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的搭-扣很快就被解了开来,左右一勾,双肩一缩,那淡-紫-色的蕾-丝-xiong-罩就到了兰馨的手中,依然是随意的往旁边一搭,兰馨的手又放在了自己的套-裙-腰-带上。
兰馨此时正好是背对着谢飞羽,凶罩解下,谢飞羽其实看到的东西并不比刚才多多少,但是只要想到兰馨前面那两团在一蹦一跳的样子,谢飞羽的心就跳得更厉害了些,再加上兰馨抬手弯腰之间,从腋-下隐约瞥见的那一小块圆-弧,谢飞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腰-下的兄-弟-胀的更厉害了。
此时,兰馨已经解开了腰-带,正弯-腰把套-裙连着内-裤给从腿上褪下来,这低头弯-腰之际,兰馨的屁-股当然是自然抬-高-翘-起,那如新-剥茭-白般白-晰的屁-股,自然又清晰的呈现在了谢飞羽的眼前,而且跟刚才见到她小-解时不同的是,此时她的屁-股是正对着谢飞羽的,高高抬起的屁-股,连那浅-沟中的菊-蕾都清晰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当然,谢飞羽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它上面多久,而是很热切的向下移了几分,fen-色的两片豆-瓣紧-紧的-合-在一起,自然的向右微微歪-倒,在稀-疏的小-草掩-映之下更显迷-离诱-人。
如果我现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这具迷-人躯-体,那么……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最顽强的病毒般在谢飞羽的脑中生根发芽,挥之不去,小谢飞羽在腰-间跳得更欢了,谢飞羽的脚忍不住向前移了一步。
不行,谢飞羽,你怎么能做出如此趁人之危的事来呢?作为男人,你得让女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如果你趁人之危,那你擒兽何异?谢飞羽在心里狠狠的谴责着自己,脚步再次往后缩了缩。
兰馨直起身子,又把那肉-色的丝-袜一个个慢慢的褪了下来,这对谢飞羽来说,那简直就是视觉的盛宴加痛苦的内心煎熬了。
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兰馨轻轻的抬起左腿,踏进了那浴缸之中,可就在她右腿跟着进去之时,迷迷糊糊的她竟然一脚勾在了浴缸的边沿。
“啊……”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兰馨,哪里还能稳住身-子?眼看着兰馨身体往后迅速的倾斜,而看她那头部的去向,正好是那马桶的边沿。谢飞羽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从背后托住了她的双肩,把她给扶了起来。
兰馨经此一吓,人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立时又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响的尖叫:“啊……”
谢飞羽吓了一跳,这半夜三更的,这一声尖叫,还不让全楼的人都到这里来敲门?谢飞羽迅速的伸出手,掩住了兰馨的嘴。
“呜呜……”嘴巴被掩住,兰馨挣扎的更厉害了,双手还拼命的往谢飞羽身上乱抓乱挠,指甲所过之处,立即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谢飞羽没有办法,身体再次贴-近,另一只手拦腰一抱,把她连着双手一起紧紧的抱住了。
“呜呜……”兰馨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扭-动挣-扎着,两眼圆睁,惊恐的看着谢飞羽。
“兰老师,你别喊,我这就出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脱了衣服正要洗澡,你就进来了。”兰馨惊恐的眼神看得谢飞羽一阵心慌,口中毫无逻辑的解释着。
“呜……嗯”兰馨不住的点头。
谢飞羽缓缓的松开了兰馨的嘴,见她没有大喊大叫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谢飞羽,你这个流-氓,你顶-着我了!”兰馨羞愤的道。
被她一提醒,谢飞羽才猛然发现两人的姿-式实在是爱-昧到了极点,两人都是身无寸-缕,兰馨在前,谢飞羽在后,两从紧紧的贴在一起,谢飞羽那坚-挺得不行的兄-弟还紧紧的顶在兰馨的腰-际腹-股-沟处。
饶是谢飞羽平时也自诩脸皮过硬,此时被兰馨一提醒,也不由的挂不住了,讪讪的松开了兰馨,退后了几步。
兰馨获得自由,“哧溜”一声滑-进了浴缸之中,把头以下全部浸入水中,这才转头向谢飞羽怒叱道:“你还不出去!”
“是,是。”谢飞羽如遇大赦般的冲出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身子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咔”门锁传来一声轻响,给从里面定死了,接着,就传来兰馨号啕大哭的声音。
听到兰馨这撕心裂肺般的哭声,谢飞羽又慌了。“兰老师,我就是看见你喝醉了,就把你扶到这儿来的,我进不去学校,你知道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你别哭了,好吗?”
可是无论谢飞羽怎么解释,兰馨依然在哭,而且那哭声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谢飞羽再无办法,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的青-葱少年,又怎么知道如何去哄女孩子开心呢?谢飞羽手足无措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既不敢离开,也不知该怎么办?
兰馨整整哭了半个多小时,哭声才渐渐的收敛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再接着,抽-泣声也渐渐停了,浴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谢飞羽这才松了一口大气,背靠着卫生间的门,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晚上的折腾,让他的精-力-体-力都消-耗-殆-尽了。谢飞羽把头靠在门上,眼皮再也难以睁开,就此沉沉的睡去。
“咔”卫生间的门打了开来,沉睡着的谢飞羽自然是仰头倒了下去,“砰”的一声,跌进了卫生间里。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兰馨吓了一跳,指着仍然光-着-身子的谢飞羽叫道。
“你没叫我,我不敢走。我……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