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合适,气氛正好,两人的也很投入,眼看着就要发生一些十八岁以下不宜观看的事情……
但俗话说得好,爱这种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这才清净没几天的隆美尔中尉正想搂着自家松鼠好好亲热一番时,忽然就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吵架!”耳尖的松鼠先生闻风而动,一把推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狐狸先生,一个高窜蹦到墙壁前,把耳朵死死贴在上面,企图能听到一些想听的东西。
隆美尔的脸色当下就黑了,见过八卦的女人可没有见过这么八卦的男人,简直以八卦为将常便饭,好奇心重的不得了!
“你这样确定能听到东西么?”隆美尔表示怀疑。塞西深蓝色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一点点啦,不过好像是两个男人在争吵,什么结婚……欺骗……还有部队!埃尔温,那两个人也是军人啊!”
“好了,快点回来吧,偷听别人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隆美尔招呼道。
“喊那么大声不就是让人听的?”因为听不到有趣的八卦,塞西失望的坐回床边,“再说我这不叫偷听,是风刮进我耳朵里的。”
隆美尔搂住他的肩膀,“什么都是你有理,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塞西笑眯眯的凑过去,在人家嘴上吧唧一下,隆美尔眼色微沉,扣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要有了合理的开头,下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塞西脱掉外套,里面只穿了薄衬衫,这对初春的天气来说,有点单薄了,但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备而来。
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摸上他胸前两点,隆美尔望着他的脸色,加重了手劲,揉捏起那平坦的胸部,塞西觉得有点痛,不过更多的还是爽,那一对挺立的徐豆是他的敏感点,经不起蛮力的挑逗,隆美尔正是看重这一点,才有意使坏,专对它们下手。
温热柔软的舌头取代了手掌,塞西微微颤了颤身体,忽然抱住他脑袋挺起胸膛,把敏感的小肉珠往他嘴里送。
隆美尔当然不会客气,舌头灵活地舔,吻着,一小块白色布料很快变成了透明的,露出里面的暗红色。
塞西却觉得如隔靴搔痒般不能尽兴,这种做法太折磨人,所以他特豪迈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把肿胀难受的徐豆塞进了他嘴里!
“……”一向含蓄的隆美尔先生被他的不拘汹吓到了……
“快点!”塞西扭了扭身子,催促道。
隆美尔猛吞口水,“亲爱的……”
塞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喘着粗气“每次做的时候你都有那么废话,烦不烦啊?!你不来我来!”
松鼠先生虽然长了一张小受的脸,但在心态上完全可以做啸!如果能攻一次沙漠之狐……弗弗弗弗弗……想想都爽死了!!
隆美尔,“……”
按住那双不安分的爪子,狐狸先生拿出作为正牌啸的魄力,把某个痴心妄想的小受从身上扒拉下去,然后立刻重掌主动权,开始做一些有爱的事。
塞西不服蹬腿,“嗷嗷嗷你耍赖!”
隆美尔挑眉,“我有承诺什么吗?”
塞西挠他!
“亲爱的,时间宝贵,我们就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掉。”隆美尔把他双手固定在他脑袋两旁,低头吻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塞西很快便软了下来,主动伸出小舌头勾引他。隆美尔眼底透出一抹笑意,塞西脸红红的移开目光,但还是吻得很卖力。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过一次经历的两人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因为不熟悉被搞得手忙脚乱,所以隆美尔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某人的衣服扒i!净!
可就是这件看起来很简单的事,现在也遇到了困难。
塞西捂着领口,大喊,“我要在上面!”
隆美尔挂着笑容,伸手过去,“乖,别闹。”
塞西很坚持,“我!要!做%!”
隆美尔笑意更深,“乖,别闹。”
塞西,“qaq”
前面就说过,虽然塞西很骄横,总是理直气壮地对隆美尔先生呼来喝去,只是人家干这个做那个,但一到大事上,他总是犟不过耿直的隆美尔先生,比如这种人生大事……
塞西泪流满面,这到底算哪门子人生大事啊!嗷!!!
抱怨归抱怨,闹归闹,见自己翻身无望的松鼠先生立刻做好了心理建设,安慰自己这次不行下次再来!然后春心荡漾的扑到狐狸先生怀中,还特有眼色踢掉裤子,张开腿坐在人家身上。
隆美尔坐靠着床头,抱住上身衬衫大开,□光溜溜的松鼠先生,笑道,“亲爱的,你太性感了。”
被夸奖的松鼠先生得意道,“能得到我的青睐是你这辈子的福气!”
隆美尔吻上他胸前,“的确如此……”
塞西挺直腰板,一只手在他厚实的脊背上抚摸,另一只手悄然滑到下面,隔着裤子摸着那隆起的形状。
上次因为太紧张,前戏做的各种不足,都没有好好享受就结束了,虽然后面又做了两次,但因为隆美尔太心急,随便用手指开拓了几下就挺身而入,也没有让塞西可以回味的过程,最后难免有些遗憾。
所以这次不能太急切啊太急切。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鼓起的裤裆上缓缓抚动,在它涨大许多后,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伸进去顺着内裤继续撸动。不紧不慢的动作让隆美尔很受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