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过往云烟没有必要再提及。崮繆琰尚崮繆琰请
一些事情该忘记的也该忘记了。
竹屋,小路,青山,水秀,每天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是离辰逸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生活。
一摞摞的柴火,熟练的手法,他晒的稍稍黝黑的肌肤,念清歌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缓和了下情绪径直来到离辰逸面前,她弯下腰替他捧起一摞柴火:“我来帮你吧。”
离辰逸连忙拦住她:“不用了,我来吧。”
“辰逸,你别对我这么生份好么?”念清歌清濯的水眸凝着他。
“茶茶。”离辰逸忽地别开视线,话追随着在竹屋偷偷扒着小脑袋听他们讲话的茶染:“别玩了,出来帮忙。”‘
茶染的小心脏‘扑通’一下子。
惨喽。
竟然被发现了。
她‘刺溜,刺溜’的赶忙跑了出去,双腿并拢,立正站起,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离辰逸:“怎么了?”
这丫头装傻充愣可有一套了,离辰逸蹙着眉:“总是胡闹,过来帮念姑娘把柴火搬进去。”
“好咧。”茶染的脾气特别好,呵呵的从念清歌的手里拿过柴火,笑米米的说:“念姑娘,给我就行了,他可是大老虎。”说着,茶染神秘的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离辰逸好奇的问。
茶染抬头看蓝天:“呀,该搬柴火了”
她颠颠的抱着柴火朝竹屋走去,殊不知离辰逸紧跟在其后一把将她怀里的柴火抱走,茶染诧异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小手:“诶,你怎么拿我柴火呢?”
念清歌靠在门框上望着离辰逸的背影,片刻,她的视线落回在茶染晶晶亮的水眸上,说话意味深长:“傻丫头,他这是怕你累着,帮你搬呢。”
“啊?”茶染怔愣一下:“怕我累着?”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尖儿。
念清歌微抖着睫毛点了点头:“是啊,怕你累着。”
茶染的小脸儿倏然变的通红:“不会吧。”
她被茶染的单纯逗的勾唇一笑,离辰逸洗了一把脸从竹屋出来,蹙着眉头:“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红?红红么?”茶染开始变的结结巴巴,睫毛一抖一抖的:“没,没吧,你眼花了吧。”
离辰逸凝着她:“你说谎的时候总是喜欢不停的眨眼睛。”
“啊?有么?”说着,茶染又心虚的眨了好几下眼睛,后知后觉的她也自己意识到了连忙僵住在那里,迅速的转移话题:“今晚吃什么?烧鹅么?”
“烧鹅?”离辰逸斟酌着这两个字,他摇了摇骨节分明的手指:“吃胡萝卜。”
“啊?”茶染气呼呼的叉着腰:“当我是兔子啊。”
生火,做饭,离辰逸做的游刃有余,茶染在一旁像个小跟屁虫儿似的帮忙打着下手。
念清歌反倒像一个局外人似的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望着他们,离漾从小安宁的竹屋内出来上前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有些不自在的闪开了,离漾微叹了一口气,耳尖的离辰逸全部听进了心里。
晚膳比较简单。
但全是离辰逸的拿手菜。
茶染拍着小手坐了下来,伸长了鼻子闻了闻:“哇,都是我爱吃的菜呢。”
不知不觉中,离辰逸慢慢的融入了,习惯了茶染的习惯和口味儿。
那一日。
他失魂落魄的误打误撞的闯入了茶染的茶园,善良的茶染将身子虚弱的他拖回了家中,细心的照顾他,总是自言自语的和他说话,虽然离辰逸总是不善言辞,但是他还是听进去了。
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茶染的欢深深的感染了离辰逸,将他从雾霾里拉了出来。
茶染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因有外人在总是不好意思夹菜,离辰逸一边默默的吃着菜一边往她的小瓷碗儿里夹菜,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瓷碗儿摞的跟小山一样高了。
她的小嘴儿塞的鼓鼓的,离辰逸适时的给她倒茶水让她顺下去,动作和行为都是那么的自然,念清歌在一旁欣慰的看着。
黄昏的茶园格外的魅人。
一缕缕金灿灿的阳光如一袭袭金缕衣似的笼罩在绿油油的茶叶上。
远处。
蟋蟀的叫声如大自然美妙的旋律,茶染慢悠悠的坐在摇椅上轻轻的摇动,眼前的萤火虫被她一只一只的排走。
“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呢?”念清歌来到茶染旁边,凝着这个简单单纯的女子。
茶染握着摇椅的藤蔓,晃着脚丫:“每天夜里我都会坐在这里看星星。”
“这个摇椅是他给你做的么?”念清歌绕到她面前,捏了一朵浅蓝色的花儿。
“是啊,是不是很好看?”茶染炫耀的说,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我好喜欢这个摇椅,都不舍得下来。”
“反正是他做给你的,那便永远坐着。”念清歌温和一笑,那双水眸在夜里如折射在大海里的星星。
“永远?”茶染垂着脑袋喃喃的叨咕着这个词儿,而后她如拨浪鼓般摇头:“永远太远了,不行不行,更何况,这个是他的摇椅,他还要拿走的,而且他也会离开茶园的。”说到这儿,茶染有一些小小的沮丧。
念清歌捕捉到了她有些低落的小情绪,她寻了一块儿干净的岩石,将裙摆折起来坐下:“你想让他离开茶园吗?”
“恩”茶染很认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有一点点不想,我在茶园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每天都是自言自语,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