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交代的,我本来就是那组织的自由人,师傅清楚的很!”傅宁说的很轻巧。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的样子。弘历沉思,继续道:“这红花会说白了和洪门也没有什么区别,你一个八旗子弟能混进去也真是意外!”
傅宁笑的坦然:“这也是上帝保佑四阿哥,谁想到师傅就那么巧的救了我呢!”弘历叹道:“是啊,这世间就是充满了巧合,就一如爷在平洲莫名其妙就遇到萧筱一样!”
萧筱本来聚精会神的在听着,突然听到弘历提到她的名字,忙低头行礼:“遇到四阿哥,是奴婢的福分!”弘历扫了萧筱一眼:“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有点良心!”
萧筱一愣,但是却没有抬头,这段时间她从来不敢轻易的去看向弘历的眼睛,因为怕自己的那点儿小算计瞒不过弘历。其实很多时候,萧筱知道自己把弘历过分神化了,但没办法,她依旧不敢。只要看向弘历的眼睛,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
弘历对萧筱的反应一点儿也不意外,笑着看向傅宁:“你瞧这丫头是不是奇怪的很,这几个月天天都是这副鬼样子。若是哪一天她突然消失不见了,爷估计都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
萧筱依旧低着头,但已经偷偷的咬了咬嘴唇。难道说弘历真的发现什么了吗?不,不可能。她还什么都没做,如果光想想的问题他都能发现,就真的是见鬼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很低沉,萧筱既不说话也不抬头,弘历就一直看着萧筱,脸色越来越沉。傅宁见情况不妙,扑哧一笑,解围道:“大概是吓坏了吧,突然遇到刺客入宫,又被我和我师傅吓唬了一番,最后又经历了夏烟的事儿,也难为她了。”
弘历不置可否的看向傅宁,而萧筱也震惊的看向傅宁,难道说傅宁的师傅进宫,弘历都知道吗?她彻底糊涂了,竟然有些怀疑,傅宁的这出戏根本就不是要唱给弘历看,而是要唱给自己看。
傅宁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表情,笑道:“四阿哥不知道,这丫头给我加送贺礼的时候,拽着我这一通哭,害的墩儿都以为我惦记上四阿哥的侍女了,对我好一顿的教训!”
弘历微微的眯起眼睛,傅宁又道:“所以四阿哥就不要强求她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弘历这时才说话:“爷几时和她一般见识了,倒是你,对你的福晋好一些。爷可是听说,成亲不过几日,你就对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傅宁不在意的笑了:“规矩总是该立,仗着是我的福晋就随意觉得我是这么窝囊的人吗?发一通脾气也好让那些明着暗着盯着我的人看看,免得都以为我好欺负,没完没了的造次。”
“你啊!”弘历一笑,对傅宁的话没做评价,而是问道:“你师傅带来的消息,外面有什么动静?”傅宁听弘历问这个,畅快的笑了一声:“那可是热闹的很呢。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消息有多么的荒谬。但依旧不厌其烦的各处传播着,上蹿下跳最厉害的,就莫过于三阿哥和李家的人了。”
“这么说。皇阿玛也听闻了?”弘历挑眉。
傅宁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但我想。三阿哥会不遗余力让皇上听闻这件事情的。特别是这次四阿哥即将在广州与陈阁老见面的事情,会让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可信性。”
弘历淡淡的笑了:“这些愚弄人心的事情,你总是最拿手!”傅宁倒是不否认这点:“这是舆论导向,他们愿意造谣,咱们给他们传播的途径,应该感谢咱们才对。”说完,脸色一正:“不过。四阿哥也要当心才是,不要最后被这些舆论弄的伤人伤己。”
弘历笑道:“爷究竟是谁的儿子,皇阿玛清楚的很。”弘历说的轻松,但萧筱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她觉得面前的这两个少年。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年了。他们这是要把整个大清的皇族和官员玩弄于鼓掌之中吗?就算傅宁是个活了好几十年的假少年,但这弘历总是实打实的才不过十三岁吧。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城府吗?
未等萧筱想明白这件事情,弘历又道:“这件事情爷不会是受害者,不用担心。现在咱们要担心的是年羹尧手里的兵权。爷猜,皇阿玛用不了多久就会下令我们兄弟几个进入各个衙门学习。你说爷是直指兵部,还是先去礼部转一圈!”
傅宁一愣,有些奇怪的看向弘历:“四阿哥早有成算,又何必考我!”弘历一笑:“你啊。总是这样精明!兵部不用爷去申请,大概皇阿玛也不会如了三哥的愿,咱们要操心的是如何让年羹尧打败仗。”
说道这里,弘历突然看向了弘历,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到了广州,没有爷的命令,谁也不能随便见,知道吗?”萧筱这下更加肯定,恐怕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在弘历的掌握之中,她瞬间有些沮丧,淡淡的说道:“是。”
傅宁看着萧筱突然有些沮丧的样子,又看着弘历突然变得有些暴躁的情绪,低声道:“我先出去了,冷傲那家伙约着我钓鱼呢!”弘历哼了一声,萧筱也赶紧行礼,准备跟着傅宁就一起出去了。
谁知弘历却开了口:“阁老跟你说了什么?”萧筱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低着头不说话。弘历走到萧筱面前,有些没好气的问着:“你这沉默的法宝要用到什么时候?就算被吓到了,都好几个月了,也改好了吧啊!”
萧筱依旧沉默,弘历