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诸葛白城萧,还有黄浦毒寡妇。
前两个女人是华夏最有势力,影响力最大的女人。后者则是近几年迅猛崛起的黄浦第一富婆。能在短短几年成为与前两者并驾齐驱的超级女强人。华夏有几个人敢欺负她?
楚河自然不信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被人欺负?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叶老板。我最近其实挺忙的——”楚河委婉拒绝叶茗竹的提议。
帮她?
去黄浦?
虽说楚河这辈子没去过一趟黄浦,可近期他实在没什么心情远行,还是去找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寡妇。
“没想到你跟别的男人一样。”叶茗竹似乎并不意外楚河的答复,口吻一如既往的幽怨。
“男人不是都一样的吗?”楚河苦笑不迭道。
“这世上大部分男人信口雌黄,为逞一时口快什么都敢说,敢承诺。只是在行动的时候却又无能为力。叫人瞧不起。”叶茗竹略带揶揄地说道。“我本以为你是一字千金的男人,不曾想跟那些视诺言为无物的男人一模一样。方才说出口的话,竟是可以转头便忘记。”
道德攻击!
楚河哑然失笑,行至窗前道:“叶老板这又是何苦。”
“何苦?”叶茗竹似有些生气,音量忽地加大。“我只是希望你来黄浦看我一眼,却在楚少眼里是那么困难而无法办到的事儿。”
楚河愕然。沉默一阵遂又苦笑道:“叶老板是知道的,我终究是白大的职工。手底下还有一群学生——”
“白大没有你会倒塌吗?你的学生少见你几天,是否会变成坏学生?”叶茗竹冷冷打断了楚河的话语。
“这个——”
“算了。”叶茗竹似有些心冷。散漫道。“既然楚先生工作繁忙,那便不强求了。说来也是,我又算楚先生什么人?哪里有资格要求楚先生?”
咔嚓。
未等楚河回话,叶茗竹板着那张精致而雪白的俏脸,硬生生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叶茗竹从宰里缓缓起身,当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美到令人窒息的sū_xiōng,再往下便是那平坦的泄。因宰里挤满了泡沫,这个浑身雪白的女人竟是沾染了不少泡沫,而且好死不死地敲挡住了譬如女人的三角地带,以及那令男人无限遐想的私密部位。
叶茗竹拥有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腿。小腿圆润,大腿饱满。按照女人美不美看大腿的格言,叶茗竹非但极美,还格外妖娆。因为她有一把哪怕是女人瞧见也会流口水的腰肢。盈盈一握,与背下那挺翘的肉瓣形成鲜明对比,相得益彰。
哗啦。
女人抬起一只修长滑腻的美腿,踏出宰淋浴。晶莹的水珠喷洒在她诱人而滑腻的肌肤之上,如同仙女沐浴一般,十分香艳。
冲刷肌肤上的泡沫之后,女人随手拉起一条皂裹在身上,迈着优雅的步子出了浴室,躺在那张柔软而舒适的大床上,怔怔发呆。良久之后,她缓缓抬起那如莲藕般的胳膊,指尖轻轻划过脸颊,喃喃低语:“的确是太老了…”
……
皇甫岐一直抗拒这个从小便对自己阴阳怪气的亲叔叔,父亲的弟弟。倒不是他待自己不好,相反,这位叔叔对自己比对他的孩子还要亲热关心。可在很小的时候皇甫岐便知道叔叔对自己好,不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儿子,而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他的亲哥哥。家族顺位继承人。听上去有些绕口,两者之间也没多大区别。但皇甫岐清楚地知道,这位叔叔由始至终都不满意爷爷的安排。认为中庸的父亲不该继承家族,而让屈居身后。
至于爷爷为何如此安排,叶茗竹曾告诉他是因为这位叔叔有能力,并且适合冲锋陷阵当前线大将,却并没有掌控大局的能力,非但没有,还容易失控。
对于一个资金庞大且拥有极大影响力的家族企业而言,中庸派永远比激进却实力不够的领导者更有生存空间。不是因为后者比前者差,而是前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行事准则更让人放心。
“打江山需要你二叔。守江山则需要你父亲。”
这是叶茗竹对皇甫岐父亲与皇甫震天的公允评价。
不知何时开始,皇甫岐发现自己对叔叔的态度慢慢从敌意变为轻视。至于出自何种原因,皇甫岐一直认为是被叶茗竹感染了。
故而皇甫岐不会在这个长辈面前摆谱,却也绝对生不出太多的尊重。
此刻。在皇甫震天的书房之中,皇甫岐手中端着一杯据叔叔说极为昂贵的红酒,慢悠悠椅着杯中酒水,不时抿上一口,细细端详这鲜少进来的书房。眼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面上却挂着还算真诚的笑容,道:“叔。你这书房的造价可是不便宜啊。”
地毯、书柜、台灯、包括那些名画典藏,无一不是卖价极高的稀缺货,作为富了三代的皇甫家,皇甫岐始终认为家族成员可以不够有底蕴和学识,但实在没道理像暴发户那样用奢华的物品来彰显自己的富有与尊贵。
“还成。前些时候跟朋友在市场上淘了一些。觉得不错就摆在书房了。”皇甫震天灌了半杯红酒,笑眯眯道。“这次去燕京玩得还算开心嘛?”
皇甫岐微微一怔,抿唇笑道:“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皇甫震天指间夹着一根雪茄,吸了一口道。“你是知道的。叔跟你才是真正的亲人。”
此番话语暗示意味很强。皇甫岐只要不傻均能听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