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然看我窘迫。乐道:“半年后师傅就要把你拱手让给他,最不心甘的是我。”

听他这一说,我脸的更加厉害,不熟的人不知道,平时看梅然好像不爱怎么说话,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其实前者是错的,后者是对的。不爱打交道是事实。说话嘛,真要侃起来,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说,梅然只和对他脾气的人侃大山,不对他脾气的,你就是拿来让他最感兴趣的东西。他也懒的多给你一个字。

“师傅,见了华佗,我要怎么称呼他?”我赶紧转移话题,心想,建业说大不大,说小不说,华论和诸葛谨都是名人。他诸葛亮要找自己也容易,自己要找他也简单。

梅然不以为意的摸下八字胡道:“你叫他华先生就好。”

嗳,师傅这话,显然就是没打算让华佗转正,甚至连个挂名都懒的给。不过眼下又眼巴巴的要去看他,可见师傅对他也不是没有心,可能梅然心里,一直把他当朋友吧。

“听说他喜欢云游看诊,若他不在建业,我们去那找啊?”我想起一些小道消息。

梅然信心满满的笑了下道:“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在建业,但这个月份,他肯定是在的。”

我一愣:“为什么?”

“他的习惯。”

“什么习惯?”我也开始实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为。

“一年之中,他有两个月必然会留在建业替这里病人看诊。”梅然没有感到不耐烦,心情很好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似懂非懂,反正我感觉,并没有像梅然说的这么简单,首先我想到的。也许华佗这个习惯跟师傅有关,就像一个人,为了一个承诺,年复年的。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等待一个人的那样。

一路行来,我将建业街道的繁华全都尽收眼底,什么卖布的,卖瓷器葫芦的,卖包子馒头的……等等,全都扯着嗓子,笑逐颜开的满大街吆喝,那吆喝段子比唱戏还要好听。

我算是第一次进大城市,看的有些眼花缭乱,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处处都感觉很新奇。梅然看我的样子,居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好脾气的跟着我后面,我停,他也停,等我看咋巴,咋巴,看的差不多了,他这才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你要喜欢,明日自己出来玩吧,让我一个老骨头,跟在你后面走走停停,还真是吃不消。”

我嗔笑的白了他一眼,用跟现在的打扮不相泾同的娇笑道:“师傅那里老了?才三十出头嘛,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烂渣渣,师傅正是黄金时期。”

说完我捂着嘴笑,梅然宠溺的看了我一眼道:“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黄硕,走吧,前面就是元化的医馆了。”

我诺了一声,高兴的吞了吞舌头,这算的上是,我来三国以来,最轻松,最高兴的一回,唉,不管怎么打扮,反正女人就是女人,从骨子里就改不了喜欢看新鲜事物的特征。

走了大约几百米后,我就看到正前面高高悬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杏林堂”在这杏林堂的前面,排了一条长龙,观众人面色,全都是有些小病小痛的病人,我不禁咋舌,这些人都是来看病滴?这杏林堂生意可真是火啊。

不用想,我也猜到了,坐堂看诊的肯定是我那记名的师弟华佗呗。

果不其然,在梅然有些欣慰的站停后,我更加确定了坐堂的就是华佗。顿时也兴奋不已的伸长脖子往里瞅,就想看看,这千古名医华佗究竟长的是啥样。

这时梅然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捻出一颗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丢进我因为吃惊很多病人,而微张的嘴里。这一次,让我狠狠的记住,以后再吃惊,也不能张嘴的习惯,否则,有一天,我真的会死的很莫明其妙。

“师傅,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大惊失色,今天我已经喂了五次毒,还来?再毒,我脸就全绿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梅然要笑不笑的扬眉朝着里面呶嘴道:“不准自己解,让里面的人给你解。”说完,他背着手。悠然自得潇洒自如的转后,坐在杏林堂对面的茶摊上。

还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老板,给我一碗茶。”

那老板笑眯眯的说了声好咧,一碗茶就摆在了梅然面前,还殷勤的说道:“客官我这里有新出一种豆腐脑,要不要试一试,味道可是整个建业城都夸好的东西呢。”

我两眼一白,很无奈的走了过去。把肩上的箱子放了下来,我知道师傅给我喂的毒,最快也要两分钟后,所以说,我还有一点点时间,可以尝尝这个老板嘴里说的豆腐脑。

说实话,我还满希望老板嘴里的豆腐脑就是我们上辈子的那种豆腐脑。

三国这鬼地方。什么都习惯了,就是这伙食上,我始终是叹息再叹息。调料不全,我不埋怨,可是这里的厨子,居然只懂的煮,炸。烤,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炒。像平时尹妈妈做菜,基本上都是煮出来和炖出来的,一大块一大块的肉,“嘣”的一声丢到锅里,煮熟了,才放点盐巴,就上桌了。

哦对,还有一种叫卤,没有酱油。他们的卤,就是纯粹用一些大料煮出来的,颜色不好看不说,还特别的腻味。

眨眼间,那老板就动作麻利的给我们打了两碗豆腐脑。

我定睛一看,还真的就是上辈子的那种豆腐脑,白花花的,一看就特别喜人。顿时让我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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