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丝毫不避让地鄙夷着程妖精,冷言热语地说道:“妖精,什么叫你们包了?这里又不是你们的家,再说,这包厢也没写你妖精二字。凭什么说是你们四人的?让开,咱们可是受邀请前来的!”
魏征一副老夫不与没有文化流氓见识表情,一边悠闲地捋着胡须看着房玄龄发难。通过这不期而遇的相遇,魏征已知晓肯定是秦寿刻意行为,只是他没有想到六人还真会挑选时间。同一时间到来什么的。
程妖精正要发难的时候,帅锅锅李靖恍悟过来,一手制止着程妖精说道:“哎哎,妖精,这里不是朝堂,切莫伤了大伙的和气,看来两位同僚也是受了贤侄邀请,我们何不进去瞧个究竟?”
程妖精闻言帅锅锅李靖的话,忍不住一阵气磊地一手推开包厢门,冷哼一声说道:“哼晦气的要紧。也不知贤胥那家伙弄什么,原本还想回军营好好歇息一会,该死的麻将!打扰老流氓我的睡梦!”
坐在主位的秦寿看到他们进来后,站起身子躬身作揖说道:“唷!几位伯父们还真的是够准时,小子恭候几位伯父们大驾光临。来来,请上座,光宗耀祖,去唤人呈上酒菜来!”
一行六人各自落座之后,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秦寿,他们不知道秦寿此番邀请他们前来。究竟是所谓何事?而秦寿也是不言不语的,落落大方地坐到一边,笑咪着眼看着六位朝廷大臣们。
程妖精看着秦寿一脸可恨的笑脸,忍不住有些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你唤我们前来,该不会是在这儿陪你干瞪眼吧?老流氓我可没有这个心情,也没有这个工夫陪你傻瞪眼!”
帅锅锅李靖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他没有说话也不必说话,他知道秦寿这是考验他们的耐心,也只有程妖精这老流氓最没有耐心,瞧瞧帅锅李绩干脆闭目养神,门神尉迟敬德干脆心不在焉。
房玄龄直截了当闭目养神,他不像程妖精一样沉不住气什么的,玩耐心什么的这拿手,魏征也是一个样闭目养神,他在等,等秦寿自己说出目地来,要是全都像程妖精一样,那么他们可是被牵着鼻子走。
秦寿直接过滤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看着这些大臣们说道:“好吧,几位伯父们还真的是沉得住气,小子此番找各位前来,确实是有事要商议,在说事之前,小子敢问一句,伯父们你们最近过得好吗?”
门神尉迟敬德一脸好奇的目光,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神经兮兮的秦寿,懵懵懂懂地说道:“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伯父最近可是吃好睡好,没病没痛的,伯父纳闷了,贤侄为何出此言?”
秦寿翻起白眼鄙夷着单身光棍的尉迟敬德,真指望他还不死人?秦寿没好气地撇撇嘴说道:“得敬德伯父,你老直接过滤,小子问此话可没有搭上你老,四位伯父们,你们日子似乎过得安康什么的?”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眯起双眼看着秦寿,一副我知道你阴谋的表情说道:“贤侄,此话怎讲?有话直接说,伯父们都是明事理之人,何必兜兜转转的,大伙都是聪明人不玩这打哑谜似的谜底。”
帅锅李绩一脸无奈的表情,摇着头叹息一声,看着秦寿说道:“贤侄,绩伯父看你是话里有话,一场到来不可能要我们,呵呵在这里陪你玩这猜谜吧?要是不说清楚,这宴没办法吃下去了!”
程妖精急性子发作,一手拍着餐桌匪气十足地说道:“哎哎,贤胥,莫要打什么哑谜的,老流氓我最讨厌这玩意,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痛快点,别学那些文绉绉的文臣,老流氓我可不爱听!”
房玄龄和魏征并没有说话,从他们两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老流氓的话有点伤人了,他们也不想去凑合大唐四人帮的话,这四人脾气怪异难以捉摸,特别是程妖精想怒就怒,想骂就骂一切看心情来行事,何必自讨无趣去瞎搅和,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秦寿始终一脸笑意的表情。眯眼看着酒楼的侍女端上酒菜之类,无视大唐四人帮恐吓似的目光,秦寿脑海里思考着怎么去说服这六位大臣,一击就要到位不能拖拖拉拉什么的,这是秦寿思考良久的问题。
秦寿捧起酒杯豪爽地站起身,举杯作揖地躬身行礼说道:“诸位伯父们,喝酒。吃菜,咱们边喝酒边聊,这可是小子第一次如此隆重邀请各位伯父。赏个脸,先干了一杯先,小子先干为敬!”
秦寿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赔罪着说道:“好吧,竟然各位伯父不肯赏脸什么的,小子也只好明言了,各位伯父,你们可是饱受诸位夫人们打扰休眠什么的?饱受那通宵麻将折磨什么的?”
秦寿的话刚落,一边的魏征首先发难似的拍桌而起,没好气地说道:“贤侄,说起这麻将,老夫可要好好与你算算账了,你整出的那什么麻将。可是害得老夫…唉一言难尽那种!”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点头附和着说道:“贤侄,因为你的麻将,现在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伯父们家事还好处理一点。可是皇上那边就有点麻烦了,你整出这些麻将不是祸害人吗?”
程妖精一手夺过一只愤怒的烤鸡,毫不客气地边咬边说:“贤胥,嗯嗯,老流氓我可是最倒霉的,因为你这破麻将。可是害得老流氓我夜不能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