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刚才正在打坐,什么也没有见。(更新最快最稳定,)谢飞羽这不是刚进来吗?他什么时候虐待过你了?”华大夫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板着脸道。
“对对对,你这不是刚刚进来嘛,对了,你都进来了,还总趴在上面干什么呢?快下来吧,这样趴着也挺累的。”楚离好像真得立即就忘了屁股上的疼痛,笑呵呵的向谢飞羽招呼道。
着楚离那变得飞快的脸,谢飞羽不得不暗自佩服他这精湛的演技。你妹的,不愧是活了几十年的老江湖,还真拿得起,放得下啊?
谢飞羽满意的从上面跳了下来。
“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谢飞羽和楚离,几乎是同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话一出口,两人都面面相觑,然后相视讪笑。就连华大夫都暗自觉得好笑,这两人,还真是对活宝,虽然似没个正形的,其实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明白,这一下,连思维都想到一起去了。
“你先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又不约而同的开口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有意思,你总跟着我干嘛呢?”这一下,楚离率先乐呵了起来。
“我又不是故意跟你的,这不撞巧了么?”谢飞羽讪笑道。
“好了,你们俩个,也别总在这唱大戏了。我来说吧,我们之所以会在这时在,那是因为那个叫郭媚儿的女孩,哎,不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郭媚儿了,整个就是一个长着尾巴的怪物。”华大夫叹了口气,开口道。
“郭媚儿?你是说,那个浑身蓝紫,还长着一条长尾的怪物,叫做郭媚儿?”谢飞羽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怪物,还有她盯着自己时,那充满仇恨的眼神。
“对,就是她,她原来就叫郭媚儿,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哎,可惜了呀。”华大夫又是一声长叹。
“华老头,你腿都被那怪物打断了,还在为她叹什么气啊?要依我的性子,早就给他下毒了。”楚离愤愤的道。
听到楚离的抱怨,谢飞羽这才想起,自从自己进来之后,华大夫仿佛是一直都没有站起来过。
“怎么?你的腿被她给弄断了?”
“她要我给她治病,又怕我趁她病发昏迷时逃跑,所以就把我的腿骨捏碎了。”华大夫苦笑道。
“靠!这个疯女人,怪物!等等,你说她以前叫做郭媚儿?媚儿,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似的。”谢飞羽沉吟道。
“对,郭媚儿,g市副市长郭长征的独生女,你不记得了?一个星期前,你是不是整过一个深夜飚车的女孩,把人家跟一个男的剥光了,整合在一起了?”华大夫问道。
“这个,倒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那个女孩虽然狂傲嚣张,却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啊?”谢飞羽终于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的那个恶作剧,那个不把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的女孩,那个身材曼妙,面容清秀的女孩,可是,自己怎么也很难把她跟自己刚才见到的怪物联系在一起。不过,那眼神,她着自己时那怨恨的眼神,倒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天晚上,在孙洪民的面子上,我用银针帮她打通了被你制住的穴位,她没事,就离开了。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再见到她,却是一身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从一个下水道中爬了出来,一见到我,就抱住我的腿不肯放,要我救救她。”华大夫回忆道:“不过,那时她虽然狼狈,却还没有变成现在这奇怪的模样。”
“那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模样呢?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飞羽越听,越感到不可思议了。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在几天之间,变成现在这模样呢?
“听她说,她那天回家之后,就被她父亲关了在家里,她是在洗澡的时候,往浴缸里加入了一瓶进口香水,然后她洗着洗着,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待她醒来,就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开始发青发紫,而且,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在急剧的颤抖一般,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着凉感冒了,也就没有在意,吃了几颗感冒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谁知道,待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从镜子里见,自己全身的肌-肤都变成了青色了,而且,她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变大了许多,轻轻的拉了拉户上的防盗栅栏,就把它们扭弯了。于是,她就从自己的房间里偷偷的爬了出来,准备到医院里去,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在楼下,她却正好撞上了她父亲,他父亲到她这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当问清楚她这两天做的事情之后,突然变得很惊恐,先是拖住她,苦苦的哀求她不要去医院,说这样会让他抬不起头来。可是那女孩身体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厉害了,女孩当然不肯,坚持要去医院。谁知道她的坚持竟然激怒了她父亲,她父亲竟然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刀来,说她这个女儿已经丢尽他的脸了,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一了百了。”
“女孩非常害怕,最后不得不答应她父亲在家里先待着,由她父亲为她买来各种抗过敏的药物,自己试着服用。就这样又过了一天一夜,各种抗过敏的药物也吃了不少,但是自己身上的那种不适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严重了。终于,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女孩趁她父亲不在,偷偷的掀开家里下水道的盖子,从下水道逃跑了。”[
“我也是一时对这种奇怪的症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