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象刘一民和王老虎搞这么大声势,工藤镇孝应该接到报告才对。但是现在是深夜,日军驻守坊子的部队都在宿营,除了哨兵,其他士兵都在呼呼大睡。至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八路军动的是突然袭击,除了遭受袭击的部队,情报还只在高层流转,对部队还处于保密状态,底层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还想着他们处在后方,可以安安稳稳睡大头觉。加上特战二小队一色的摩托车、汽车、装甲车,都是标准的日军装备,又是打开车灯,光明正大的行军,让鬼子的哨兵产生了错觉,以为是驻守安丘的近藤大队取得大捷,运送战利品来了。所以,哨兵们才会等到特战二小队到了跟前、对上了口令,才想起向上报告徐州守备队司令官造访的事情,那自然是来不及了。
工藤镇孝见进来的人是生面孔,马上就想起了安丘生的事情,伸手就去抓挂在墙上的指挥刀。
也不知道这些日军指挥官都是怎么想的,遇到危险时,先想到的不是掏枪,而是去取指挥刀。可能这是武士道精神的流毒
就听来人哈哈一笑,用日语说道:“工藤镇孝大佐,不要瞎折腾了。我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你的抵抗是徒劳的。你信不信,就在你取指挥刀这很短的时间内,我至少可以射出十子弹,把你浑身都打成透明窟窿”
工藤镇孝缩回了手,色厉内荏地喝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的指挥部?”
来人笑呵呵地说道:“我叫你死个明白,你听好了,老子是八路军特战司令部副司令、特战一中队队长王老虎。奉八路军教导师师长刘一民将军之令,来取你的狗命。”
工藤镇孝一听,瞳孔紧缩,吼了声“巴嘎”,就硬生生地从墙上取下指挥刀,直奔王老虎而去。
王老虎没有开枪,静静地看着工藤镇孝拔刀,静静地看着工藤镇孝杀将过来,从工藤镇孝的脚步中,看出这家伙是个银样镴枪头,虽然身上军人那种特有的杀气十足,但刀技顶多是一个普通武士的水准。
失去了观看表演的兴致,王老虎就不再浪费时间了,轻蔑地一笑,说到“和老子动手你还不够格,去死”
说完,王老虎左跟用力,向右一转,就闪开了工藤镇孝的刀锋,右脚闪电般踢出。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工藤镇孝的左腿及被踢断了,打了个踉跄,劈出的指挥刀不得不下垂,成了支撑他身体的拐杖。
王老虎一不做二不休,左手撮掌为刀,砍在了工藤镇孝的脖子上,把工藤镇孝砍成了死鸡娃的样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下。
王老虎拍拍手,遗憾的说到:“太弱了,没意思。高手寂寞,敌手难逢啊”
说完,就出了工藤镇孝的办公室,去和刘一民汇合了。
特战二小队和教一团联手袭占坊子的战斗打的很顺利,因为驻守坊子的日军并不多,原来只有一o五联队的联队部和一个担任警卫任务的步兵大队。其中一个步兵中队被派到安丘去了,这里就只有联队部和三个步兵中队了,满打满算也就八百多鬼子,除了哨兵都在睡觉。这怎么能够摸进来的教一团收拾呢?
但是在攻击结束时出了纰漏。从潍城出来的一小队汉奸特务是纰漏的祸根。这帮家伙是奉下元熊弥命令连夜出城执行侦察任务的,人数不多,只有12个人,但都是潍城的地痞流氓,滑溜的很。三三两两的,骑着自行车,打着手电筒,走的很散。到坊子的时候,正好看见伪装成日军的八路军在悄悄地清除坊子最北边的日军岗哨。带队的家伙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掏枪就打,边打边喊边调转自行车往后跑。
他们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是枪声却传了出去。
夜深的时候特别静,声音传的很远。这帮汉奸特务虽然被八路军的摩托车、装甲车追上,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做了俘虏,但这一阵枪声却让潍城的鬼子哨兵们闻到了风声,探照灯四下乱照,第一o五联队部的电话也不停地响,不用说那是潍城的鬼子打电话询问情况。
到了这个时候,刘一民知道必须得好好应付不然戏就要演砸了,让接电话的战士向潍城的鬼子报告,说是生了误会,特务小队口令错误,哨兵警惕性过高,当即开枪。双方生枪战,特务队死了两个人,皇军哨兵有一个负伤。现在误会已经消除,没有问题了。
生怕鬼子不相信,王老虎把几个手榴弹捆在一个汉奸身上,自己拉着弦,逼着他按照八路军说的向鬼子又报告了一遍。
潍城的鬼子还是不相信,要工藤镇孝联队长亲自接电话。
也难怪潍城的小鬼子起疑心,特战二小队进坊子的时候可是亮着车灯的,后面的教一营也是打着手电筒和火把的。深夜的时候不但声音传的远,灯光也穿的远,潍城的鬼子哨兵早就注意了。
没办法,和工藤镇孝说过话的王老虎就只好亲自上阵了,模仿工藤镇孝的声音,嗯嗯啊啊一阵,把刚才编号的话含含糊糊地又说了一遍,并说刚才联队已经把摆在坊子和安丘间据点的一个中队调了回来,只留下警备队监视安丘动向。
好在这个时候电话的清晰度不太高,王老虎又灵机一动,说他马上亲自去潍城向司令部报告,潍城的小鬼子这才不再折腾。
演戏就要演真,不真就出不了效果。王老虎既然说要亲自去潍城报告,那就必须得去。于是,王老虎换上了第一o五联队一个少尉的军装,上了摩托车,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