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名囚犯更加热情,直接摇晃着牢房门一脸不舍地说道:“淫兄,这次你又是犯了什么罪?该不会是又像上次一样,匆匆住进来不到一天又离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住几天,特别是你那首铁窗泪,直发咱们内心!”
汗…瀑布汗了,太热情了,这些狱友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整个井字天牢部分右边的牢房犯人全部醒了过来,纷纷开口挽留问候着秦寿,自从秦寿离开后,天牢里几乎每到夜晚来临都会高唱感肺人心的铁窗泪。
秦寿敞开双手安抚着暴动似的狱友们,拱手说道:“各位,各位狱友们,谢谢诸位瞧得起秦某人,这牢房只是本少爷暂时歇息的地方,久住是不可能的事,时不时住进来探望一下大伙还是可以…”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隔壁一直不吭声的狱友忽然冷哼一声,气焰十足地仰天哈哈大笑着说道:“哼~狗官!!原来你也有今天!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你这狗官报应还不是来了,怎么不认识俺了?”
秦寿隔壁的狱友话刚说完,马上引起周围狱友们强烈的反击声,各种粗口烂语纷纷问候着秦寿隔壁的狱友,就差没有强行撞开牢房大门跑出来狂揍一顿解气,群情暴起也不为过,看来秦寿还是蛮有深入人心的一面。…。
秦寿表现得十分大义地摊摊手说道:“哎哎,狱友们,稍安勿躁,狗咬人咱们也不能反咬一口回去?那跟狗有什么区别不是?呃…咦?这位大叔,有点眼熟,请问你是哪位?咱们认识?”
冷讽热嘲过后秦寿发觉自己隔壁的狱友有点眼熟,奈何对方一身囚服衣装,脏乱的胡须遮挡住了尊颜,脏兮兮的头发散乱成一团,一双虎眼爆射出寒星光芒,骨健筋强手臂宛如愤怒的公牛,手臂粗的原木牢房木栏都被其用力整的摇摆不止。
秦寿瞧见这位糟蹋的狱友愤怒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这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时间秦寿也想不起在哪来见过,直到秦寿后退到另外一间隔壁牢房的时候,一只手顶住了秦寿的腰部防止秦寿继续后退。
秦寿转过身正欲要道谢,对方首先开口说道:“嘿,兄台,你找死啊?居然敢惹对面的疯子,看情况好像你们挺熟悉的,这家伙自从半个月前住进来后,嘴里一直没停着大叫狗官你有种之类荤话,兄台,你该不会是那家伙所谓说的狗官?”
秦寿上下打量着顶住自己的狱友,五官清秀中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呈现出皎洁的目光,微垂的眼睫下呈现出淡淡的精光一闪而逝,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起茧的手更是耐人寻味。
秦寿满脸大汗地大拍马屁恭维着说道:“呃…这个,那个,勉强算是,兄台如何称呼?本少爷瞧兄台你神采奕奕、相貌堂堂、足智多谋、多谋善断,一看就是人中之龙凤,卧榻天牢的奇世高人!”
秦寿想不恭维都不行了,对方不知道哪里整来一块鸡骨头,好死不死顶住自己要命的厥阴俞穴,只要对方属于武林高手一类的,足可以一击要自己半条小命,正所谓是轻则重伤,重则毙命的地步,实在是太阴险的手段了!
苏叶一手拿着鸡骨头稍微用力,直顶秦寿的厥阴俞穴轻声说道:“哦?是吗?多谢兄台美赞了,在下苏叶,外号树叶,勉强算是个杀手,兄台高台贵姓?或许咱们可以成为朋友也不一定,你说是也不是?”
‘杀手?!’秦寿嘴角顿时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职业杀手,没想到意外进牢房居然遇到了同住牢房的杀手,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拉拢,要拉拢过来!
秦寿丝毫没有为自己现在处境所担忧,这所谓的牢房只是过过场而已,长孙阴人这招所谓的损招秦寿直接无视了,就算他怎么查也查不出账本的猫腻,那可是经过历史考证和贪污心裁修缮一新的账目,除非他有办法聘请后世的检察官过来查账。
秦寿厥阴俞穴感到一阵剧痛感,满脸僵硬地恭维着说道:“好说,好说,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寿字,苏兄,你看,这,咱们是否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初次见面,苏兄,你这礼数是否太过于隆重了?”
苏叶收回直顶秦寿厥阴俞穴的鸡骨头,狡黠的双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职业习惯,秦兄弟莫要见怪,坐,坐,兄弟我也是一眼瞧出你人中之龙凤,刚才只是试探之意,还望秦兄弟别见怪!”
隔壁的狱友瞧见秦寿和苏叶两人笑谈声,引以为耻地怒骂着说道:“呸!蛇鼠一窝的败类,一个是无耻杀手,一个是贪得无厌的狗官,哈哈…俺虬髯客今日算是看透了中原世事了,人心不古啊!没想到居然跟无耻之人同居一牢房!”…。
“虬髯客?!”秦寿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隔壁的狱友居然是虬髯客,貌似自从上次虎牙山之后,秦寿在也没有见到虬髯客,没想到程妖精居然把他整来天牢了,难怪了…
苏叶不屑一顾地鄙视着仰天大笑的虬髯客,一手伸过牢房门栏拍着秦寿肩膀说道:“秦兄弟,莫要理会那自以为清高的疯子,对了,秦兄弟,你是犯那门罪呆进天牢里来的?兄弟我因为刺杀…”
秦寿这边天牢大谈人生无常,长孙阴人那边却是连夜开始审查城管府的账本,协助审查的一干大臣之中多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