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交待的事兄弟给你办妥了。”荀欢贵端着浓浓飘香的铁观音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嗯,好茶。”
张建国阴沉沉的脸,在这里他完全是另一个角色,另一张脸嘴,黑水社会老大,做事阴险狡猾。同时,他从不轻意表露另外一层异端邪说的事,尤其是他不信任的人。
“哦,说说看。”
“大哥,哪小子不是秋蝉的男人。”荀欢贵小心看了大哥一眼,顿时他没再说话。
张建国阴沉的脸没有表情,这就奇怪了,秋蝉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这个人,而且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关系。
“怎么回事,他们是啥关系?”
荀欢贵吞吞吐吐,有些神思恍惚。他说:“哪小子叫曾伟成,是秋蝉的哥哥。当时我的人差点要了他的命,但是打死他都不承认和秋蝉有情人关系。大哥,这回你大可不必有醋味,就安然无恙的大胆和她玩。”
“曾伟成讲这些话的时候,你在哪里?”张建国处理事从不留痕迹,细心大胆是他一贯作风。
荀欢贵本想说是他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曾伟成说的这话,但是他改变了主意。他知道老大的脾气,只好一老一实地讲了实话:“对不起老大,我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是我的几个兄弟去办的。大哥,兄弟没办好这件事,我自愿受罚。”
张建国霎时站立起来,愤怒地指着荀欢贵,但是他的修养告诉他失态了。从而,他很快镇静下来,像啥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慢慢的安然无恙的坐回到沙发上。他端起茶杯仔细看着铁观音大块大块泡涨了的叶子,出神的喝了一大口:“欢贵兄弟,干得不错,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