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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张建国显得有此不自在,忐忑不安的踉跎嗤笑。他诡秘惬意地在秋蝉面前伸了伸长臂宽腰,强力掩饰从不向第二人泄漏沉浸在肚里的鬼计阳谋。
说来也是,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知道,这似乎把女人的所有秘密包括在内,不是男人该管的闲事——如果男人不自觉多管闲事也许会碰钉子。
到目前为止,虽然两人对这件事的开始都没有准备,也想象不到会是什么结果,推测判断很难讲清楚。秋蝉当然不能完全否定要达到啥目的,应该说是把否定放在最小限度。起先她和张建国的那番谈话很危险,也富有戏剧性,作为思考的人总会有疑心。
当然这样的疑心有可能就好似怀疑一件事情在没有成功之前,仿佛就有人知道成功的目的和手段是在为对手制造骗局,而这种骗局没有暴露,安排十分巧合,和一场平常谈话的巧合一样顺利。秋蝉还是像平时一样以常来常往的客人出现在任斯凤面前。她随便,自然,充满亲切感,偶尔可能有这些反射作用。不排除对方的举止行为很公道,有善良亲切的感情和雅趣的贤惠风度。
任斯凤文雅不高不胖,穿戴和打扮都是职业妇女的风韵,更有现代妇女的特点。修剪过的短发又黑又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她小巧玲珑的鼻梁上显得十分雅静。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皮肤白嫩细腻又性感,是一位善良贤惠的女人。
秋蝉不是第一见面,却是第一次和这位女主人细谈谩聊,试探是否女主人知晓她是她老公的小情人。她见到女主人怡笑大方地说:“任姐,你打扮的真漂亮,至少年轻十岁。”
任斯凤笑了笑,没说话,好像在仔细作磨对方诧紫嫣红的不鬼掩饰,肯定包裹着魑魅魍魉的倒颇顽言。
然后秋蝉还是平常的文静,平常的笑容,平常的天真,平常的优雅,平常的大方,平常常有的情感颜容出现在主人面前。
“任姐,你真好,让我都感到羡慕。”秋蝉的眼睛好像再说话:“我常在你们家,感到就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我还有一种感觉,来这里好像我的一切都满足了,特别开心!”
秋蝉瞧着任斯凤诡秘的笑了笑——谁会理解这样笑的目的,谁会主动承认这种笑的因果关系。
任斯凤无法判定这种笑藏有什么秘密,除了正确判断这位年青漂亮的小女人比她好看,就在没往歪处想。
“是啊,我蛮高兴的。秋蝉,建国说你喜欢结交朋友,我和他一样欢迎你来家里玩。你比我小,就当你是我的妹妹,你把我当成姐姐怎样?你看,我是不是有粉红运啊,我的秋蝉妹妹又漂亮又饱满,文静又娇柔,姐姐在学校给你介绍一个有本科学历的白马王子。怎样,愿不愿意啊?”
任斯凤一心一意为丈夫做好工作,忙里忙外没时间想妒嫉别人的事:“没事,我喜欢你,人长的漂亮,就像仙女似的好看。”
“任姐,你这样说我真有些不好意思。”秋蝉在巧妙的制造了一个完整的感情模式.
“任姐,我和建国是好朋友这完全是偶然的,可以说是偶然中的意外偶然。建国对我的帮助很大……也可以直截了当地给你说,我们为了某种业务往来需要时间,需要接触。我知道他是你男人,在有些问题上男人的态度要鲜明,男人的观念要受局限控制。请原谅,我的语言表达对他可能有点工作感情——任姐,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是女人,女人要活的有自尊,有自爱。也许我的话说得有点过份,或者有不对的地方还要请姐姐谅解,这是真的,我没有任何理由反对你对我有怀疑。”
秋蝉似乎在玩语言游戏,情绪中混夹着有复杂的感情模式。
任斯凤越听越发觉有些糊里糊涂——她道底要想说什么呢?
“清楚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任斯凤仿佛看见秋蝉表露出不自然的情绪。她说:“我把你当成好妹妹,这你还不相信我?秋蝉妹子,我怎么也不相信你的天真美貌会被才狼撕破,然后是兔死狐悲搞的难堪——哎,请原谅,也许我的话有点伤人,让你受不了。”
秋蝉灿烂的笑容全写在脸上。此时搂住任斯凤和她有同样护肤香味的细长脖子,边笑边说:“任姐,你真好,我有这么好的姐姐感到很幸福——真的。”
这是秋蝉强忍着制造的潜在对绝局面,她是这场对绝的主角,任斯凤是配角,糊里糊涂在过日子啥也不知道。
“任姐,你爱建国吗?”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我非常非常爱他。”
“他爱你吗?他是真心爱你吗?”
“他怎么会不爱我呢?他说他非常爱我。”
秋蝉在一霎间突然大吃一惊,顿时感到全身发冷,特别是“非常”二字使她惊出一身冷汗。
“任姐,他向你发过誓,说过永远爱你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秋蝉,你有……”
“不,请别误会,任姐。”秋蝉突然打岔说:“我们女人总有我们女人的话题,男人在男人中间谈女人,我们女人在我们女人中间谈男人。我心目中的男人就是这样,他们经常讲我的坏话,把我的隐私全都给别人说。任姐,建国是不是这种人?”
任斯凤还是有些糊涂,不明白秋蝉为什么对她老公感兴趣。女人都有这个毛病,两口子闹矛盾就一神一鬼相互猜疑,是不是她和男朋友闹了矛盾想找人说话得到安慰呢?于是说:“……我们结婚十几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