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华容等人,诸葛亮从角落里走出来,我给了他一颗解毒的药丸,便从早就准备好的包包里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后,端着它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向那十五个精英。
“喂,我想问你们一个事。”我很轻巧的走了过去。
他们对视了数眼后,只留下领头人站在原地,别的人,我走近一步,就退后一步,警慎之意,不溢言表。
切,老娘有心要害你们,你们再躲都没用。
我像看白痴的一样的看了他们几眼,总算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一些成就感。
那领头很戒备的看着道:“黄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撇了下嘴角,语不惊人道:“如果我跑了,孙权会不会把你们全砍了?”
那领头瞬时脸色全变,站在他身后的那十四个也跟着神色变异。
“黄小姐此话何意?”
我白了他一眼:“你很奇怪啊,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领头有些寒意,不自主的动了下肩膀,只见身后那十四人中,其中一个“砰”的一声,像倒下个木头桩子一样,僵直的,硬绑绑的倒了下去。
立马就像一颗岩石激起千层浪花一样,平静的湖水,马上汹涌澎湃。
剩下的人,训练有素一样的分开,其中两个飞快的想去报信,余下的十二个,纷纷抽出腰间的巨厥剑,把我团团围住。
我很淡定很淡定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数道:“一,二。三。”
“砰” “砰”两声,那两个去报信的最先倒在门槛上,姿势跟首先那个人一模一样,全身僵直,全身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一对惊魂骇俗的眼睛,证明他们还活着,而且意识很清楚,但就是不能动弹。就像被点穴一样,连舌头都是僵直的。
那领头倒抽一口气,巨吼一声:“主公有令,若有不轨,杀无赦。”音罢,举起剑便冲我砍了过来。
我吐了口气,把蜡烛举向他。轻飘飘的吹灭了蜡烛:“别人都倒了,就你的意志力最艰强啊。”
说罢,我环视了一眼,倒在我身边,像是一朵花一样的人偶,破为满意的把蜡烛收回到袖子里,信心满满的弹了弹那领头将士举在头顶的巨厥剑。
如我所愿。看着他睁的宛如牛铃一样大的眼睛,“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这个十五个尾巴。
诸葛亮从里屋里背出我让他背的那描金红嫁衣做的包袱,淡淡的扫了眼全都僵直在地上的十五个士兵:“还没死吗?”
我得意的拍拍手道:“让他僵硬三天三夜就行了,要他们死做什么?我跟他们又没仇。”
诸葛亮扬了下眉,蹲在地上,很狭意的看着那领头的眼睛道:“就是那支蜡烛?”
我切了一声:“当然不是,我还没那么历害呢,单纯用气就能让人这样,最起码也要学到四成,我是投机取巧。混合了一下。”说着我也转向倒在地上,眼睛还在乱转,很气结,很想不通的领头身边。
“还记得前几日我冲你们泼的那水吗?那时你们就中毒了,这蜡烛嘛,只是个诱引,嘿嘿,回去告诉孙权。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对权势不感兴趣,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否则。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说完,我看也懒的再看他们一眼,拽过诸葛亮回屋改装。
诸葛亮依旧穿他的女装,扮他五大三粗的大个子女人,而我,换了一身苦力粗布衣,用易容术给自己扮了个中年人,脸色蜡黄,额头还鼓着一个脓包。
走出杏林堂时,华春和华东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和诸葛亮一眼,便垂下眼睑继续他们日复一日的工作。
我知道,他们是猜出来了,心里微微长叹。
离别只为了再次重逢,我相信,再见的时候不会太晚。
要赶在戌时前出城,否则城门一关,我们就再也逃脱不出去了。
出城时,守城的士兵特意瞄了我几眼,扯开我顶头的纱布,一看到我头顶的脓包,便如我所愿中那样,厌恶的冲我吐了几口唾沫,大声叫嚣着让我们快点滚出建业。
我不禁气闷,为啥这些人没人怀疑诸葛亮这个伪男呢?
说实话,他的扮相,并不高明,要是我,就肯定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去那找一个一米八的妇女?而且还身材魁梧,动作粗鄙,这些人眼睛全都长歪了吗?
还是诸葛亮有法术,把身隐身了……
当然这个不可能。
我眯着眼不怀好意的盯着他道:“明明就是男人,为什么没人怀疑你?”
诸葛亮挑了下眉梢,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朝着前面道:“快走吧,拐角的长亭那里,有我安排好的马匹。”
我的倔劲上来了,实在让人费解,想不通啊:“为什么,为什么?”
诸葛亮:“什么为什么,快走吧,你想被抓回去?”
我揉了下鼻尖,当然不想再被抓回去咯:“我奇怪啊,为什么他们都不怀疑你是男子,我扮成这样出城,都还会拦住查看一番,为什么你不用?”
诸葛亮深呼了几口气,见我死追着这个问题,所性甩开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什么话也不说。
我郁闷,这厮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我的了解,肯定是他的丑事。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守城的这些人看到诸葛亮全都像没看到一样,原来除了那时流言四起的周瑜要娶妻之外,还有一个流言,那就是建业城,多了个五大三粗的疯婆子,天天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