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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花色逐渐凋零,一片深绿色的树叶被风吹断了根结,飘飘荡荡地掉进平静无波的池塘里,激起一圈圈涟漪,几只小鱼调皮的露了露头,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转而下沉到水底。
“什么!”少峰拍得桌子一蹦,砚台里的墨汁溅出几滴。“是谁起的头?去给我查!”少峰的心情糟透了,父亲去世了,即使感情淡薄,但也是骨肉至亲,心底漾着一丝淡淡的哀痛。
没有想到哪个混蛋没事给自己前前后后添了这么多堵,居然还在市井之间,造自己的恶劣谣言,更可恨的是,这消息就像长腿了似的,居然这么快就传到军队里,造成军队里不小的骚动。
边境上刚吃了败仗的胡子可汗,听到关于少峰的黑边新闻,大笑着搂着爱姬喝着美酒:“哈哈,如此人品,奸臣也。少峰,必反。以后总有我翻身的机会。”可汗下令,派出几批敢死队,在唐军的阵前大声呼喝辱骂少峰,怎么难听怎么说。气得小兵们脸红脖子粗,没有上级的命令,谁也不敢贸然出城灭了这帮胡说八道的。
媚娘听到消息来找少峰的时候,少峰正在挥舞着狼毫,描摹着锦绣河山。“你,没事吧?”媚娘有些担心,跟在少峰身边久了,对他的一些习惯还是明了的。开心的时候,少峰喜欢舞剑,只有不开心的时候,少峰才会拿起笔墨纸砚这些书卷气息很浓厚的物件。
少峰曾经对媚娘说过,如果自己不是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有这样多的不得已,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文臣,远离这些最原始的血腥与杀戮。可是这个世界上缺少太多的如果,也就有了很多无法改变的遗憾。
“有人蹲点等着我上厕所,然后弄断了脚踏板,我没有躲开,掉茅楼里了。”少峰笑着解释着目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媚娘一看少峰的心情并不是太糟糕,也就笑着说:“那就把那个蹲点的抓出来也让他掉茅楼里不就结了。”
“我并不想那样,他是我弟弟,虽然他不承认有我这个哥哥。”少峰嘴角带着讽意:“我爹活得还真是失败,死的时候我和弟弟都没哭。他的那些小相好也没有一个伤心落泪的。”
“这么大一桶粪水从头浇到脚,你有什么打算?”媚娘看到少峰神态平静,猜到他心里一定已经有了主意。“找个替身就好了,掉茅楼的另有其人。”少峰面无表情,就像说着外面的天气有多么的晴朗一样。
两人商议了一阵,就定下来,由谁做这沉默的羔羊。媚娘施施然退下了,在她心里的天平,又偏向了少峰这边更多一些,因为他更成熟稳重,更冷血无情。天下大主,只能是爱苍生爱一切,却不会去爱具体的事物。
胡欣然一直密切关注与少峰有关的一切,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她,听到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把那个二姨娘扔出去喂狗。想我胡欣然防媚娘防雪嫣,那里想到王府大院里还有家贼啊,真是防不胜防啊。在欣然的心中,勾勒的情节是这样的:二姨娘死皮赖脸的往少峰身上贴,少峰不要,结果二姨娘怀恨在心,陷害少峰。
在胡欣然的想当然之中,少峰现在一定很脆弱,很受伤,自己一定要去安慰他,支持他,帮他度过难关。面对钉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和门板,欣然欲哭无泪,除非插上翅膀,要不真的是不好飞出去。
胡欣然正郁闷着,给她送信的丫鬟又来了:“小姐,我能帮你出去。”“好啊,快点,我要马上出去。”“这是少量的砒霜,小姐一会儿吃下去。我去向老爷求救,把你捞出这间房子,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接过粉包,胡欣然想也不想,把药沫全部倒进嘴里,喝了口茶水顺下肚去。惊得丫鬟大叫:“小姐,我没说让你都吃了啊!快来人啊,小姐吃毒药自杀了。”丫鬟是真的惊恐,已经不是再演戏了。虽然自己从上面接到这个任务执行起来有掉脑袋的危险,可是没想到胡欣然这么配合啊,这下子可真要闹出人命来了。
丫鬟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在院子里大呼小叫,胡将军拿着他那把破山斧飞奔赶来,一斧子劈开木门,看见嘴角和鼻子都已经开始流血的胡欣然,心疼得都要炸开了。“快去叫大夫,快去呀!”“咱们城里现在没有大夫,都在前几天被世子请进王府里去了。”
胡将军抱起女人运起轻功,飞檐走壁。此时此刻,时间就是生命。那个丫鬟把大家伙叫来以后,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将军府,隐藏起来。
“我说各位,你们杀人图啥啊?图钱的话我这现有好几亿呢。”回答雪嫣的是一砍刀,门框上露出一截白茬。“你赶紧躲到桌子底下去,别出来丢人现眼。”宇航此刻是双手难敌群刀手,自己不受伤就已经很不错了,完全顾不上雪嫣这边。
“桌子下面就保险吗?还不是一刀就两半了!”雪嫣拉着钱爷的手一边躲一边顶嘴。“噗”钱爷被刀刺个透心凉:“啊!”那人把刀一抽,血溅了一地。雪嫣咬破手指在钱爷的血窟窿里捅了捅:“一会儿就好了。先忍忍吧。”
几个刀手追着雪嫣来到大街上,钱爷的胸口上的伤,以肉眼能够看见的速度一点点急剧的恢复着。“金刚不坏之身?”一个刀手吃惊地道。“啊,不是他身体好,是我医术高超。”生死攸关的时刻,雪嫣还有心情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