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梦瑶恨恨地关上了音频文件,她很恼恨这个奥克拉,总是牵制着她,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真不好受,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感觉自己就像被一个可怕的幽灵盯上了一般。她颓败地坐在床上,此时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该怎么办?萧琛根本不喜欢她,怎么努力纠缠都无果。还有那个周若兮,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却也很难对付,自己在她面前总是显得底气不足,差在哪里呢?自己出身名门,长得漂亮,举止优雅,作为方家的掌上明珠,谁不追捧呢?偏偏有人不买账,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可恨,可恨,这些人都该死!
方梦瑶想摆脱奥克拉的控制,她是喜欢萧琛的,成为萧琛的妻子,萧氏自然就是她的了,可是那个奥克拉也要,凭什么?真是太闹心了,为什么在这个奥克拉面前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一般无以遁形,什么也做不了,从小到大周围人只能见到她乖巧可人的一面,可是在这个奥克拉面前她丑陋狰狞的一面暴露无遗不说,还毫无反抗之力,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
上次找人跟踪王以哲和周若兮在韩国的一举一动,没拍到什么实质性的照片,只拍到了在买首饰的照片,传给了萧琛,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反而,王以哲回来就着手调查了,说不定已经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好在他还没有拿到什么证据,来兴师问罪,据说这个律师也挺难缠的。
到底要怎么做呢?这边方明远似乎也盯着她,这个人最讨厌了,明明应该是一家人,干嘛这么针对她,毕竟都姓方不是吗?方梦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想着到底要从哪里下手才好呢?等等,那个奥克拉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是怎么回事呢?一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太可怕了。她扑在床上,用手使劲地捶打着床面,眼泪也流了下来,谁能想到堂堂方大小姐活得这样的憋屈,被人吃得死死的,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摆布。
方梦瑶哭够了,擦干了眼泪,还找出冰袋敷在眼睛上。她开始冷静地思考了起来。现在最关键的事情还在于是否能得到萧琛。成为萧太太后还怕什么。萧琛完全有能力保护她的。对,她不能放弃萧琛,不说这是自己的想要的,这也是那个神秘人让她做的事。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坚持下去。
王以哲和方明远聊着,喝着,最后两人都有点微醺。方明远笑着说:“我见到了那个白杨,还好若兮没有凑合着选他,要不,真是白瞎若兮这么好的人了。”王以哲皱了皱眉头,说:“若兮对待感情是宁缺毋滥的,她没那么容易妥协。就算有再大的压力她都能扛过来。”方明远叹了口气,说:“她太独立,男朋友在她的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并不重要,似乎是可有可无的,她不需要男人的帮助。不依靠谁,就能活得精彩,那么潇洒肆意。”王以哲点点头,说:“我倒是希望她不那么独立,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面对。可是,她最需要我帮助、安慰的时候,我却让她失望了,什么事都没为她做过。”方明远沉默了一阵,说:“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若兮也在不断成长,没有那些经历,也没有今天的若兮!为她的勇敢、坚强,干杯!”
周若兮不知道有人在念叨着她,只觉得耳根有点热。开始并没有在意,居然还打了几个喷嚏,不由地自言自语:“一想,二骂,三叨咕……”萧琛听了后,笑着问:“那要是四呢?”周若兮不假思索地说:“就是感冒了呗!”萧潜忙说:“感冒了就赶紧吃药,要不吃你做的东西该被传染了。”周若兮不以为意地说:“不要动不动就吃药,要相信自身的免疫力。”
此时s市一家宾馆的房间里,圆形的双人床上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的衣物,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床上的一男一女刚刚翻雨覆雨过,男人起身开始寻找自己的衣物,而女人则慵懒地躺在那里,看着男人穿衣的动作,妩媚地说:“脱衣服挺着急的,穿衣服倒还有几分优雅。”男人的动作一滞,又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直到穿着妥当,长舒一口气,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女子很不满地说:“这么着急,一点都不留恋,真是无情啊!”
男人讽刺地一笑,说:“我们之前有什么情可言呢?”女子也翻身下床,穿着没有几块布料的性感睡衣,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就闭着眼睛品味着。然后,拿着酒杯来到男人身旁,吐气如兰地说:“不喝一杯吗?”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涌上了一种厌恶之感,情欲退去之后,内心是无尽的空虚,思绪飘向了远方,曾经有个美丽的身影离自己很近,那么纯洁善良,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如此的肮脏,怎么会堕落得无法自拔了呢?记得几年前,那个可爱的女孩对自己说:“你是个好人,让人安心,可以毫不设防地在你身边打个盹,真好!”那么自己现在算什么,她一定会说:“好恶心的一个烂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意思其实差不多,但是人家用词更简练,用周若兮的话来说,那是堕落的男破鞋!
这个男人就是白杨,而女人是邹力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邹力敏搞的糜烂派对上白杨也是疯狂过的,自然就认识了。白杨觉得自己骨子就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明知道不对,还是放纵自己随从私欲,当初和孟乔乔鬼混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