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舒锦天忍耐着痛呼出声,此时他已经浑身是汗,脸上挂着大豆颗粒的汗珠。
舒锦天被靠在床柱子上,光溜溜的双腿大开,腿间湿淋淋,浸湿了身下的土地。明显是羊水破了。这副模样让舒锦天自己都不忍直视,逃避地偏开头。
“粑粑,粑粑……”果果跪坐在舒锦天身边,见舒锦天现在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软糯糯地叫舒锦天。
“果果……啊,”舒锦天对着果果勉强地笑笑,还来不急说更多话,腹中一痛,舒锦天痛叫一声,痛得扬起了头。下巴上的汗珠沿着脖颈滚落下来,没入兽皮毛中。舒锦天眼睛也被汗水蒙上,视线变得模糊。
果果收了声,不敢打扰舒锦天。小小的身体爬到舒锦天两腿中间,仔细地看着还潺潺流出液体的地方,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
“啊,果果你干什么?快过来!”舒锦天不禁菊花一紧,又惊又怒,朝着果果怒吼道。
果果头次被舒锦天吼,吓得一弹。然后就瘪了小嘴,委委屈屈地爬了出来。呜呜呜……粑粑凶他,粑粑居然凶他!
舒锦天见果果听话的出来了,松了口气。
“嗯啊~~好疼……”舒锦天痛得皱紧了一张脸,紧抓着身后的床单,没注意到果果的情绪。
果果看了眼雌父,变回了灵蛇,乖乖地在挨在舒锦天身体,把自己盘了起来,时不时用头轻轻蹭一下雌父的侧腰。
“啊~~寒钰……”寒钰,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舒锦天后悔了,后悔支开舒寒钰。如果大蛇在就好了,只有大蛇能握着他的手就好了。
舒锦天忍着痛调整呼吸,尝试着把肚中的孩子往下推挤,却只稍稍一用力,就立刻痛得失力。
试了好几次,舒锦天就找到了最能缓解疼痛的出力方法。
“呼~啊……”舒锦天深吸一口气,借着这口气往下用力,满是汗水的手紧抓着兽皮被子,手背上青筋突起。
果果看着雌父,‘咝咝~’地吐出蛇信子。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爬到舒锦天腿下看了看,然后趁着舒锦天未发现时就又悄悄爬回舒锦天身边,轻轻舔舐舒锦天的脸颊。舒锦天偏过头,看见小蛇的样子觉得温馨不已,对果果回以虚弱的一笑。
时间一点一滴缓慢流逝,舒锦天疼得快要脱力,浑身湿淋淋,如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嗯嗯~~啊!”
舒锦天再怎么也生产过一次,再加上舒寒钰异于常人的生殖器,使得他后#穴容纳度高。很快,舒锦天后#穴就变得松软,孩子慢慢从里部露出一个模糊的头顶。
长时间的疼痛使得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甚至裂开了一小道伤口,穴·口处滑出血迹,但锦天都已经感觉不到这些细微的疼痛了。
终于,舒锦天感觉穴*口被完全撑开。舒锦天痛苦地大叫一声,一颗圆圆的脑袋被排出体外。
舒锦天也失力地瘫软在床,无力地虚喘息。
果果听到动静,看了看雌父,见他没注意自己,就悄悄爬到了他下#身,看见雌父身体里还连着的小雌性,惊奇地瞪大了眼。小雌性出来了大半,还有一小半身体还没出来。
果果惊讶地张圆了嘴,小心地用蛇尾卷起小婴儿的上身,把宝宝慢慢拉了出来。
“哇哇哇~~”被果果弄疼了的婴儿张嘴就哭,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很是健康。
舒锦天暂时脱力,大脑一片空白,虚睁着眼无神的看着上方,直到被这声清脆的婴啼唤醒了他。
生了?舒锦天一挣,努力起身。
果果好奇地看着雌父刚生下的弟弟,轻轻卷着他。却不想弟弟肚子上的脐带还连在雌父体内,果果不小心扯到,弄疼了小小的雌性,雌性顿时哭得更豪放了。
果果卷着弟弟蛇尾顿住,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舒锦天声音虚弱到微不可闻,颤抖着用手臂撑起身体。
不知孩子是怎么样的,会像大蛇吗?舒锦天心跳骤然加快,比生产时还要紧张。
粑粑!果果一喜,吐了吐蛇信子,又舔舔舒锦天的腿,然后卷着小婴孩把他举起来放到舒锦天肚子上。
孩子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舒锦天眼睛猛然瞪大,脑袋一炸,呼吸凝滞。
果然不是大蛇的么?他的头发为什么会是红的?舒锦天瘫软了身子,只靠手肘撑着身体。
孩子浑身沾满血迹,看不出本来颜色,就连稀疏的头发也明显不是纯黑,可能是沾染了些血液,显现出偏红的颜色。舒锦天此时身体虚弱,视线模糊,乍一看就把宝宝的头发当成了红色。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舒锦天此时很是虚弱,视线也有些迷蒙,没来得急再多看一眼,就在生理和心理双重受创之下晕了过去。
“粑粑~粑粑……”果果连忙把弟弟从雌父身上抱下来,自己爬到了舒锦天胸口上化作了人形,趴在舒锦天胸口软声叫着。果果身上蹭到了婴儿身上的血污,被果果糊到了舒锦天身上,一家三人都血迹斑斑,看着怪瘆人。
果果认真地盯着舒锦天的脸看,眼睛睁得圆圆大大,轻声问道:“粑粑,你睡了吗?”
舒锦天没有回应果果,果果只好下来,蹲坐在舒锦天腿间抱起小弟弟。
舒寒钰在野外快速游行,想到舒锦天即将生产,舒寒钰找到舒锦天想吃的食物就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未进洞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