑了笑说道:“不凭什么,凭的就是一颗赏识之心,张兄如若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秦某手下有几千号人,张兄大可一一去问,秦某可以骄傲地说,没有半点亏待全都拿他们当自家人看待,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打探打探秦某的事迹…”
沉默了,虬髯客这次沉默了,直到三名狱卒按照秦寿的话,溜达完一圈回来之后,手里捧着一坛酒坛和一叠酒碗,三名狱卒小心侍候着放碗放酒坛,又亲自斟满摊开的七八个酒碗。
秦寿等三位狱卒斟满酒点头哈腰退后的时候,开口向带自己进来的狱卒说道:“这位牢头小哥,本官今儿保释他出去,你们没有意见吧?”
狱卒牢头听到秦寿话先是愕然,当他看到秦寿眨眼的动作之后,马上点头赔笑着说道:“哪敢呢?既然大人你亲自出面,那就没问题了,只要大人你在这儿画个押,罚个…嘿嘿…他便无罪释放了!”
狱卒牢头醒目地回应着秦寿的话,收了秦寿的那么多好处,他巴不得有人把虬髯客赎出去,程妖精都没有在追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人来交罚款而已,现在秦寿开口了加上他眼神暗示,狱卒哪有不开窍的理由?
能混上这位置头脑不灵活怎么升职?秦寿什么身份狱卒牢头早已知晓了,刚才出去溜达一圈什么八卦没有听够?何况秦寿出手这么豪爽,他要是不醒目还真是要讨打了。
秦寿在狱卒牢头拿过一本本子上签上自己名字,狱卒牢头见没有错漏之后,直接朝虬髯客说了一句你自由了,虬髯客傻了眼地看着秦寿,又看看三名狱卒,他没想自己就这么自由了!
虬髯客反应过来后,拱手作揖着说道:“秦兄弟,张某我…”
秦寿伸手制止着虬髯客的话,端起酒碗说道:“张兄,什么话都别说了,秦某说过的话算话,人各有志,秦某也不强求张兄,只要张兄不介意,秦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若张兄没有地方住,秦府什么都不多,客房还是有滴!来,干一碗!”
“好!”虬髯客没想到秦寿居然这么豪爽,大叫好的他仰头咕咕噜噜声喝了起来,秦寿一口气喝完碗里酒之后,在虬髯客干完碗里酒的时候,反转碗底示意自己喝完了,两人相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秦寿笑得是自己放长线钓大鱼成功了,虬髯客笑得是自己解开心结,结实了一位豪客,虬髯客笑毕之后放下手里碗,犹豫不决的脸色迟迟没有开口,而秦寿则注意到了他的脸色。
好不容易改观了虬髯客对自己看法,秦寿把握时机大义凛然地说道:“张兄,秦某看似乎有什么心事?如若张兄瞧得起秦某,当秦某是兄弟看待,有话尽管说,秦某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虬髯客难以启齿地说道:“这…好吧,不满秦兄弟你,张某在狱中两年里,结实了一位至交狱友,他叫范如圭,原本是一名修缮工,因看不顺眼他打长工员外家少爷品性,出手…”
秦寿在虬髯客说完之后拍手说道:“哦?竟有此事?打得好,张兄切莫误会,秦某是说你口中那位好友范如圭出手打得好,秦某最痛恨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张兄,那位是范兄?秦某一并赎下了,牢头,此事…”
狱卒牢头拿着犯人的记录本,发现范如圭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只要交点罚款可以出狱后,松了口气说道:“大人,没问题,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450号犯人范如圭就可以出狱了!”
秦寿也没有多想直接签上自己大名,只要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监狱里只要有钱有势,释放普通犯人还是可以的,到时候跟这里的头头大理寺卿打个招呼,相信他也不会为难自己,以秦寿现在的关系人脉,大理寺卿肯定会卖面子给秦寿,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愕然的表情,拱手作揖说道:“张兄,秦某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们两个现在也已经自由了,秦某还有事暂且告辞,秦某还是那句老话,秦府大门随时欢迎张兄到来,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虬髯客回答,转身朝牢房大门走去,秦寿知道虬髯客肯定要时间适应,事情做到这一步,还不如痛快潇洒点,等虬髯客慢慢想通投靠自己,秦寿相信虬髯客很快就会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