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夜月明,陆坤想起曾经苍穹对自己的恩义和如今自己的做法实在心中有愧辗转难眠。无奈之间,随即遣人秘密请来杜常龙入帐。
少时杜常龙来到,陆坤谈及诸事常龙也不禁长长叹息起来。兄弟二人都是无奈,不由得同饮苦酒。二人正饮间,忽有人报说方天跃传令使者来了。
“这么晚了,他派使者来传什么令?”
常龙询问了句,陆坤眉头深锁着当即请上来传令使者。少时使者入帐,随即传达方天跃的命令。
“主帅恐怕将军不肯尽力,故明日请老将军陆康同往观战并要将军誓全孙鸯首级来献。”
“什么?!?”陆坤闻听大怒,不由得大喝一声道:“匹夫岂敢两次用我父亲来相要挟我?”
杜常龙亦怒,慌忙屏退传令之人。
“事已至此我们又当如何?”
陆坤无言以对,随即不由得长叹一声。
“我父亲的性命重要,明日迫不得已只能尽力一战了。”
言方至此,忽听帐外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陆坤将军何在?我是将军的故交,今日特来拜望。”
“我的故交?”
陆坤疑惑,随即看向常龙。常龙也非常费解,不禁眨巴乐半天眼睛也猜不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哦,且让他进来吧!”
陆坤这样吩咐了句,门外兵卒当即请上来人。
陆坤既见来人,不由得上下一阵打量。但见此人身材不高,相貌非常陌生。看了半天,仍旧没有认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阁下是谁?我们认识吗?”陆坤不禁问了句:“我似乎并不认得阁下,如今却为什么称是我故交?”
“哈哈哈哈~”那人淡然一笑,随即说道:“我是纳兰少主手下家人,如今有少主的手书呈与将军。怕恐不能相见,故此才说是将军故交。”
杜常龙大喜,当即给来人让出座位。来人从怀中取出手书交与陆坤。陆坤展书来看,书信上面的内容大抵如此。
“还没有和将军谋面的时候苍穹就已经知道了将军的盛名,前日经过两次的对阵如今更晓得将军的恩义无双。如今的形势将军多有难处我也是知道的,古于心不忍之间没有经过将军的同意便设下一个计谋以求救下将军及将军的家人。明日一战,我会再令公孙鸯出马与君一战,战不多时公孙败北。将军可就地擒拿,后杜氏弟兄再往,将军可再拿归营以取得方天跃的信任。只到夜半三更,我率大军劫营,将军可与三将做为内应。我们届时先行夺下八寨。则将军及家人都可以得救。日后亦可同举大事。岂不快哉?”
陆坤看毕大喜,不禁感动的点了点头。
“若如此,我父子得救了啊。”遂重赏来人,言道:“少主恩义。陆坤铭记。今如果老父得救,陆坤、常龙必然归降从此跟定少主。”
言毕亲自送来人离去。
且说到了第三日头上交锋,依旧公孙鸯出阵。公孙鸯淡然含笑,随即以手中长枪大喝叫阵。
“陆坤!昨日马失前蹄,今日还敢和我一决雌雄吗?”
方天跃立于阵中,身后狄常龙单刀架住陆康。陆坤看了,虽然成竹在胸却也心如刀绞。闻听公孙鸯大喝着叫阵,方天跃在马上随即也高声呵斥陆坤。
“今天还是你出阵,结果是一定要取得这公孙鸯的人头。”
陆坤点头。横枪纵马来战公孙鸯。两个人见面并不答话,随即双枪并举战在一处。二人一连相斗五十合,不分高下。公孙鸯一笑,随即不禁点了点头。
“好枪法!”
她赞了句,随即又和陆坤相斗二十合。眼看时机成熟。随即放慢了枪招慢慢露出了破绽来。而陆坤依旧一枪快似一枪,只将公孙鸯迫得节节后退。
方天跃在阵中看得清楚,此时不由得大笑起来。
“这女人顶不住了。”
言方出口,果然看见公孙鸯撤马败逃。陆坤遂拨马去追,追不多远,公孙鸯猛地回马一刺。方天跃一惊,不想陆坤已然避过,随即轻舒猿臂将她拖下马来就地而擒。
“太好了!”
方天跃大笑,不由得一拍大腿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还是他老子最管用,竟然能够生擒公孙鸯?”
他大喜未及,忽又二将杀出。一使战斧,一使双锤,此二人正是降将杜忠、杜威。
方天跃见了大怒,随即在阵前一声大喝。
“两个叛将来了,如今定然不能让他们走脱了去。”
陆坤应言,立挺长枪来战二人。相战十余合,单枪遂碰飞了大斧,立擒杜忠归帐。杜威大惊来赶,陆坤放下杜忠挺枪复战,又战十余合亦将杜忠也一并擒了。
三将既被擒获,苍穹随即人马尽退。方天跃大笑,遂收兵回营立时升帐拉上三将便要斩首。
陆坤忙出班相谏,急忙拦阻。
“堂主,我看这三个人杀不得。”
“哦?为什么?”
方天跃今日心情大好,随即不禁询问。
“自从纳兰苍穹入寇以来,我军连失关寨,主上定然震怒不再相信我们,而我们的面子也无疑在主上的面前尽失。如今既然擒获了敌军的三元大将理应可差人次日送与会主那边处置。其一为了安定军心,其二也好将功补过。”
“嗯,言之有理。”方天跃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既然这三个贼人是你抓来的,那么就由你亲自守卫他们吧!明日将他们三人送往总坛开刀问斩,其中的功劳这一次也要记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