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看见长孙充钱的同时,长孙充钱也发现了秦寿,两人在学习巷不期而遇,还真的是有冤家路窄的意思,热闹的街道瞬间变得冷冷清清了无人烟般,两人敌视的目光同时愤怒地看着对方。
嘴贱的长孙充钱见到仇人。难免内心有些犯贱地挑拨是非说道:“哼连出来办个事,也见到狗都不如的杂种,真的是晦气的要紧。两位弟弟,你们看到有挡路的狗没有?滚蛋吧!好狗不挡道!”
听到这刺耳的讽刺话,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原本他不想与这阴人世家过多交集什么的,现在自己事业冲天的时候,还是少去惹些麻烦,秦寿不惹麻烦不是怕麻烦,眼前的长孙充钱嘴贱让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脾气暴躁地站出来,粗口成章地破骂着:“我擦你大爷的,姓孙的,你有种在说一遍,信不信爷爷我连你另外一只脚也废了?呸什么狗东西?娶了个母猪,丢死人啊你!”
这断脚还有母猪婆娘一直是长孙充钱心中的耻辱。而给他耻辱的人就在眼前,这伤疤让人揭开了,难免会有心理变态的迹象,特别是现在他还要依靠一根类似拐杖的棍子走路,还有那揪心的断脚空溜溜的。
长孙充钱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自寻死路地嚣张说道:“哼说一遍就说一遍,你大爷我办个事什么的,见到狗都不如的杂种,真的是晦气的要紧,挡道的杂种滚一边去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童雪美眸露出少见的凶光,怒视着嘴贱的长孙充钱。冷哼着说道:“哼小屁孩,你很嚣张啊!今儿姑奶奶我不打折你另外一条狗腿子,还真难泄心头之火,小秦子,别拉着姑奶奶我!”
秦寿一手牵着欲要暴起伤人的童雪,感叹一声说道:“唉,小舅子,姑奶奶,狗咬你们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这和狗咬狗没有什么区别啊?杂种说的话,咱们别去计较,咱们是人,何必跟一条疯狗对咬不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长孙阴人闻言整张脸气得暴虐起来,癫狗似的咆哮着大吼道:“(狗)杂种!有种你在说一遍!”
秦寿不屑地说道:“切!你个(狗)杂种都说过的话,本少爷不屑重复,至于有种没种,叫你婆娘试一试便知了,呃…还是算了,本少爷的种不随便给一头母猪,而且还是一头残废猪,你们还真的是够搭配的!”
秦寿无视长孙充钱吃人的目光,看着长孙充钱假肢,假仁假义地说道:“唉,狗老弟,说实在的,你那个拐杖质量腻也太差了点吧?前重后轻上宽下窄,走路很不舒服吧?累了整晚失眠会连累你家仆人的嘛!嗬你说是吗?”
怒了,长孙充钱蹦跶着断腿,双眼冒着熊熊的火焰,自己现在的一切全拜他所赐,虽然没有证据什么证明是他干的,可长孙充钱就知道是秦寿干的,要不是两位弟弟在一边劝解着,恐怕长孙充钱有暴走打秦寿的冲动。
西突厥千斤公主不知道自己断手全拜秦寿所赐,一脸焦急的脸色用没有断去的手摇晃着长孙充钱说道:“充钱,算了,咱们走吧,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咱们还是绕路走吧!在不赶时间有点来不及了!”
怒火全发泄到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暴虐地一手甩开破骂道:“滚一边去!都是你这扫把星,要不是你,老子会变成这样吗?丢人现眼的东西,看到你就厌烦!呸”
秦寿无视长孙充钱吃人的目光,看了眼有些憋屈的西突厥千斤公主,继续刺激着长孙充钱说道:“哎呀呀,狗老弟啊,话说回来了,你这婆娘虽然是头母猪,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啊!官府知道了会说你虐待动物的,这样不好滴!”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忽然从后面蹦跶出来,一脸配合地好奇接话说道:“姐夫老大,官服知道恐怕也无可奈何吧?这人要虐猪,还要与猪同眠什么的,啧啧这是人世间多么痛苦的事。话又说回来了,充钱老弟,你家牙床承受得起吗?”
秦寿一手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狗老弟说起那个牙床,啊,想起来了,去年我家的张长工还真有突破了。他手工精美价钱又公道,童叟无欺,就算你们翻云覆雨激烈运动。也是稳如泰山半点声音不传,要不这样,干脆我介绍你再做一个吧!包邮送货上门喔!亲!”
西突厥千斤公主双眼爆射出精光。甩着断去空溜溜的手背衣袖,凑上前傻不啦叽地问道:“啊?这位公子,此言当真?那个,到底需要多少钱啊?多少钱我都买,我家哪牙床还真的…”
西突厥千斤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长孙充钱整个人暴虐地用拐杖柱起身子,很威武的一脚踹了过去,狰狞的脸色咆哮着大吼道:“滚一边去!你他(妈)少废话两句不会变哑巴!丢人现眼还没有丢够?滚!在不滚老子休了你!”
西突厥千斤公主在长孙充钱一脚踹来之际,整个人倒向一边直压倒胡商们的商品,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怪叫连连地鼓手拍掌。甚至还流氓地吹起口哨声,直把一边的长孙充钱气得有吐血的冲动。
“无耻!不要脸敢打女人!姑奶奶我…”童雪正要上前教训长孙充钱的时候,秦寿一边拉住了童雪的冲动,在童雪迷惑目光望过来的时候,秦寿摇摇头一副交给我处理的表情。童雪冷哼一边双手叉胸干脆撇过头不闻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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