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只见她身后,追来了十几个人,老少都有。有的手中持着绳子,有的手中持着草耙,个个看起来凶狠异常,嘴里恶狠狠的喊着:“别跑,你跑不掉的。”
“丫儿,你就认命吧。”
“丫娃,你就忍心看着全村的人丧命吗?快回来。”
这两句话。本该十分凄凉才对,可是对方却说的十分凶狠。
看来这个女子叫丫。
女子从坡上滚了下来,发现自己走投无路,前面是江,后面是村里平时疼爱她的叔伯,此时却成了要命的魔鬼,顿时满脸死灰。生无可恋的往江水里走。
这时追到江边的那些村民,发现女子一心寻死,个个脸上露出愤露的神情。其中一个大声吼骂道:“丫儿,你这也是死,那也是死,为什么就不肯救全村人的性命?”
那女子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回过头,绝望的摇头说道:“你们还是疼爱丫儿的叔伯吗?难道真的烧死丫儿就能救大家吗?是那qín_shòu骗了大家了啊!呜呜呜……”
这时从十余民村民后挤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喘未定的怒道:“丫娃。你最好上来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否则就拿你的小妹充数。”
站在江水中的女子顿时软滩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剧烈的摇着嘶吼:“三叔公,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花儿才七岁啊……天啊……造什么孽了。那个人是qín_shòu啊,你们怎么能相信他,怎么能相信他……”
女子说的声竭力尽。歇斯底里的吼叫……
我看的心惊,听的胆颤,猛的一下从船头站了起来:“诸葛亮,他们要干什么。”
诸葛亮也跟着站了起来。皱着眉,沉思了几秒后,朝船老大说道:“把船开过去,看看那发生了什么事。”
船老大应了声好,然后嘀咕道:“客官,这种闲事最好莫管,听说这里正闹鬼呢。”
我和诸葛亮自然听到了船老大的嘀咕,一听到鬼字,我就有些抽搐。
诸葛亮拧眉喝道:“光天化日之下,那来的神神鬼鬼,把船开过去再说。”
船老大夫看他说的坚决,撇了下嘴,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船开了过去。
这时看到那些村民后面的山坡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一老一幼。老的步步蹒跚,踉踉跄跄,小的扶住老的,大声嘶哭的喊道:“姐姐……”
滩在水里的女子,看到坡上的两人,立马站了起来,眼泪模飞的哭喊道:“花儿,奶奶,你们别过来,快跑,快跑,离这远远的啊……”
这时刚才说话的那名老者,怒瞪了眼水中的丫儿,转身怒吼道:“先把她们两个绑起来,如果丫儿死了,就拿他家的花儿顶上。”
水中的女子又急又气,声竭力尽的一声长啸,顿时昏死过去。
浪花一打,女子的身体便往江中心飘去,岸边的村民赶紧下江捞人。我看的心中紧紧一揪,这时我们的船离的较近,我正想说先救人,就看到诸葛亮已经脱下外衣,一个瑶子翻身,就跳了下去。
看到诸葛亮将人救了上来,托着女子往船边游来,船老大看对方人多,也不敢再划了过去,反而把船停在江中,伸来竹稿,把诸葛亮拉了上来。
岸边的村民一看我们救了人,齐齐在岸边跳着脚怒骂道:“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人还给我们。”
这时一直在船仓里小睡的梅然走了出来,看了眼愤怒中的村民,再看向被救上来的女子,微微皱眉道:“怎么回事?”
我摇头,这个月份的水还是很凉的,我把诸葛亮的外衣丢给他,然后抱着女子往船仓里拖,船老大看我拖费力,也过来帮忙抬。
梅然和诸葛亮知道我要给女子还下湿衣,省的人还没死,反冻出病来,赶紧把船帘放了下来。
探了探鼻息,女子呼吸还在,可能凉水水泡久了,所以嘴唇有些发青,二话不说,我麻利的替她换下衣服。由于我带的全是男装,没有女装,而且我只带了两套,不像诸葛亮带了好几套衣服。想了想,便从诸葛亮的包袱里拿了一套给她换上。
不是我小气,而是我的衣服实在不多,那诸葛亮一个男人,确比我还要讲究。竟然带了好几套的衣服,虽然都是白的。
岸边还在叫骂个不停,只听的那船老大怯怯的说道:“客官啊,这些人很不好惹的。”
诸葛亮顺着眼看过去,只见那老者怒不可遏的朝村民说道:“二狗,你和陈平回村去家伙来。”
村中立马就站出两个男子,诺了一声飞奔的往刚来时的路跑。
而那丫儿的奶奶和花儿的孩童此时被村民强行拽在手里。那花儿年幼,估计从来没有见过平时亲切的叔伯,突然变的面目可憎,吓的抱着奶奶的腿哇哇大哭。
那奶奶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给那些村民磕头道:“各位乡亲,求求你们了。丫儿和花儿命苦啊,放了她们吧,要烧就把老婆子烧了,老婆子不怕死,求求各位乡亲了……”
梅然听的只皱眉。
“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诸葛亮摇头道:“不知道,看样子,似乎要烧死那名女子,女子不从,这才跳了江。”
这时船老大慑慑的说道:“前些日子我送一个客官来这里,听说。这里闹鬼。”
梅然不屑的冷哼一声,船老大立马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