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装聋作哑,希望蒙混过去,可是那些人还来劲了,下马就把林月拽了下来。“小子,我问你是干什么的,你装什么哑巴!”
林月低着头正思索怎么才能把这些人打发走,问话的士兵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位年轻公子,骑着马路过这里?” 林月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看到。 那人围着她打量了几眼道,“真稀奇,一位农夫打扮的人却骑着一匹马?我看你小子倒是个贼,这马是你偷的吧。”
林月也不言语,只是在那里点头哈腰的,脸上堆满笑容,啊呜啊呜的胡乱打着哑语! 那人在林月骑的马上来回搜了几遍,发现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堆干粮,对她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装的,这马到底是哪来的?”
林月不说话,只是在那里胡乱比划,其实那些手势她自己都搞不清是什么意思!后来那问话士兵急了,一脚踢在林月身上,将她踢倒在地。嘴里还骂道,“装什么糊涂,你小子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关进大牢。” 此刻林月心里气急,要是自己会武功的话,早就和他们拼了,可是她明白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被踢到在地她也不反抗,只是躺在那里假装呻吟。 当那士兵还要踢她时,其中一名士兵劝阻,“算了,算了,还是找人要紧。”
最后打她的士兵骂骂咧咧的刚要上马离开时,似乎看到了林月马鞍上藏着东西,看他又下马往自己马鞍上搜着什么,林月心中一紧,心想这下坏了,莫不是让他们发现了。看来自己不能继续装下去了,保住那些账本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她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一头撞向那士兵身上,将对方撞的往前面滚了几滚。
“大胆!” 其余几位士兵纷纷下马用刀指着他。 林月护住马鞍道,“大胆?我看你们才是大胆!”
被撞在地上的士兵爬起来后倒也没有殴打林月,只是笑道,“哟,我还以为真是个哑巴呢,告诉你小子,今天你要不说清楚这马的来历,一百大板你是吃定了,你相不相信。”
林月不屑看着他道,“就你?一个小小的校尉,也配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一下,满门抄斩的罪你是跑不掉了。” 她说话口气极其严厉,反而让这些人感到有些顾忌,其中一人在他们校尉耳边轻声说了一些什么,校尉看着林月道,“好大的口气啊,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押进大牢!”
顿时,林月就被几名士兵绑个结实,连带着马匹一同带走了,林月被他们用绳子绑在后面,一路上可把她折腾坏了,可是她却有些高兴,因为她断定这队骑兵和刚才追捕她的并不是同一路,而且也没有识破她的身份,应该是沿路巡视道路安全的人马,以前林月外出也能看到这样的现象,只要不是追捕她的人就好,把她关进大牢,反而安全了,可是她现在担心那些账本,万一那些账本落到别人的手里,好人还好,万一是敌方的人那就麻烦了。
那些人把林月关进了一座大牢,马匹也被牵走了,林月暗自观察,原来这些骑兵属于洛州地界下面的一个小县城的土兵。 牢头把林月关进牢房后,还说道,“小子,要是县太爷忘了你的事,你就死在这里吧,哼。” 说完,钥匙一拔扬长而去。
林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此刻悲催极了,当初要来的时候,自己就感觉眼皮子老是跳,心里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唉,为了这个爱情,林月觉得自己遭老罪了,算上这次她已经三进宫了.... 而且这次估计也没有公主、皇后什么的来救她了。
林月坐在这间牢房内,发现这座大牢似乎并未有多少囚犯,难道是说这里的治安太好了?还是说这里的县太爷太无能造成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牢头给林月拿了两个发馊的凉馒头,林月看也没看就将那馒头扔了出去,嘴里嚷道,“你们竟然让我吃这些。”
牢头回头笑道,“怎么?要求还不少,进来这里了你还要干吗。” 林月站起来扶着牢门问道,“你们总不能把我不明不白的关着吧,什么时候提堂啊?” 牢头狡猾的眼睛转了几圈,表情也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想提堂?容易,拿钱来吧。” 说完就跟林月伸手要钱。
林月当时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提堂还要收钱!这也太荒谬了吧,不过她并未生气,只是道,“我能否问问,你们的县太爷是不是很爱钱?”
牢头脸色一冷道,“你问这个干吗,想要提堂就拿钱来,要不然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说完就把钥匙链往肩上一搭就要走。
林月急忙喊住他道,“你先别走,不是要钱吗。” 林月从自己偷偷缝制的小兜里掏出一张银票,那是一百两的面额,牢头的眼光顿时就被这张银票吸引住了。 他刚要伸手去拿,林月就将银票收起来道,“想要这张银票,你就要帮我做两件事,怎么样?”
牢头面带难色犹豫一会道,“把你放了?这我可不敢,你可是重犯。”“不用,不用放我,你只要帮我把我骑的马上面的马鞍取来,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怎么样?简单吧。”“那好办。” 牢头一听就是这个要求,连忙喜滋滋的跑过去取马鞍了,自己一个月才二钱银子,这一次就能赚到一百两,能不让他高兴吗。
大概估摸两个时辰过后,牢头拿着马鞍回来了,他将马鞍递过去道,“我的银票呢?” 林月将银票扔给他之后,便急忙去翻看藏在夹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