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渐白,山腰间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晨雾,飘渺了清冷的山林景象。
舒锦天趴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了动发僵的身体,瞬间纠结了一张俊脸。
嘶~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比当初从山上滚下去都要酸痛。尤其是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又肿又胀,钝钝的发疼。肚子也一如既往的胀疼,舒锦天的脸不禁涨红,轻轻地揉了揉肚子,硬邦邦的鼓囊着。
这可恶的大蛇,做完也不帮他先放掉!……弄脏了床怎么办?
身体依旧被大蛇盘踞着,双腿更是被一圈圈缠绕着,股间也被紧紧相贴,那东西明显还没拿出来。
舒锦天一动,舒寒钰也机警地醒了过来。看见雌性还在,才放松了神经,慢慢松开了雌性。
“寒钰~”舒锦天低声叫了一声,紧紧皱起了眉。随着舒寒钰的动作,带动了他体内两个体型不小的带刺球体,肿胀刺痛瞬间袭来。
舒寒钰见雌性难受,就想要化作人形,以减轻他的痛楚。舒锦天发现舒寒钰的意图,连忙开口阻止。
“别,会弄脏床。”
舒寒钰:……
舒寒钰瞬间无语,无奈地瞥了一眼雌性,才就这相、交的形式,卷起雌性到了洞外。
舒锦天立即紧咬了牙,后、穴在舒寒钰游走时被带动到,拉扯到他后面,却又被死死卡住。舒锦天被扯得生疼,短短一段距离,额头就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一出洞穴,舒寒钰化作了人形,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雌性,帮他放掉肚子里他留下的种子。猩红的蛇信子吐出,收回时脸上便带上了心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还是弄伤你了,天天,疼不疼?”
舒锦天闻言先是疑惑,低头看了看被他排放出来的液体,流淌在草地上的浊液中,掺杂着屡屡红丝,原来昨天竟然流血了。
但舒锦到没觉得有多严重,跟第一次的不适感差不多。不过能乘机让大蛇收敛收敛也是好的,再不济也能放他休息一段时间了吧!
于是舒锦天立即摆出了病歪歪的姿态,哼哼唧唧道:“疼啊。……我昨天都说要停了,你还继续。现在好了,我要休养几天。”
舒寒钰小心地打横抱起雌性,心疼道:“好!天天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啊?”舒锦天先是一喜,听清舒寒钰后面的话,往舒寒钰怀里沉了沉,嘟嚷了一声。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他现在浑身酸痛,被人做到如此狼狈,他打死都说不出口。幸好现在大蛇对他的态度不错,应该不会强硬要求他去吧!
舒寒钰也心疼自己的伴侣,但一想到那人就在附近,就等着他出门,劫走他的雌性,他就不能软下心。
“不行,天天跟我一起去。”舒寒钰柔声对着舒锦天说道。
舒锦天失落地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看着可怜些。“哦!知道了。”
舒寒钰见此更加心疼自己的伴侣了,对那流浪兽人也更加恼怒。要不是他,雌性现在也不用这么吃苦。
舒寒钰收起挂在外面的衣服,给雌性穿上。
没想到舒寒钰这么不通人情,舒锦天气闷,动都懒得动,由着舒寒钰帮他穿。
“天天,你昨天不是想吃鸟蛋?我们今天就出去掏鸟蛋怎么样?”
舒锦天眼睛亮了亮,有些心动。但还是没表态。
舒寒钰见雌性还是一副蔫蔫的样子,有心哄他却无从下手,只继续道:“从我们这往上边走,有一处鸟巢。很多鸟在那里栖息,我们可以一次掏很多回来,放在家里,天天想吃就吃。”
舒锦天蹭得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舒寒钰。
“真的?……那好吧!”要是能多弄些蛋回来,放在家里到吃的时候是很方便。舒锦天情不自禁地把鸟蛋想象成了各种做成了美食的鸡蛋,口水瞬间泛滥。
舒锦天有些期待,心情也好了起来。用贝壳里的水洗漱了一番,剩下的水烧开了盛了一杯水放一边冷着,然后削了几个小红薯,切成了小块煮了吃。
这些红薯个小,但甜味种,即使是用水煮,也很香甜。舒锦天自从胃口大了以后,一顿能吃五六个巴掌大的红薯,这是他以前食量的两倍了。不过进餐的次数也由以前的六七顿减少到了三四顿,晚上也很少起夜煮东西吃了。
喝了杯热水润了润喉,舒锦天就把煮的粉面的红薯吃了个精光,竟还有些不满足。摸摸肚子,却已经撑得圆滚滚了。舒锦天暗想,果然还是得吃肉才饱肚子。
舒寒钰抱着雌性吐了吐蛇信子,湿气又种重了起来,今年的雨季似乎来得格外的快啊。得抓紧时间给雌性过寒季做准备了。
吃完早餐,舒寒钰就驮着雌性往蓝燕林赶,那处是蓝水鸟类的主要栖息地,很多沿水生存的鸟类,都在那里居住。
蓝燕林离他们居住的山并不太远,舒寒钰驮着舒锦天游了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一处地势平坦,树木稀疏但却异常高耸的树林。
耳边隐隐有浑厚的海浪声传来,说明这里离海岸也并不远。舒锦天几乎都能嗅到海水咸腥湿重的味道。
“就是……这里吗?”舒锦天抬头看树顶,过高的树木和过分茂密的树冠,让他连一个鸟窝都没看见,地上的各种颜色的鸟毛到是见着了不少。
“咝咝……”舒寒钰吐了吐蛇信子,选了一个最高大的树,缠着雌性就往上爬。
“啊!我自己上去!”舒锦天心惊胆战,舒寒钰是艺高人胆大,灵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