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宗下诏:“直背华勾夷,罪逆深重,命就彼枭示,宗满、汝贤既称归顺报功,姑待以不死,发边卫永远充军。 ”嘉庆皇帝手中就这个惨样,更别说是朱元璋手上了,还能有好果子吃。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耳边便听到前面传来阵阵的厮杀声,声音来得极快,宛若雷鸣一般,听得萧云一惊,暗道:“你娘的,这是几百人么,这分明是几千人,几万人的声音啊?“扭头看了一眼陈祖义,这厮也吓的面色苍白,吞了吞口水,一脸惊慌的望向声音来源的地方。
此时的南屏山景色灿烂鲜妍,无数石峰和洞壑隐于林下的草际,重重叠叠,观古藤满枝、荆棘遍地,使人感到深不可测,真有深山野岙之感,烟雾被风吹散后,二人便看到了前方尘土飞扬,杀声震天,也不是来了多少人马,但那喊杀声却是惊天动地。
如此这般,那声音来得极快,喊杀声是越来越大,依稀可以听见那声音在喊些什么:“活捉海盗陈祖义!“
一听这声音,陈祖义面色大变,对着萧云一抱拳,道:“萧将军,陈某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说完转身便走,早有人牵过马缰,陈祖义翻身上马,催马更急,手腕用力一抖,便听得空中”啪“的一声,打在了马背上,那马吃痛,嘶鸣了一声,迈开了四肢蹄子飞奔起来,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萧云感到好笑:“什么英雄,危险来了,跑得比谁都快!“
笑了几声,摸着鼻子走到陆楚楚、张玉落、李玄湘跟前,正要说话,却见张玉落和李玄湘正拉着陆楚楚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弄得陆楚楚眼圈红红的,一脸的泪珠,看摸样刚才是哭了一场。
萧云心中着实汗颜了一把:“娘的,出家人都这么会忽悠啊,真不知这是什么世道啊?“
三人哭哭啼啼,萧云也不好说些什么,忽听得李玄湘伸出玉指一指,大声道:“姓萧的,你看!“
萧云一惊,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尘土飞扬,飞鸟纷纷离开鸟巢,四散而逃,密林里数百身着大明将士服饰的兵将,手持刀枪,正吆喝着挥舞着大刀厮杀,那明晃晃的大砍刀,清晰可见。
“娘的,打起来了!“萧云嘀咕了声,并没有上前,而是护卫在三个女人跟前,站在高处观望。
这里因为是净慈寺的山门前,地势比旁处要略显高了些,三人站在门前,正好将密林的一切看得清清楚。
只见,密林里为首的是一个指挥使模样的统领,身着飞鱼服,腰挎着绣春刀,身后披着大红袍,端坐在一匹白色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是扫视着战场的一切。
而与他并肩的一个将士,则是不断的挥舞着手中小旗,那些厮杀的将士,看到小旗舞动,便各自组建了阵型,一会儿一字长蛇阵,一会儿六花阵,最后竟是鸳鸯阵法,萧云冷不丁的看到这阵法,暗自吃了一惊,心道:“这人是谁,何以知晓我鸳鸯阵法?”
就在他思索之时,战场上那些将士,或是用长茅厮杀,或者不断变化阵法,三五成型挥舞大刀砍杀,或者是鸳鸯古阵拼命厮杀,一时数百将士喊杀声一片,涌动的战马在密林里激起了层层的黄沙飞舞,迅速将密林染成了一片昏黄。
陈祖义这一次带了人数不过两百人来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按说这些人杀人,一个对抗两个,三个那绝对没问题,但武功高强并非能打赢这些久经战场的将士,他们或许武功不敌,但平日里训练的各种阵法,早已熟练如胸,冲锋陷阵的厮杀,配合极为密切,故而杀气这些武林高手,也是绰绰有余。
双方各自厮杀了一阵,明军动作越来越纯熟而变化迅速,变化的阵型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随着那旗帜的不断只会,时而包围杀敌,时而分散杀敌,时而诱敌杀之,配合极为熟练,不多时斩杀了数十人。
萧云在一旁看得暗暗点头不止:“看来这锦衣卫果然是藏龙卧虎,单是这小小的一番演练便知那白马上端坐的人,也是深知兵法的人!”
如此这般看了一阵,随着明军阵法的不断深入展开,陈祖义的那些海盗根本不是敌手,不是被明军虚虚实实的阵法所迷惑,被人砍去了脑袋,就是被敌人包围,左突右杀最后精疲力竭之时,被明军长矛所杀,萧云看得暗暗点头,眼下的明军战斗力不要说区区一个陈祖义,就是昔日纵横天下的鞑子也是汪峰而逃。
正看得有趣,忽听得一阵马蹄声,跟着数百匹战马嘶鸣,宛若钱塘江的浪潮一般,滚滚而来。萧云吃了一惊,心道:“明军这是怎么了,抓一个陈祖义,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这摆明了是非抓不可啊?”正暗自奇怪,那百来匹战马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如雷鸣一般滚滚而来,这百来匹战马显然是久经战场之人,数十人为一对,分成左中右三路,从侧翼围攻,他们居高临下,弓马纯熟,看到海盗的所在,弓箭招呼,不时的冷箭,却是出奇的准。可怜的那些海盗,既要与明军的步兵对抗,还要防着骑兵的冷箭,如何能打斗,不多时被地上的明军看到了要害,呼喝一声,大刀长矛照着要害狠狠刺杀下去,丝毫不手软~?“
“娘的,还真狠啊?“萧云嘀咕了声,目光微微抬起在人群里扫了几眼,只见陈祖义在密林的最远处,身旁被几名心腹死死的护卫,哟莫着有数十人,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十人以陈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