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樱这个时候哪里能挺清楚刘一民说的是对的还是不对的,只是蜷曲在刘一民怀里哀哀地哭。刘一民看看不是办法,就说干脆自己带着唐星樱和儿子回西安去,向央报告,不当教导师长了,就留在西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等候央的批评和同志们的批判算了。
这一说,唐星樱惊醒了,捂着刘一民的嘴不让他胡说,说要真是那样,她就成红颜祸水了,小鬼子巴不得刘一民不当教导师长呢,那样子他们就少了一个可怕的对手,再也不用天天惧怕打败仗了。她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国又多了一个愿意为国家战死的烈士。要是刘一民为了女人和孩子退出战场,那位成为民族罪人的。
看看唐星樱的情绪好转,刘一民趁热打铁,情话说了一箩筐,说是只要两个人相爱,有没有婚姻形式不要紧。两个胖小子在那里站着,谁能割断这种血脉相连的关系?说不定将来唐星樱还会再给自己生几个小子或姑娘呢!
唐星樱害羞了,照着刘一民胸脯上打了几下,说他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真要是再生孩子出来,见了同志们恐怕都要羞得捂着脸了。
刘一民嘿嘿直笑,说是现在是战争年代,谁会在乎这些。要真是唐星樱再生几个孩子,恐怕大家都会高高兴兴地来喝喜酒、吃喜蛋,祝福的话儿多的弄几个箩筐都装不下。
说着说着,刘一民就不老实了,双手开始不安分了,弄得唐星樱鼻息沉重、脸红心跳,像一条光滑洁白的美人鱼,在刘一民怀里扭来扭去。直到一声声曼吟声起,和那远处传来的夏夜的蛙鸣混合成了小夜曲,刘一民才安然入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刘一民一看表,已经上午0点了。再一看,唐星樱还在海棠春睡,长长的秀发堆在枕边,白里透红的鹅蛋形脸上一脸的恬适,酒窝里、眉眼里都是说不出的一汪春意,看上去要多美有多美。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刘一民没有半点后悔,反而有一种自里到外的舒畅感。虽然他知道自己可能又把事情办砸了,再一次欠下情债,但唐星樱本来就是他的爱人,带着儿子千山万水地跟着他征战,应该得到她应该得到的。至于倪华知道了会怎么样,刘一民现在顾不上想那么多,他不能让唐星樱解不开心结而去故意撞小鬼子的枪口。那样子的话,不说他自己不会原谅自己,儿子们长大后不会原谅他,恐怕就是倪华知道了也不会原谅他。
刘一民没有再打扰唐星樱,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
走出屋子洗脸的时候,岳母李韵已经把早饭收拾好了,看着刘一民狼吞虎咽地吃完,交待他有空就回家吃饭。和儿天天吵着要爸爸,别让孩子失望。
回到指挥部后,**风一眼就从刘一民的脸上看到了喜气,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勃勃生机。只不过没有问这喜气从何而来,只是忙着向他报告,叶挺军长要到半城镇来看刘师长,估计夜里赶到。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