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土兽吃痛,反而越战越勇。在它看来,被如此弱的雌性弄伤,实在是太没面子。本来看这只雌性单独一人,它才敢来捡个便宜的。一直被兽人猎捕,它们早已对兽人又恨又怕,这次见着有单独出现的雌性,就想要出一口气。还可以饱吃一顿。
舒锦天被扑倒在地,一手掐着拨土兽的脖子,不让它咬到自。一手紧握匕首,朝着野兽的眼睛,狠狠扎下。
一声高坑的兽嚎,几乎震破了他的耳膜。野兽开始慌乱的摆头,企图摆脱扎入眼眶的东西。
舒锦天差点被甩开,为了不再次陷入被动,他双腿钳住野兽的腹部,拿住匕首的手,更加用力的扎下。
一人一兽在地上不住翻滚,压过饱经风雨的杂草。
舒锦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匕首终于整身没入拨土兽眼眶,才大力拔出。
脑部被刺穿,随着匕首的拔出,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舒锦天慢脸的血。拨土兽失了力道,浑身抽搐,随着抽搐的减慢,呼吸也终止。
舒锦天确定野兽已经死透,硬撑的一口气,也泄了个精光。
他浑身脱力,虽知血液会引来其他肉食动物,但筋疲力尽的他,已经无法再移动半步,晕在了浑身是血的野兽旁边。
空气中充斥着新鲜血液的味道,随着风飘了很远。很快,就引来了一条浑身墨绿的蟒蛇。
只不过,吸引他的不单只是血液,。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地上那只昏睡的雌性。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舔舔地上虚弱的雌性。呼吸很微弱,但还有少量气息流动。很好,还活着!
长达十米的蛇身,一摆蛇尾,连人带兽一起卷了起来,心情极好地朝着自己的蛇窝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