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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宝石娱乐城彩灯闪耀,装饰奢华,销魂的音乐骇人震耳,荡漾着岸然欢色的欢快节奏。人来人往的客人一批接着一批,在闪烁着彩灯的门前受到服务小姐热情接待,服务小姐释放着艳丽的微笑,潜水似的服务。
“蔡老板,她来了。”罗皮戴是蔡大鹏随身贴保,凡是水手一类活都是他干。
“把她叫来,让我瞧瞧。”蔡大鹏在毫华客厅喝着红酒,手上夹着高级雪加,脸上露出光滑淫放的异笑。
林香妮来自农村,第一次见到如此气派的房子,第一次见到她在梦里看见的大沙发。她朴素带有泥土方香的漂亮脸蛋,两条粗辫子扎着红线,穿一件朴素的细红花棉布衣服,一条掉了色的灰布大脚裤,脚上穿的是一双土布提篮布鞋。看上去很是朴素的、全身很是泥土方香的,表情却是胆怯的、长像带点土气春旖的漂亮乡村小姑娘。
“林香妮,好水的名字。”蔡大鹏看着,勾魂似的乡土美。
林香妮不敢说话,胆怯地后退了两步,两手羞涩的捏着辫子。
“来呀,叫你过啊。到了这里就要听我的。”蔡大鹏把香妮拉在身边,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只要你听话,我保你有钱有车,有地位。”
林香妮乡土美的脸蛋一时羞得菲红,害怕和胆怯吓的她有点擅抖.她鼓着勇气用力推开哪双粗蛮的淫手退到大厅的另一边。她是通过劳务介绍所招聘到红宝石娱乐城做保洁工,怎么就成了陪客了呢?
蔡大鹏哈哈大笑,哪双勾情的眼睛在香妮身上来回打转。他的雪加冒着白烟,透明的玻璃杯装着半杯红酒猛然一口下肚:“到这里工作还怕羞——哦,怕羞好啊,说明你是正终处货。”
香妮害怕及了,想跑出房门却关得严严的。房内就是她两人,她现在就是餐桌上的一道有乡土味的农家土菜,面前是饿狼色鬼在等着品这道农家乡土的美菜。怎么办?是让他任意品尝呢?还是反抗,她不知道。
蔡大鹏再一次把香妮拉在身边。太美了,完全是纯洁的乡土美,没有遭受任何污染,可惜的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太少:“香妮啊,到我这里来就是陪客人喝酒、陪客人玩的高兴、陪客人上床。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林香妮大吃一惊,可是劳务介绍所不是这样对她说的呀。他们说红宝石娱乐城挣钱多,工作轻松,做保洁工干净,还会挣好多的钱。
“可是——可是我是做保洁,不是做三陪女啊!”
“做不做三陪不是由你说了算,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你懂吗?太可惜,放着大把大把的钱不挣,做啥保沽啊!”蔡大鹏全身贴在香妮身上,重重的,紧紧的,让她喘不过气来:“跟着我,做我的二奶,我保你有钱花,过穿金戴银的好日子。”
林香妮在,影视剧里看见有钱人家取好几房小老婆,可是哪是旧社会。如今是新社会,二奶奶是改革开放的非卖产品,是大老板和有钱人的玩物,见不得人的奢淫品。
“蔡老总,你就饶了我,还是让我做保洁吧!”
“保洁——保洁好,保洁好。你要是能先过我这关,我就让你去做保洁。”蔡大鹏知道,凡是过了他欢情关的女人都想留在他身边挣大钱,可是事与愿违,大部份女人还是去做了三陪女。
“怎么过呀!”林香妮问。
“来,让我告诉你。”蔡大鹏狂猛地把香妮压在沙发上,在她清纯的脸上猛吻,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拉掉她的裤子。她的肌肤白白的,嫩嫩的,有弹性的胸乳仿佛是未盛开的花蕾,鼓鼓的,大大的,春色楚楚,娇柔水起。
“不要,不要······。”林香妮拼命反抗,可她不是蔡大鹏对手,没有一会儿精疲力竭失败了,一具光袷淋裆的身体压在另一具洁光的肌体上,在欢情、在玩弄她。此时此刻她感到压在上面是一具发烫的、露出硬肌般的肉球顶住她胸房,硌得好难受好难受。顿时她有点喘不过气,然后是一阵擅抖,羞涩的她似疼苦似啼叹地大声哭谛。
她哭了,想大声喊救命,可是已经没有机会让。她上面是一具肥胖肉泥般的身体又沉又贪,银色的眼睛,欢情的yù_wàng,搞女人的闲熟动作。香妮在也没有力气反抗,闭着眼睛伤心的流泪,不敢看,任凭上面的肉球在她身上耸叠滚动,反复玩弄哪些闲熟变换的欢情动作。一双怪莫怪样的骚麦硌着她的胸房,嘴唇贴在她的胸奶上,贴在细嫩的脸蛋上,贴在她小嘴唇上狂吻。他的喇叭嘴又粗又大,胡须像针尖似的刺得她疼痛难忍,事后他疲惫的喘着大口大口粗气,还有难闻的口气味。
过了一会儿,蔡大鹏叫来皮戴:“带香妮去春花哪里。给她变个样,买些漂亮衣服,她要啥就给她买啥。对了,把麻子给我叫来。去吧。”
蔡大鹏在盘算和张老板的交易,这庄活有很大的风险,他策划了好长的时间。一是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是麻雀飞过也不要有影子,天衣无缝。二是要骗过局子,水手人选一定要有杀人经验,不能给局子留下侦破证剧。
“老大,麻子来了。”罗皮戴让麻子站在门口,他进去向老大报告。
“嗯,让他进来。”蔡大鹏在反复看哪张照片,反复算这笔帐的流水,于是他哈哈大笑:“奶奶的,真他妈的有种。”
麻子站在蔡大鹏面前,小心谨慎。黑社会水手有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该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